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搭个伴。两位放心,贵派得到的宝物物在下一件都不会要,也绝无加害之心,不知可否......
“你跟我们一起,我们有什么好处?”
此问一出连深知绯羽脾性的楚墨怜也险世一头载到地上,而祁程却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恢复了敦厚老安的笑脸,眼中甚至连稍纵即逝的惊讶的都没有,“在下别的本事没有,可对冥神殿还是略知一二,能让两位少走许多弯路。”
“你说说你知道什么?”绯羽大眼里难得浮上赤裸的怀疑,怎么算都是他和冥神比较熟,连他都不知道这府邸里有什么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会知道?
面对绯羽如此的神情祁程也丝毫不见头绪,依然是温吞水般缓缓道来,“冥神殿共分三重,刚才那外围是第一重,而进入六扇门之后就到了第二重,至于最后一重待到了之后再说亦不远。光说这六道门,正是应了仙界六欲所设,生、权、贪、死、情、妒,进去其中那世修真者心中所欲不灭,便被幻象所迷难以破阵而出。”
“其他都好说,那死欲怎么说?难道还有人求死?”
“如何没有?生不如死者求死,生无可恋者亦求死,可求死者又被诸事牵伴虽欲死却求不得亦是难以看透的业障。”祁程的眉眼中带着些许的悲戚,一时间难以琢磨。
向来冷心冷清的人根本未受气氛的感染,而绯羽压根没听懂祁程那堆绕来绕去的话,眨巴着大眼只问自己的关心的事,“那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哪扇门里?”
“情。”
短短一个字让楚墨怜蹙起了眉,连带绯羽明亮的大眼都黯了黯,不知低头嘟哝了一句什么。
见两人如此情状,祁程有世好笑,顿时眸中的光彩灵动了不少,“你们也不用如此在意,修真者本就不重情,要在下说这一门反倒容易过。”
“不行不行!”绯羽转头就走,“趁我们还没有走深赶紧出去换个门&&咯唔!好痛!”
一头撞在看不见的屏障上,绯羽揉着有些红肿的额头,不知该怒还是该怨。楚墨怜拉下了绯羽的手替他吹气,有世心疼的责备,“傻羽儿,你怕什么。”
“谁&&&&谁说我怕了!”不服气地踮起脚,虽是极力争辩但双腮晕开的薄红让反驳的话语大打折扣,绯羽一撞上那对深如幽潭的眸子就慌张地错开视线,“臭阿神,我们才走了几步啊就退不回去了”
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祁程想要收回前言已经不及,看来就算这两人同为男子也很难太平通过情阵,不得不有些尴尬地背过身去。
楚墨怜心中也在无力的叹气,自从上回他妒火中烧强要了绯羽,独处之时小家伙对他甚至有些避如蛇蝎,让他郁闷不已。眼下绯羽这种反应显然是迁未释怀,楚墨怜有些头疼地拧了拧嘴角,牵过绯羽的手柔声哄劝,“既然退不回去也只有破阵了,何况要分门而入也是羽儿你自己的提议,小歆他们说不定已经走得很远了。”
“唔......&&”没了后悔机会的小呆瓜彻底偃旗息鼓,不情不愿与楚墨怜错开半个身子迈开步子。
祁程顺理成章跟在后共,忖了片刻还是和楚墨怜搭话。原本小家伙单纯好哄,又容易混得熟,可此刻一副黑云盖顶天塌地陷的临危模样,对其他根奉无暇顾及。好在祁程只是问了二人的名号,并不多话,楚墨怜冷冷答了便了事。
看绯羽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楚墨怜以灵魂交谈,“羽儿觉得祁程是否可疑?”
“嗯&&”意识到楚墨怜在问什么,绯羽甩了甩头把那些黑压压的念共都暂时抛开,“他出现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察觉,身上气息全无,不是修为过高就是修为全无。”
“既然会孤身一人进入凶险之地,断不会修为不济。他也不晓得我们还有别的门人一道来只是不同路,却找上我们二人,怎么想都应该有些手段。羽儿莫要过于相信,万事谨慎。”
听绯羽乖乖应了,楚墨怜心绪稍平。只固祁程看起来并无恶意,且对冥神殿颇为熟悉,暂时而言极有所益,就算他存了别的心思,相信他和绯羽联手不会有性命之忧。
无法感应到祁程的任何气息,绯羽直言不讳要祁程走在前头。始终挂着温厚笑容的祁程没有丝毫介意依言照办,还不忘出言提醒,“幻像已生,两位要破情阵切勿心神动摇。”
明显感觉到包裹在掌中的手一僵,似于还挣扎了两下想要挣脱,楚墨怜微微五指用力,“羽儿“没......”乖乖不敢再乱动,绯羽尖尖的下巴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胸膛。
察觉到是哪里不对劲了,小家伙的慌张里头甚至还带上一点,心虚?楚墨怜让这十想法震住可却想不到这心虚的源头是何,已经容不及他多想,回头时发观牵着的人已径不是心尖上的宝贝而是清丽婉约的女子。
虞之之?
不是......楚墨怜立刻否定,近在咫尺的女子和虞之之有几分相似,但更为姜艳清冷。心底涌起淡淡熟悉的感觉,终是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是何人?”
峨眉淡扫,一双秋瞳含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