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遍布着的都是丧尸,没有人大规模焚烧尸体,因此这时的空气比前一年好了很多。
&&&&殷琪和张亚lun坐在林间草地上看月亮,由于是坐在山坡山,因此让人感觉到和月亮的距离似乎近了一些。尤其今天大概是十五,月亮呈一个正圆形,让人更加感慨,对着这样的圆月,心中就有许多情绪酝酿出来。
&&&&殷琪搂着张亚lun,感受到爱人身上的体温,只觉得一颗心慢慢像是融化了一样,他看着天上的月亮,脑子里不由得突然冒出来两句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殷琪的手臂不由得渐渐勒紧了,张亚lun感受到他胳膊上的力道,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一股燥热从张亚lun体内升起,几天没做,他也想要了。
&&&&殷琪慢慢将他按倒在草地上,脱了两个人的衣服,然后轻轻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住他身上,性器尖端抵在数学讲师下体开口处,满含柔情蜜意地说了一句:“亚lun叔叔,我要进来了。”
&&&&张亚lun起初被他那甜腻腻的语调所迷惑,有点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顿时差一点失声叫出来,此时殷琪的性器正在往自己下体深处蠕动推进着,肛门直肠被扩开的感觉伴随着那一句“叔叔”,震得他脑袋嗡嗡直响,一阵头晕,好像原地转了几十圈然后栽倒一样。
&&&&这一刻他对自己与殷琪的年龄差距以及自己的教师身份都前所未有地在意,被一个这样年轻的男孩子,尤其还是自己学生的人进入身体,让张亚lun仿佛被十几把重锤敲击在身上,他一时间浑身都抽搐起来,惊惶地说了一声“不要!”身体也开始扭动挣扎,仿佛是殷琪在向一个不知情的老师强行求爱一样。
&&&&殷琪只觉得张亚lun的下体狠狠收紧,然后整个身体就像蚯蚓一样扭动,张亚lun的这种反应让殷琪感到一种强烈的新奇刺激,被细腻灼热的肠道紧紧缠绞的Yinjing陡然间又硬了几分,那肠道就像在给他做按摩一样,激发内容物的活力,让它更加膨胀坚硬。
&&&&殷琪紧紧抱住张亚lun的身体,让他不能挣扎,下面鼓动起力量进一步深入,然后就开始了慢慢抽插。张亚lun的体力本来就不是很强,此时被心爱的人从上方牢牢压制住,身体又被进入,那根深入到内部的rou棒仿佛带着吸力一样,将他的力量全都抽干净了,根本用不出力气来。
&&&&张亚lun被殷琪抱在怀里,青年人身体上的热度烫得他眼前一阵发晕,仿佛高热烧昏了头脑一样,殷琪两条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他的上身,让他的手臂无法自由活动,宛如被温柔束缚的羚羊一般,尤其是两人激烈摩擦着的下体,彻底瓦解了他的一切抵抗,张亚lun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人正在用强酸从内部腐蚀一样,情欲让他整个人都仿佛瘫痪一般,他已经被欲望主宰。
&&&&尤其是殷琪像个小魔头一样不住地在他耳边说着:“老师,叔叔!”让他更加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张亚lun眼睛里很快就蓄满了泪水,就像一个受尽了校园霸凌的小学生一样,但即使是这样,他的耳边仍然满是殷琪邪恶的呼唤声。在昏黄的月光中,三十七岁的数学讲师像一个孩子似的被自己的学生欺负得泣不成声。
&&&&与此同时,沙洲上的一个帐篷中,原本已经没了气息,僵直地躺在地上的人忽然慢慢睁开了眼睛,一个中年女人原本正在抽泣,见此情景惊喜地叫了一声:“孩子,你醒了!”就要扑过去。
&&&&守在旁边的一个男人立刻抓住了她的胳膊,说:“阿姨,你等等,先看清楚!”
&&&&女人叫道:“有什么要看清楚的?那是我的儿子!他本来昏过去了,现在醒了,他没事了,他好了,截肢有效果了!他没感染!”
&&&&可是从青年男子喉咙里发出来的魔鬼般的低吼声彻底打碎了她的梦,这时帐篷里另一个男人已经看清了小程的脸,那是一张活死人的脸,面色发青,眼神呆滞,尤其是嘴里发出的声音,那已经不是人的声音,而是野兽、恶鬼才有的吼声。
&&&&眼看着之前的伙伴已经僵硬地从地铺上坐起来,想要扑向面前的人,它张着嘴,牙齿也泛出冰冷的寒光,林浩东再不犹豫,一把掐住行尸的脖子将它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抽出刀刺入它的颅骨。
&&&&方阿姨惊恐地尖叫起来,挣脱了拉住她的丁羽飞,一下子扑到儿子身上,摇晃着儿子那一动不动的身体,歇斯底里地哭叫着:“孩子,你怎么了?怎么不动了?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的儿子,他已经好了啊!他被截肢了,不会变丧尸的!”
&&&&丁羽飞气闷地看着她,脸色既懊恼又愤怒,林浩东则拿着刀子静静站在一边。
&&&&等方阿姨的哭声渐渐低下去之后,林浩东蹲在方阿姨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阿姨,你知道小程已经死了,截肢也没能阻止他变成行尸,病毒扩散得太快了。他死了,对不起。”
&&&&方阿姨在末世生存了这么久,当然知道从活人到活死人的演化过程,如果感染的是别人,她刚刚立刻就可以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