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想起了自己看的动物世界纪录片,草原上的小型食草动物被猛禽盯上的最开始是很难有察觉的,因为猛禽常常拥有等候猎物的耐心和安静的脚步,等到了食草动物嗅到危险的气息准备逃跑的时候,往往已经是猛禽发动攻击,咬断对方脖子的时候。
昨天晚上睡的无知无觉像只死猪一样的自己,就是那只傻不愣登的食草动物!秦致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遍没有警戒心,但也只能在阮虞的手下惴惴不安地等待他的后文。
阮虞没有让他久等,拿了一份像模像样的工具走到床边,顺手把秦致的双手拷在了床头。
秦致躺在床上干净的一侧,嫌弃地看着刚刚被自己弄脏的另半边床单,忍不住开口问他,“我们非得在这儿吗.....”不能换个干净的房间。
“你想让佣人现在上来收床单的话,也可以。”
秦致看了一眼床单上可疑的痕迹,默默咽下了自己的要求。
阮虞当着秦致的面开始用酒Jing消毒器具,跟了他这么久,秦致原本对于他拿出各种奇奇怪怪的性虐玩具已经习惯,见到阮珩手上的东西还是忍不住摆出了诧异的神色。
竟然是一整套完整的牙医检查用具。
阮虞一边拿酒Jing球消毒一边解释,“阿致丢掉了家里所有的制服和水银体温计,不是嫌这些东西不专业,不够入戏吗?所以我才特意托人带了这一套工具呢。”
谁、谁会嫌折腾自己的东西专业不专业阿喂!
“开牙科的朋友问起来,我只好和他说,家里养了个小朋友不敢看牙医,所以要在自己家给他检查呢。”阮虞笑的一脸狭促,让秦致一下子就想起来小时候自己得了蛀牙不愿意去看牙医,还没迈出阮家大门就哭得天昏地暗。
阮家从小对秦致极好,但是秦致自知自己不过是管家家的孩子,从不敢以所谓的“半个阮家少爷”自居或是摆谱,那次是秦致进阮家以来第一次纵着性子来,全家上下没有一个人能哄得住一个怕牙医怕得不行的孩子,还是阮虞放下了手里的事情,亲手抱着他哄了一整天,秦致才肯抹掉眼泪走进牙科诊所的大门。
这个老混蛋,又翻旧账!秦致仗着阮虞没看他,对着阮虞翻了一个白眼以表示对这两天阮虞爱翻旧账的行为十二分的不齿和鄙夷,但想起阮虞当时笨手笨脚哄人的样子,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
阮虞余光可一直注意着他呢,一看秦致笑了就知道他在笑自己,也没发作,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小朋友心情不错,希望接下来的检查可以配合一些。”
给器具消完毒后,阮虞没有立刻拿起工具,而是换了一个新的棉球蘸了酒Jing,全方位地擦了擦秦致的ru尖。
冰凉的触感让秦致忍不住打了个颤,酒Jing挥发后带走水分,惹得无辜的ru尖一下就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
“哈啊.....别......”秦致无力地想要推拒,被阮虞用实际行动拒绝了。
“要好好消毒才行呀。”阮虞拿着酒Jing球轻柔地擦拭秦致的两个ru尖,看到两个都翘立起来后,恶意地朝着刚刚擦完酒Jing的ru头吹了一口气。
凉飕飕的感觉让敏感的秦致立刻就弓起了背,两个nai头赤裸地暴露在冰凉空气中愈加可怜。
“啧,两个小可怜。”阮虞毫无诚意地嘴上心疼了一会被他折腾的nai尖,拿了一只镊子来。
镊子夹起左边的nai头,再一点一点地拉长,拉长到秦致受不住的长度、秦致不得不抬起背部时,就立刻缩回去,让秦致又无力地躺回床上。
“拉长nai头的时候,下面会兴奋地站起来,后面也会忍不住收缩呢。”阮虞突然起了别的兴致,学着的口吻,一本正经地和秦致解说他的反应。
秦致果然听不得这些,羞的立刻蜷起了双腿。
“我觉得你还是张开腿比较好,毕竟,我今天不想给你用分腿器。”阮虞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镊子,嘴巴里吐出威胁的话语。
见秦致乖乖又张开了腿,阮虞才重新俯下身,用镊子尖尖的头对着ru首微微凹下去的地方,轻轻地戳了下去。
“唔......”秦致的ru尖一向敏感,又被戳着ru首的小孔,整个人都紧张的僵住了。
“这是nai孔吧,下面的小孔会漏尿,这个小孔会流nai吗?”镊子的尖角并不用力地戳着ru首,但却过分地绕着那个小孔转了一圈。
“不、不会的......”秦致羞愤地摇了摇头,偏过头去不想看身上恶劣的人。
“不会流nai太没用了,不如我给你打一针....”阮虞将尖角改戳着ru尖和rurou相接的地方,充满暗示性地用力戳了戳。
秦致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出于害怕犹豫了一瞬,又怕阮虞误会似的立刻扭头盯着阮虞的眼睛,认真地回答他,“都可以,只要是您喜欢的。”
阮虞对他的实诚弄得有些无奈,这个人呐,真是说什么都信,未免也太好骗了。
“先留着,等你下次流nai流的停不下来,求你的主人给你一个ru环了,主人再考虑要不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