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御璟身边,小声说:“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逝云一边说一边用目光快速瞟了走在前面的两个女孩子的背影。御璟当然明白他在担忧什么,反而显得气定神闲地说:“你终于想起来了?”
“刚才只想着清缘也来了,一时激动,就把这里的情况给忘了!”逝云追悔莫及地说着,同时又小心地往前面两人看了过去。
还好,前面两人相处得还算平和,虽然并肩而行,但也只是各走各的,互不搭理。
跟着御璟的共旻不解地看着他们问:“你们在说什么?”
“对了,”逝云把共旻的肩膀拉住往前一扯,说,“你快去站她们俩中间去,尽量别让她们开口说话。”
“啊?”共旻好似不想参和前面的两个大麻烦,抗拒地指着自己说,“我?”
“快去啊!”逝云又推了共旻一把,这才把他赶了过去。
其实情况并没有逝云想得那么糟,前面那两个互看不顺眼的妹子,基本上都没正眼多看对方一下,高冷的不行,完全没有交流的倾向。
待共旻走过去之后,逝云才压着声音对御璟说:“怎么办呀!看样子姝蔓是不知道婚约的事情了,可是现在羽枫跟着一起去,指不定她就知道了,她知道的话清缘也就知道了!”
御璟看着前面两个女孩的背影,说:“把羽枫支走不行吗?”
“她不走!我说了:既然有姝蔓带我,就让她回去好了。她却不肯,说什么正好去找先知弟子玩,”逝云犯难地说,“她要找谁玩是她的自由,我没法干涉呀!”
御璟建议道:“我陪姝蔓去那边,你送羽枫回家?”
“万一姝蔓带我们去的地方真能找到清缘呢?你看她那一路上支支吾吾的样子,明明承认清缘跟她一起来了,居然又马上改口,有猫腻,我必须弄清楚!”一提到清缘,逝云就似了那热锅上的蚂蚁又陷入了困扰之中,“你说我以后怎么解释?终有一天清缘会知道婚约这事的,到时候更难解释了!”
御璟好似也没有了办法,只是双手抱臂说:“刚才在茶楼的时候就提醒过你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提醒的?”
御璟鄙夷地说:“我眼神那么明显了,你一听到清缘就瞎了吧。”
逝云回忆了一下,果然有什么浅浅的痕迹在脑海中若隐若现,比方说是某人黑着一张脸,双目似烛火般闪耀紧盯他的情形……
但这都不是重点了,逝云越往前走就越焦急:“快别说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怎么办,你再帮我想想!”
“人多嘴杂,纸包不住火呀!”御璟其实也没怎么想,脱口而出反而有些敷衍的样子,“不如等下你一见到清缘就马上把她拉到一边,单独找她坦白好了。”
逝云听了这建议彻底愣住了,无语地看着御璟,好似他说的这话跟没说差不多。
御璟解释道:“这事清缘是迟早会知道的。天家喜事,向来是我神族大事。别说这是在南落城,就算不在南落城也一定会有人向她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事。所以说,与其这事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还不如这事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两个字‘坦诚’!”
逝云听后恍若有悟,喃喃道:“坦诚为贵,如此说来,正合我意。”
御璟点点头以示赞同,很快就漠不关心地平视前方。逝云却十分当真,仿佛是为了给自己即将要做的危险冒险行为壮胆,惴惴不安的同时又继续安慰自己似得说道:“清缘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她会听我解释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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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蔓带路走到一半的时候,羽枫就意识到她在把大家往记忆宫殿的方向带去。后来大家看到了迄今为止最大的叶繁星的花田,无不感慨。
所以,羽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说:“晶菱没事的时候确实老往记忆宫殿里跑没错,但是现在事情没办完,她可没工夫像往日那般泡在里面看书。”
站在花田边缘的姝蔓走上了窄窄的花丨径,继续带路说:“谁说她在记忆宫殿里了,明明就住在花奴家里。”
“胡扯,就算她回不了轮转宫也没理由住在花奴那里!”就在羽枫站在花田边缘的时候,逝云疾步跟上了前面带路的姝蔓,羽枫不得已,也跟上了。
姝蔓走在最前面轻快地说:“因为昨天太晚了,她没地方去,只能在这里留宿了。”
“昨天晚上?”这个时候,羽枫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
逝云紧跟在姝蔓身后,置身在赏心悦目的花田中,问她:“姝蔓,这么怎么会有这么大一片花田?”
姝蔓回头看她,答道:“是这里的花奴种下的。”
“花奴?”逝云奇怪地看着姝蔓,怀疑她有没有把别人的名字念错了。
后面的羽枫马上解释说:“是看管这记忆宫殿的书吏,他性格孤僻不喜与旁人接触,大家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又因为这人爱花如命,所以我们这儿跟他打交道的人就叫他花奴了。”
逝云觉得奇怪,回头问羽枫:“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