阮虞在生意上最让合作对象放心的一个优点,就是重诺。阮虞答应或要求过的事情,没有不实现的。
而这个优良品质到了情事里,就不那么讨秦致喜欢了。
比如现在。
秦致软绵绵地跪趴在地上,用尽力气想要向阮虞表达自己对这颗跳蛋的拒绝,却还是被阮虞坚定地一点点将跳蛋推了进去。
折腾了许久并且刚刚高chao过的内壁敏感的不可思议,阮虞手指在xue口的试探都能逗弄得内壁狠狠一缩,更别提是将跳蛋这样的东西往里送。
“哈啊.....主人.......求求你......”阮虞故意送的缓慢又缱绻,但是压着秦致手脚的力度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来,熟知他恶劣性格的秦致也只能在他的手下喘息求饶。
等到了跳蛋完完全全被送进秦致后xue里,秦致本以为阮虞会将跳蛋推进更深的地方,没想到他却仅仅放在了后xue一指节深度的位置就不再动了。
“唔?”秦致有些疑惑地扭过头想去看阮虞,却被阮虞按在原地,狠狠地cao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这下不用说秦致也知道了阮虞为什么不直接将跳蛋送入最深处:Yinjing挺入的时候将跳蛋一口气送到了最深处,跳蛋一路破开柔软敏感的内壁,几乎要被送入生殖腔口,瞬间而来的刺激和快感让还处在不应期里的秦致狠狠地抖了一下,双腿软的再也维持不了自己的姿势,无力地趴在了调教室的地毯上。
阮虞显然是故意趁着秦致的不应期欺负他的,自然也不会给秦致一点安稳度过不应期的机会,捞着秦致的腰,就开始由下而上地cao干他,直逼得秦致眼角的那抹水汽越来越重,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慢点.....太深了呜呜......不行的.......”秦致一边呻yin,一边无意识地摇头,寄微薄希望于阮虞可以突然好心放过他。
放过自然是不可能的,阮虞平时在床下对着秦致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做事从不会拒绝秦致的要求或是拂了他的面子,秦致皱个眉头都要细想是不是公司事务繁多把他的宝贝阿致累到了。
不过到了床上就大不相同了,阮虞最大的恶趣味,就是换着花样逼哭秦致,最好是一边哭一边小声呻yin,就像现在这样,眼角哭的发红,下身还死死地咬着他的Yinjing,乖顺地吮吸吞吃。
“我向来觉得,奴隶在床上,就应该趁着不应期好好cao一顿,不然迟早无法无天恃宠而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阮虞咬着秦致的耳朵,嘴里说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顺便暗暗控诉了一下秦致“恃宠而骄”的行为。
可惜秦致的心思已经被身体里作怪的情欲控制了,听见了阮虞的话,却没有时间细想话里的含义。他的下半身已经是一片狼藉,阮虞的每次进入都能发出“啾咕啾咕”的水声,抽出时又能带出一片飞溅的yIn水,把底下的地毯打shi。
太、太过了......
由于趴着姿势的原因,秦致的ru尖和下身都被迫和身下的地毯不断摩擦,本来就充血发红的ru尖被磨得挺立,又没有人愿意伸手抚慰,硬的像两颗红宝石一样挺在秦致的胸口。而下身更是可怜,细嫩的gui头被有些粗粝的地毯摩擦,又疼又爽地挺立在秦致的双腿间,然而没有阮虞的发话,秦致在情事里又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触碰下身的。
秦致被弄得眼前发白,不管不顾地支起手脚想要向前爬。
阮虞纵容地任由秦致软手软脚地往前爬了一会,等秦致爬到阮虞的Yinjing即将从那处滑出来的位置,又拽着秦致的脚踝,揽着腰把人一把拖了回来,下身也毫不留情地重新cao了进去,不但加快了cao干的速度,还变本加厉地附身上去,咬住了秦致后颈处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压制住他即将被快感逼得崩溃的小。
“啊啊啊啊啊阮虞!慢、慢点.....唔嗯......”左ru似乎被磨破了皮,疼痛和极致的快感让秦致下意识地叫了一句身上最亲近的人的名字。
“啪!”阮虞轻飘飘地在秦致红的快要滴出血来的tunrou上打了一掌,调笑道,“刚说你恃宠而骄,就敢随便大叫主人的名字,真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奴隶。”面上却不见任何不快,甚至还好心地伸手到秦致胸前,抚摸受了委屈的ru尖。
不过阮虞下半身凶狠的动作却和手上的温柔一点也不相似,越来越快的冲撞让秦致哭的几乎背过气去,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和他认错,“我,哈啊......我错了嗯嗯......我错了主人.....”
“慢点呜......太快了......”阮虞本想把跳蛋的开关也打开,不过看着秦致哭的实在可怜,想想今天玩得花样似乎的确有些过火,难得有些心软,把人送上高chao后,就好心地将跳蛋拿了出来。
秦致力竭地喘着气,不等他开口控诉,阮虞就把shi淋淋的跳蛋放在了他嘴边,“把你的sao水舔干净,到时候掉在地毯之外的地方你又要嫌它脏不肯吃。”
阮虞说的是秦致洁癖的毛病,最开始的时候秦致对这些玩意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