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枫,我算是错认得你了!!”王羲之丢下一句话,气愤地离开了卫枫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当王彪之决定启程离开长安之时,下人却找不到卫枫了。王羲之震惊,后悔莫及的冲进卫枫的房间,看到被褥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显然昨夜卫枫并未入睡。
“逸少,快点,我们要走了,事不宜迟。”
王彪之随后走进了卫枫的房间,摆手对两个打扮成下人模样的军人说道:
“把他带走!”
“诺。”
军人领命,走至满脸失神与懊悔的王羲之面前,抱拳一揖,齐声道:
“少爷,对不起了。”
说完,不容王羲之抗拒的架起他往外走。
王羲之大声喊叫,拼命挣扎,撕心裂肺的对王彪之喊道:
“二哥——!!二哥!!我们得找他!我昨天说错话了!!卫枫他会出事的!!二哥!”
“站住!”王彪之看见王羲之大喊大叫,眼看就要走出客栈,着实不好。于是出声,叫架着王羲之的军人停下。
“二哥!”王羲之眼露希望的看向哥哥。
谁知王彪之走过来,抱歉的看了王羲之一眼,对他说道:
“逸少,对不起。”说完,对着王羲之后颈一记刀手,将他打晕了。
下人将昏迷的王羲之放进马车,王彪之骑上马,对下人们低声说:
“立即出城,不得有误!”
“诺!”军人们领命,快速离开了长安。
…… ……
王羲之的马车刚刚离开,官道边的树林里,走出了一青一白,两个人影。
“这样好吗?他会误会你的。”范长生左手牵着老虎,右手抱着一个大大的蛋,抬头看向微微笑着的卫枫。
“怎么?后悔了?是你不欢迎我去,还是司马邺不想见我?”卫枫低头,风轻云淡的笑笑。
“怎么会。”
范长生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低下红彤彤的脸庞,牵过卫枫有些冰凉的手,喃喃道:
“那我们走吧。去云南,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
“嗯,是呀。好长……好长……”
…… ……
王羲之回家后,整日郁郁寡欢。对于卫枫的离开非常自责,甚至不敢再去卫铄家里学习书法。可他写出来的字,却莫名有了神采,宛如述说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久后的某日,下朝后的太尉郗鉴和丞相王导,一路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皇宫。郗鉴不好意思地说笑道:
“茂弘啊,我与你情谊深厚,又同朝为官。听说你家子弟甚多,个个都才貌俱佳。小女年长二八,生得也不差,尚未婚配。茂弘,你是知道我极疼这个闺女的。如今她也不小了,我想去你家选女婿,你同意否?”
“好哇。”王导立刻点头,也笑道,“我家里子弟很多,就由您到家里任意挑选吧,凡你相中的,不管是谁,我都同意。”
于是,郗鉴就命心腹管家,带上重礼到了王丞相家。王府子弟听说郗太尉派人觅婿,都仔细打扮一番出来相见。寻来觅去,一数少了一人。王府管家便领着郗府管家来到东跨院的书房里,只见靠东墙的床上,一个袒腹仰卧的青年人,对太尉觅婿一事,无动于衷。
这人便是王羲之。他正在为卫枫的离开而难过呢。根本不想见什么太尉管家。
郗府管家回到府中,对郗太尉说:
“王府的年轻公子二十余人,听说郗府觅婿,都争先恐后,唯有东床上有位公子,袒腹躺着若无其事。”
郗鉴笑着点点头,说道:
“我要选的,就是这样的人。走,快领我去看!”
谁知这事先让郗璇知道了。她听到消息时,正穿着东晋小姐的传统服饰,在自己房里画画。闻此,泼辣性子又上来了。冲进她爹郗鉴的书房,也不问夫君是谁,一甩毛笔,扔下一句:
“不嫁!我要逃婚!”
提起裙摆就跑出了太尉府。
王家这边,王羲之闲来无事,散步到秦淮河畔,恰巧看到郗璇提着裙摆,使劲在前面跑。身后跟着一群下人和一位瘦瘦的老头。
王羲之刚想喊她,郗璇也正好看到了王羲之,冲过来,拉着王羲之的手臂,朝他眨眨眼睛,然后对着赶过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郗鉴说道:
“爹!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才不嫁给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公子哥!”
“璇璇啊……”太尉郗鉴刚说一句话,又呼不上气,扶着管家猛喘。
王羲之看到郗璇猛朝自己抛‘媚眼’,终于明白过来,很man的挡在郗璇身前,装腔作势的帮忙道:
“呃……是呀!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谁也拆不散我们!”
管家看得一脸笑意,小声对郗鉴说:
“老爷,你要看的人,就是他,他就是王羲之。”
郗鉴见此人既豁达又文雅,又早就听闻他才貌双全,当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