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范长生跟下人们安排好新家的布置,刚骑着老虎过来,就看到司马邺和流星在空无一人的药店里拆房子,耳朵里又听到隔壁酒楼里,卫枫暧昧的呻yin,顿时眼睛就红了,仰天长啸一声:
“萧月痕!!我恨你——!!你死到哪里去了?!快给我滚出来!!”
而此时,跟着海盗们翻墙逃出药店,已经来到海盗船上的萧月痕,浑身一阵恶寒。
“啊嘁——!”一声,打了一个大喷嚏。
“有人想你了~~哈哈哈……”
鹦鹉男调笑着,打开了船舱的门,领萧月痕进到一间夹层的房,用油灯照亮了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男人。那人手里,还死死攥着一个烫金龙印的楠木盒子,怎么也掰不开。
…… ……
随后的故事,大家想必也想得到了。
当海盗船起航之时,萧月痕站在海滩上,背着刘曜,朝海盗头子招手道谢,然后快步奔回了药店。他回来的时候,司马邺和流星还在门口打得不可开交,而范长生则躺在老虎森森的肚皮上睡着了。
萧月痕看了一眼混乱不堪的场面,摇摇头,还是没有喊人,抓上一些救命的草药,自己把刘曜的‘尸体’背回了自己住在海边的木屋。
他刚从药店离开,卫枫立刻哭丧着脸,衣衫不整地从酒楼冲出来,一边朝司马邺新的军师府跑,一边哭喊:
“呜呜呜……说好让我在上面的……”
刘曜醒来的那天:
第一眼,看到萧月痕,兴奋!
第二眼,看见卫枫,失望。
第三眼,看见流星,怒!
第四眼,看见风流和冷香,暴怒!!
最后看到了司马邺,于是又晕了过去……
中秋节那天,这群傻瓜假惺惺的聚在一起吃饭。结果饭才刚吃不到十五分钟,酒楼已经拆掉了一半。刘曜被隔壁‘乒呤乓啷’的杂声吵醒,刚睁开眼睛,便看到窗外迷人的月色。他披着一件衣服,步履蹒跚的走出了房间,坐在柴推上倾听浪涛拍打海岸的声响。
司马邺拎着一壶小酒,刚好也走到这,看见刘曜,也坐上了柴推,一拍他的肩膀,一笑泯恩仇:
“怎么?在这哀秋悔过呢?呵呵……”
刘曜回头一笑,阳光开朗,也一拍司马邺的大腿,抢过他手上的酒壶,举头望明月:
“敬月亮!”一口喝尽酒壶,一抹嘴唇,埋怨道,“你也忒斯文了,这点酒哪够塞牙缝啊?”
“你以为我想啊?”司马邺摊开手臂,耸耸肩,躺在柴推上,叹道:“里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能拿出这一瓶,已经算是不错了!”
说完,二人看向人影舞动的木屋,大笑起来。笑声一直飘向漆黑的天空,感染了椰树林里正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猫头鹰……
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宋]苏轼西江月>结尾,文案完)
日子仍在继续。萧月痕依旧无论白天黑夜,风雨无阻、翻山越岭的去给人看病。而他开在流星他们酒楼隔壁的药店,平时都是卫枫在守。
司马邺和范长生虽然常住北海,有时还是得结伴去云南面圣。每当临行前,范长生总会跑到萧月痕家,向他酸不拉唧的炫耀一番,然后离开,留下一脸迷惑不解的萧月痕。
刘曜的身手,使他轻而易举成为了当地最出色的猎户。他捕获的野兽和皮毛,甚至被一些印度或非洲的船商买回去敬献国王。
大家各得其所,井水不犯河水。可真实情况只有萧月痕一个人打破牙齿和血吞。
例如有一天,萧月痕才从另一座山那边看病回来,疲乏的路过阳光灿烂的甘蔗地。寂静的甘蔗林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读者们还没看清他,此人已经抱着反应过度迟钝的萧月痕,钻进了足有两人高的甘蔗林……
H来H去!
范长生刚和司马邺从云南回来,洗完澡,穿上新衣服,脸蛋红扑扑的去找许久不见的卫枫。可他才刚走到司马邺的卧房外,就听见卫枫粗喘的呼吸声和司马邺窃喜的谈话。
“啊……月月……嗯……嗯~~~~!咦?司马邺,他为什么都不醒?”
“呃……可能因为我今天回来的路上刚好看见他~~~~”
“什么叫‘刚好看见他’?!司马邺!你这个混蛋!”
然后是拳打脚踢的声音……
再然后,范长生咬着嘴唇,捂着脸,飞奔出了司马府。
“呜呜呜呜……萧月痕!我讨厌你!!!”
…… ……
范长生没头没脑的跑到海边,对着大海,边哭边丢石头,嘴里愤愤骂着萧月痕,却冷不防打扰到在椰树林H的二人。冷香和风流H到一半,听到范长生的哭声,互使了一个眼色,舔舔嘴唇,像大灰狼看见小白兔般,悄悄向海边走去……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萧月痕,趁着身边的‘枫叶’二狼组还没醒,蹑手蹑脚的拣起地上的衣服,悄悄离开了司马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