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奇怪”的错觉。
虽然这么说的确有危言耸听的嫌疑,但是人在对未知的危险进行揣测的时候总是有盲目的自信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像那些碰到危险的人一样表现得那么龊。但事实上,很多时候,等同样的危险出现在面前我们只会表现得更龊。
就像在没有真正见识过Jing神分裂症病人发作充满攻击性的镜头时,你永远都想不到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最高级警戒。
秋大少在那双倒映着自己堪称无助姿态的桃花眼里,第一次发现之前那些惑人的深情缱绻的情绪通通都变成了一片Jing神上的黑暗是种怎么样的感觉——就好像他自己陷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泥沼中再无重见天日之时那么严重。
秋斐白只能苦笑了一下,连一句自我调侃的“啊哦”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沈泽渊拖进了卧室里压在床上。
自负如秋大少,他的不屑是从来不外在表现的。哪怕心里已经不断重复着诸如“愚蠢的人类”之类的贬义词他也懒得表现出来。
但现在,活了二十年再加上小一年的重生时间,秋大少第一次怀疑自己翻船了!
边缘型人格障碍和隐性反社会型人格障碍,这两个词组的组合再加上对“孙擎苍”这个角色入戏的复合效果之下,秋大少得承认——大魔王完整变身了。
在对上那个沉进深渊里的自己的倒影的时候,秋大少再拟态分析一次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我的光明爱你,那我的Yin影就得用更自我的方式来向你表达。
倒是现在更专心一致在做.爱这件事前奏上的沈泽渊已经不太在乎地松开了桎梏他的手,然后居高临下地俯看着仰躺在身下仍旧不敢有动作的秋斐白笑了。
那是个很出人意料的笑容。最起码在这个笑容成形在沈泽渊脸上之前,任何人都不会想到有这么一天,沈泽渊会冲着秋斐白露出这样一个笑容。
带着残忍和血腥气的畅快笑容。
“和之前差别挺大的,对吧?”
秋斐白听见这个问句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然后配合地回答道:“如果病历上不是写着边缘型人格障碍和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话,我应该会以为你是人格分裂。”
“没办法。”大魔王不紧不慢地边说着边一颗一颗地开始从上往下按顺序解扣子,“心理病症的具体症状在各人身上总是会有些表现差异,何况是我这种多病症的。”
“你……”
秋大少只刚刚来得及说出来一个字,就被俯下.身来的沈泽渊准确地咬住了滚动的喉结。
沈泽渊就像是喝餐前酒似的动作轻慢优雅,不重地咬了一口之后就伸出舌尖安抚地舔了舔。
“你说,”不知为什么温度低得有点可怕的指尖缓慢地撩开了衬衫,秋斐白简直可以感觉到它一路滑过去自己身上争先恐后地站起来的鸡皮疙瘩,“为什么当年会对你一见钟情呢,小斐白?”
“明明跟别人也没什么不一样啊——不过这个问题也不重要对吧。”
大魔王诡异发飘的语气和他散乱的shi发以及已经垮开一边的浴袍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诱惑——就像是明知道会上瘾的毒.品,却死死地抓住了人性里那点堕落和不能见光的东西。
秋斐白觉得自己要不是经过了死一次又活过来这么不科学的事情,现在一定也不能装得这么镇定地看着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
这个时候真的得承认,亚当还是有真知灼见的。
只是秋大少忘了他现在的尴尬情况了,虽然脸上是镇定住了,但是他整个裸.露出来的胸口却是红得好像刚去洗了个热水澡。
注意到这一点的沈泽渊满意地笑了下。
“我好像从来都没留过选择权给你啊,小斐白。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最后还是只能选我——不管你是不是像我当初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预感的那样……”
最后那句话模糊地消失在了俯身而下再次交缠的唇齿间。《乱世》5
秋大少觉得从他有感觉以来都没有这么热过,像是脑袋里的脑浆都被烧糊了,扒在脑壳上死死地做最后的喘息就是不肯再工作一下。
事实上,作为一个非处.男,虽然之前只跟周青彦一个人上过床,秋大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真的对性这种事情没什么感觉。
他得诚实地说,真的挺爽的。
但是现在,他同样也得说,当一件本来很爽的事情被别人给掌控了之后,那要生要死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就真的不由自己做主了。
那根绑在秋大少胯.下勤勤恳恳做副业的浴袍带子已经连续工作了两个小时,而现在正用面对面姿势在他身体里进出的沈暴君也已经射了两次,但还是不肯解开它。
秋大少已经把自己的肠子都给悔青了,他就不应该因为被完全变身的沈泽渊给震住而放弃做上面的机会!虽然成功率大概只有百分之十朝下走,但是总比一开始就躺平了任人鱼rou要好。
是哪个见鬼的专家说什么对于心理病症发作的患者我们要尽量满足他们的需要让他们心态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