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不乐意嫁与我做太子妃,可是这事却由不得你,你我成婚后,最好是早点要个孩子,否则父王哪里不好说,不论是世子还是郡主,总要有个孩子堵住父王和臣工的嘴。”
&&&&&&清璇也不争辩,只是说道:
&&&&&&“我……我听闻了御史家的事了。”
&&&&&&百里策明显一愣,却不动声色,轻笑道:“你是怪我手段太强硬了?可我也没办法,你知道的,那些文官难缠的很,我若不是手段强硬些,恐怕还镇不住他们。”
&&&&&&清璇轻轻“嗯”了一声,难得的没有和百里策因为这些事吵起来。
&&&&&&百里策还很意外,按照清璇的性格,此刻两人应该没有那么和谐,怎么说呢……按照惯例,清璇应该已经把碗中的汤撒到自己身上才对。
&&&&&&果然,他听清璇缓缓说道:
&&&&&&“你看……能不能放过他们家的女眷?我从前与御史长女私交甚好,实在不忍心……”
&&&&&&果然,清璇只有在求他办事的时候,才能像个小妻子一般温柔。
&&&&&&即便是这样,百里策还是很受用的,他笑道:“为何不可,我娘子的话,我为何不好好去办?你且放心,我今晚便将她带到你面前。”
&&&&&&他起身就要出去,看见清璇眼中有担忧之色,皱眉略略思索,便说道:“我知你担心什么,她们那些人到了教司坊,是要先歇息几天的……嗯……是教司坊里的人要教她们些规矩,如今你那手帕交其实还是清白之身,你无须忧虑。”
&&&&&&清璇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暗道了声“万幸”。
&&&&&&不料就在此时,已经踏出房门的百里策忽然转身,深深看着清璇,说道:“阿璇,你要知道,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总不会去做,去让你难过的。即便你今日不和我说,我已不会让让御史长女如何。杨桓能给你的东西,我只多不少,你从此以后,安安心心地跟着我,勿要再想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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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风平浪静,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若说唯一不同的,就是清璇屋里的侍女连番被换,且换的很隐蔽,一天就换那么两三个,清璇逗察觉不出。
&&&&&&待到房中熟悉的人全都被换完之后,清璇才终于发现出一些不对出来,她免不了要歪着脑袋看百里策,百里策便笑着说:“你怕是不知,这些丫鬟是同一批买进来的,卖身契到期的时间也差不多,你看看这几日房中的姑娘,是不是一日一日的不同的?皆是因为最近是她们收拾东西回家的日子了。”
&&&&&&清璇想想,也觉得甚是有道理,毕竟对那些丫鬟也并不是非常熟悉,故而百里策这么说,她也不想再追究了。
&&&&&&可是清璇不知道的是,最近几日,后院的狼狗叫的一场凶猛。
&&&&&&月光之下,百里策站在院墙边上,一袭玄衣,像是从深夜来的使者一样,目光也冰冷难融,他对着后面跪成一排的丫鬟说道:“看见前面的狼狗是怎么吃人了的么?从此之后,再敢在主子面前嚼是非的,皆是这般的下场!”
&&&&&&那些侍女不过是十几岁的女孩子,此刻借着月光看见了眼前的惨样,那昔日相伴的姐妹,正被几条狼狗争夺,尸骨纵横,鲜血淋漓,白骨森森,当真是一辈子都不敢忘记的惨象。
&&&&&&谁还敢在清璇的院子里多说那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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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总是比京城要炎热许多的,京城已经披上了轻裘的时节,南疆的人们却还穿着短衣,仿佛不知天寒为何物。
&&&&&&南疆部落甚多,有一个地位最高的部族是巫族,巫族据说能有通天的能力,百里策几度想收归己用,可巫族的人甚是高傲,屡屡拒绝百里策的“好意”。
&&&&&&“族长,属下方才收到消息,说是卫国的军队将我们南疆包围了!”
&&&&&&“什么!”坐在上首的中年男人勃然大怒:“混账孙策,觊觎我南疆,居然要出兵围堵我南疆!”
&&&&&&跪下下面的属下继续说道:
&&&&&&“这次卫国架了他们军中的火器,只恐,只恐……”只恐我们不敌啊。
&&&&&&巫族族长忽然垂下了脑袋,深深叹气。
&&&&&&这南疆虽说什么都好,但其实有一条劣势大家都明白,那便是——不通火器。
&&&&&&西南民风淳朴,他们的礼法规矩皆是传承自先祖,亦没有钻研旁的东西,故而卫国一旦架了火器在阵前,他们便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们整个西南,竟没有一个部族会制造火器。
&&&&&&那巫族的族长终于怒道:
&&&&&&“混账东西,孙策那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