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关切之情。
柳玉风答道:“叔父放心,这毒虽然厉害,但小侄自信调养数日后,便可痊愈,倒不知叔父的剑伤如何?”
“本宫也无碍,比你轻得多了,何况本宫为教或伤或死,天经地义,你非我教中人,却因此受累,义兄泉下有知,该责怪于我了。”莫千秋说完,面露愧色。
“叔父莫要自责,父亲若还在世,也定会令我这样做的。”柳玉风出言宽慰道。
“唉,你本是为婚事而来,结果却卷入了这样一场纷争当中,待你伤好之后,本宫即刻安排你和媚儿成婚。”
柳玉风听闻此言,脑海中浮现出莫无为的俏丽身影,脸上随即便染上了一抹红晕。他微微垂首,轻声说道:“小侄听凭叔父安排。”
屋内众人一听喜事将近,也赶忙上前道贺,倒把柳玉风弄得挺难为情。
待众人寒暄完毕,莫千秋又开口道:“我差点忘了,青云宫西首有一处温泉,泉水来自岩层深处,温暖怡人,有利于疗养,你每晚到那里泡上一个时辰,可加速身体复元。”
说完,莫千秋还特意嘱咐了伺候柳玉风的教徒一番,责令他晚间的时候一定要带柳玉风到温泉处疗伤。
且说沙问天这边。
他使诈逃离青云山后,极速奔行了数十里,然后才在距离义城不远的一处隐秘的村庄落脚,这里本是他早年间设置的用于监视青云山的一个秘密基地。
“咔嚓!”沙千秋雷霆震怒之下,一掌击碎了身前的案几。
“可恶!可恶!功亏一篑!本来万无一失的事情,居然被柳玉风这厮给搅合了!”
沙问天骂完,大掌一吸,捏住距他最近的一个下属的喉咙,Yin恻恻地问道:“你说,他一个正道中人,参和青云教的事干什么?”
这下属被沙问天抓住了要害,早已吓得魂飞天外,连连颤抖着说道:“属……属下不知,求教主……饶……饶命!”
“哼!都他妈是一帮废物!”沙问天随手一扬,将这名属下甩到了几丈开外的墙上去,这倒霉蛋即刻昏死过去。
屋内的其他属下见状,“刷”的一下子跪倒了一地。
沙问天狠毒暴虐,对自己的手下也毫不手软。此时正当他盛怒之中,属下们各个被吓破了胆,都怕被迁怒,哆哆嗦嗦地缩成一团。
“义父息怒!”
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抱拳向沙千秋单膝跪倒。
“你还有胆子过来,我当年费尽心机把你送上青云山,你却吃里扒外!我问你,柳玉风在青云山上的事情,你为何隐瞒不报?”
“启禀义父,孩儿见那柳玉风年纪轻轻,温文柔弱,绝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厉害,并非是刻意隐瞒,请义父恕罪!”
“哼!恕罪?就因为你一个疏忽,害得我损失惨重,你速速自裁谢罪吧!”
“义父三思,哥哥是我们在青云山唯一的内应,这些年来都是因为有他向我们输送消息,我们才能掌握莫千秋那些人的动向,倘若杀了哥哥,我们便失了这唯一的眼线。”沙问天身边一个长相斯文的少年下跪祈求道。
“义父,请容许孩儿立功赎罪!”那从外面来的青年再次俯首求饶道。
沙问天凝眉沉思少顷道:“好,那就暂且记下你这条命,下次若是再出了什么岔子,你就提头来见吧。这是这半年断魂丹的解药,拿去吧!”沙问天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绿色的药丸,弹给了青年。
青年接过解药,赶快服下道:“多谢义父不杀之恩,孩儿以后定不辱使命!”
莫千秋这次对莫无为的惩罚可是动了真格的。以往莫无为偶有犯错,只是被关在房中几日便不了了之。这次他擅自行动,不禁放走了沙问天,还害得柳玉风中毒,莫千秋一怒之下便把他送上了青云山的思过崖。这思过崖上有个藏书洞,洞中所藏的均是青云教的武学典籍以及一些古文名著。莫无为现在便在这洞中面壁思过。
莫无为经此一役大涨了见识,竟开始在这思过崖上认真反思起来:现在别说是柳玉风、沙问天那样的一流高手,就算是面对洞外那两个看守自己的最普通的教徒,自己也是敌不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自己当上了教主,就凭现在这点微末本领,最终还是会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rou。
莫无为低头看着自己腕上的血玉镯,想到近来按照柳玉风所传授的心法进行修炼,偶尔会隐隐感觉内力涌出,不禁心中又燃起希望来。
想到此处,他即刻开始打坐修炼。
半个时辰后,莫无为沮丧地摊直了双腿,仰面趟在地上,唉声叹气道:“今日又无进展,这心法时而有效,时而又无用,照这个速度练下去,自己恢复内力之日遥遥无期了。”
莫无为独自郁闷了稍息,想着自己在这藏书洞中左右无事,不如翻找一下这洞中的医学典籍,看看是否有为自己医治的办法。
这藏书洞本是青云山上的一个天然岩洞,洞室庞大,后经青云教先人改建,在里面休憩了一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