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口服。”
……
常望宇知道这是什么话题下的评论了,是他在意大利采访提到婚恋观的时候,承认自己向约瑟夫先生定制一对情侣对戒。
他一向对粉丝很无所谓,因为他的目标是成为一个优秀的歌手,而不是偶像。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残忍。
喜欢有什么错呢?
虽然很多人都说追星的人都是傻瓜,你看到的都是伪装,你喜欢的只是人设,你根本不知道他有些什么样拿不上台面的肮脏行径,说白了你喜欢的只是那张脸……可是肮脏龌龊的事不是粉丝做的,付出感情的人有什么错呢?
就像他曾于人海之中一眼锁定若愚,他也不知道若愚真实的一面,却还是义无反顾撞了南墙——又有什么区别。
一张很长很长的图,常望宇一条一条读过去,直到最后。
“我宁愿留在你方圆百里,假装听得到你的呼吸。只要你转身,我就在这里。”
我宁愿留在你方圆几里,近的能听见你的呼吸。
我宁愿留在你方圆百里,假装听得到你的呼吸。
永远得不到回应的单恋,何等……悲哀。
“我何德何能,”常望宇苦笑一声,“折煞我了。”
“喜欢和爱这样的事,也能用德和能来衡量的么,”晏若愚笑他,“喜欢一个人真的会自惭形秽,我也是。晏白泽不贪心,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抱着回忆都能笑着走好久。”
“若愚,我……”他不知道在这样的场合能说什么,最后选择回答她最早的问题,“不觉得你狠。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走吧。”
“那你最后为什么说不让秦腔送她去,让老坛送啊?”
“老坛是穆爷男朋友,预备役。”
……
“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是什么感觉?”
晏若愚看着这个问题久久未语,满心的话没办法总结成一半句。那个富丽堂皇的舞会现场,她被一句“名叫叶卡捷琳娜的女主人”砸得晕头转向,险些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被他一眼瞧进心窝里,身体里有些发着光的小碎片哗啦啦散开,那个夜晚流光溢彩,我在无尽的喧嚣中,万劫不复。”
晏若愚点了转发,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回身抱住常望宇。
“怎么了?” 常望宇正打游戏,见她少有的黏人,赶紧回手兜住她,顺手捏了一把。
“干嘛啊,动手动脚,”晏若愚嘟囔,却也没舍得把他的猪蹄子挥开。
“喂,”常望宇反驳,“先动手的可是你好吧?”
“好吧,”晏若愚手往下一滑,正好蹭上胸口,常望宇猛地一颤,两人都定住了。
“你……”常望宇咬牙切齿,尴尬得想捂脸遁地,“你……”
“我什么啊,”晏若愚的恶趣味上头,“你一个男孩子,怎么惊不得碰不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禁区都和小姑娘一样。”
常望宇简直羞愤欲死,默默转过脸把自己藏起来。
晏若愚没在意,手指挪了一下,常望宇立刻双手攥紧像是要抵抗什么似的,脚趾蜷起,带着鼻音控诉,“你干嘛啊……”
晏若愚虽然诧异,但还是离远了点,轻声笑他,“还隔着这么厚的毛衣呢。”
常望宇不吱声,把脸往枕头上埋,看得晏若愚心痒痒,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
“你不能这样,”常望宇好半天才闷着声音,“我是个正常的阳性生物。”
“撩了又不负责,点火又不给灭……”
晏若愚被他萌的心都化了,无声笑了好半天,才哄道,“也是。师兄血气方刚,不能随便招惹……”
“反正掌门姑娘又不怕,” 常望宇还是那个姿势,赌气说,“我今儿才知道,师妹还练过咏春呢。”
“高一的时候练了一点,”晏若愚知道他想问这个,“那时候不是上晚自习嘛,自己回家不安全,就学了几招。”
“然后在舞蹈动作的基础上加了点力度,”常望宇接着她说,“什么后空翻四位转都揉进去,硬刚虽然不现实,但吓唬人是够了。”
“军训的时候还学了几招防狼的,说起来,我哥和排长到底什么交情?”晏若愚想起这茬,打算问问白涅的,电话却先响了。
“令惟?”晏若愚一愣,放假后都没怎么联系过,“喂,令惟?”
“小鱼儿你什么时候脱单的!怎么都不说一声!”
诶?
“就这几天,怎么了?”晏若愚好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转的那个说说,我靠你脱单都不打报告的,组织同意了吗你就脱单?”
“谁要你们同意,”晏若愚笑着在常望宇耳垂上亲了亲,“你管我。”
“脱单了就好,我就说嘛,天下好男人千千万,怎么一个两个都要喜欢常望宇啊,”常望宇听到这句一骨碌翻身坐起,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