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父亲的遗物被光慧仙君拿去并未归还,也不知道光慧仙君调查小师妹父亲的事,是否有了线索了?
宁楚文晚上独身一人去了昭华殿,见清雅一人正坐在殿里抹眼泪。宁楚文道:“清雅师妹,不要哭了,光慧仙君若是在天有灵见到你哭也一定会很伤心的。”
清雅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泪,可是眼中的泪水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如何也擦不干净。
宁楚文素来最怕有人哭,顿时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清雅坐在那儿哭了一小会儿,才抬起头道:“宁师兄,你来有什么事吗?”
宁楚文道:“前段时间我下山,偶然得到了我一个朋友父亲的遗物是一把剑和一枚玉环,我把它们借给了光慧仙君,我现在想把它们拿回去,交还给我的朋友。”
清雅道:“原来那是宁师兄朋友父亲的遗物,也不知那人和师父有什么关系,师父自从得了这两样东西,便经常将这两样东西拿出来看,有时看着看着便哭了,我记得她把这两样东西放在卧室的柜子里,我去给你拿。”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清雅才从卧房出来,道:“那把剑和玉佩丢了,我到处都找遍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
宁楚文心里吃了一惊,面上却故作镇定道:“没事,许是光慧仙君把它放到别处了,你再细细找找,若是找到了和我说一声,我来拿,若是找不到便算了。”
清雅道:“不可能丢啊,师父从来都会把东西摆放在固定的位置,不会乱放的。难不成是有人偷了?可是我们这里守卫森严,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偷东西?”
宁楚文心中想到了一种极坏的可能,但是却不敢说出口,想了想道:“没事,反正也不是很贵重的东西,丢了也就丢了,许是光慧仙君下山的时候带上了,在山下弄丢的也说不定。”
清雅道:“这不是你朋友父亲的遗物吗,怎么能丢呢。”
宁楚文道:“我朋友他父亲的遗物很多,也不差这两件,丢了便算了,我先走了清雅师妹,以后你若有什么事,尽管去华武峰找我。”
宁楚文急匆匆地下山,心中有了一种最不好的猜想,不小心在山脚撞着了一人,抬头一看是乙玄仙君。乙玄仙君道:“楚文有什么心事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宁楚文道:“没什么事,只是想到光慧仙君所以就……”
一提到光慧仙君的名字素来玩世不恭的乙玄仙君顿时红了眼,叹气道:“小师妹这一生求而不得,如今惨死,我们这些做师兄的至今都不能为她抓住凶手实在是惭愧。”
宁楚文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先前我也听您说光慧仙君求而不得,她到底是求的什么,是元阳仙君吗?”
乙玄仙君惊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宁楚文道:“我是见光慧仙君,每每提起元阳仙君时都伤心不已所以猜想的。”
乙玄仙君长叹一声道:“不错。我们师兄妹五人从小一起长大,小师妹是最小的可是她偏偏不要做最小的师妹,非要让小师弟叫她师姐,小师弟性情温和,与她整日玩在一起,处处顺着她,便也愿意叫她师姐。可当时一明师弟也喜欢小师妹,为了小师妹的经常和小师弟大打出手,小师弟虽然年幼但是却是我们师兄妹几个中最有天分的,也是最勤奋的,法力也最是高强,师尊当年不止一次说过小师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他将来是要让小师弟做继任掌门仙尊。所以那时一明师弟从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小师弟却处处让着他。也因为此他们二人没少挨师尊训斥、责罚,从那时一明师弟就经常下山,常常半年数月才回,每次回山都会给小师妹带着小玩意儿。
“后来我们日渐长大,轮着要下山历练,轮到小师弟下山时,小师妹拉着他由师尊做了见证订了婚,约定等小师弟回山之后便娶她。可小师弟这一下山,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整整五年才回来,而且还带着一个没有一点法力的女人,那个女人是姑苏人长的很美,说起话来柔柔的慢慢的,很是温柔。小师弟说这是他的妻子已经怀孕了,山下的大夫皆说她难以生产恐母子性命不保,所以才带她回仙宗请求道纯仙君保住他妻子和孩子的性命。
“小师妹在山上日日盼着他回来,等了足足五年,如今等到的却是这个结果,她在房间里哭了整整三天,三日之后,小师妹拿着剑找到了小师弟,斩断了他的发冠,发誓与他此生不复相见。师尊素来最疼爱小师妹,认为小师弟薄情寡义,当场将小师弟逐出了师门。
“当时一明师弟不在,我和道通师兄气不过,拿着剑要找小师弟决一死战。我记得那日山上下着小雨,小师弟的妻子是个普通人,见我们持剑而立,她挺着肚子手里拿着一把纸伞帮小弟挡雨,躲在小师弟身后害怕的浑身发抖,脸吓得煞白,连手里的纸伞也在和她的人一道抖着。小师弟当众给我们跪下求道,等他妻子安全生产之后,要杀要剐都随我们。数月之后他的妻子安全生下了尹清清。
“尹清清刚满月,我和道通师兄还未去找小师弟算账,小师弟便提着剑上门了,我们大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