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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这么喜欢宁秩当然是说明宁秩是很优秀的啦,她不仅不瞎而且还自认眼光很高来着。明明想的时候,这个人还是有很多优点的,简直说不完,比如她很会摄影啊,会画画啊,还会打球,长得又好看等等等等,但是当别人问起并要她说出来的时候,却突然变得词穷了,支支吾吾勉强挤出几句对方众所周知的优点,非常想要补充却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想,可能就是这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才会让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深深迷恋,即使世界上有这么多相同性格的人,而你却就是对你认定的那人执着,只因对方那些自己意识都知道却表达不出的优点与相处时岁月静好的感觉,让人觉得可以用一辈子去探索去感觉去追求。就像不停辗转的人终于找到了理想栖息的地方,再也不想离开。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和别人吵架的时候总觉得发挥不好,但是轮到自己要说服自己了,瞬间变得言辞流利,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可以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博古通今的样子可以把自己说得一愣一愣的,让自己无法反驳甚至觉得很犀利,总之不要轻易惹自己,毕竟自己说起道理来的样子自己都害怕。
看,喜欢上宁秩居然会让她一下子悟出这么多道理,宁秩真是她的人生导师和思想进步的阶梯,夏栖迟越想越觉得自己了不起,忍不住心里给自己颁发了一打诺贝尔奖后到冰箱拿了一瓶酸nai奖励自己,洗漱完之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慢慢往床上踱过去,宁秩算个老几,她还是先赶紧休息,明天天亮还要上班呢。
第二天,宁秩窝在家里打游戏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死党的电话,“宁秩啊,你昨天借我的那个小号被封掉了。”
宁秩:“……你做了什么?”
“唉,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喜欢一个女生吗,但是那个女生有喜欢的人了,而且还是暗恋,我打听到她要去某个微博博主那去发求助帖来着,昨天一天都在找哪个是她,用了好几个账号到每个这种类似求助帖下评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你那个被举报封号了……”
宁秩嘴角一抽,“你是不是说了什么猥琐过分又违法的东西……”
死党觉得自己无比冤枉,“没啊,我觉得自己说得简单利落,礼貌又真诚。”
“滚吧,我自己去看看。”
宁秩打开了那条信息,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居然还被举报成功了?而且还封号?又去看了那条微博内容,突然觉得事情有些熟悉,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很久之后才被接通,一个有些低沉的男声带着笑意响起,“哟?宁秩?”
“宁序你在忙吗?”
宁序:“没啊,什么事吗?”
“你给我查一下举报我这个号的账号的IP地址和使用地址,急要。”
宁序:“诶,还有吗?”
“没了。”
宁序:“你就没有什么其他事情要和我聊的吗?比如问我吃饭没……”
还没有等他说完,宁秩打断:“一个小时之后给我,谢谢。”说罢挂了电话,这么啰嗦的男人,怪不得没对象。
宁序对着嘟嘟嘟的电话咬牙切齿,这么冷漠的女人,怪不得没对象,叫了外面的秘书进来,递给她一张纸,“查一下上面这个账号是被谁举报的,还有举报账号的IP地址和使用地址,四十分钟内给我。”
“好的,宁总。”
宁秩有点烦躁地躺在沙发上,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可是还是想要彻底确认,既想是自己想的那样,又不想是自己想的那样,想起那个帖子,想起这两年来岑锦她们若有若无地问她一些这方面的消息,现在想来应该是试探吧,还有夏栖迟对她的态度,还有,那天晚上喝醉后的告白……现在想来,夏栖迟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一个小时还没有到,就接到了宁序的电话,带着点邀功的意味,“宁秩,查到了。”
“哦,是什么?”
宁序转了转笔,“本周五H市的一个慈善晚会你哥我没有女伴,你也收到请柬了吧?也没有伴吧?有空吗?我们组队去吧。”
宁秩听后赶紧拒绝:“不,没空,我没有请柬,我冷漠又冷血,没一点爱心,他们根本没有发请柬给我。”这周五她打算去张家界取景,才不要去那种无聊的宴会,请柬她确实收到了,但是叫齐蔚去就好了,齐蔚是她的死党,刚刚让她的号被封掉的那人,她们一起合作开了工作室,一人主要负责生意上的交涉,一人主要负责产品。这种事情一般齐蔚出马。
“宁秩你还想不想要消息。”宁序威胁道。
“帮我准备礼服。”
“嗯,”宁序终于满意了,“这个账号叫‘秩秩斯干’IP嘛就在你们市里,而且还离你不远,桂叶小区12栋9楼903。据说这个号是有人打招呼封的,不是什么举报。”
“好,我知道了。”
宁序接着说:“嗯,你说你什么时候来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吃个……”
“嘟嘟嘟……”
宁序看着手机上被挂掉的电话眼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