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搜罗了不少东西,什么毛绒玩具象棋跳棋都放在船上了,简直要把这里变成一个安乐窝,这就是狡兔三窟。”
&&&&夜晚,帐篷中的炉火渐渐熄灭了,殷琪摸了摸垫在下面的毛毯,说:“总算被火烘得干燥了一些,否则简直就是睡在洗衣房里了,都没甩干的。”
&&&&张亚lun拿起床边的除shi盒晃了晃,里面已经积了大半盒水,数学讲师说:“除shi盒真的很有用,都吸了这么多水汽,如果这些水都洒在我们帐篷里,一定更chao。”
&&&&殷琪笑着说:“我现在真巴不得在帐篷里放上十几个除shi盒,把这里的水汽都吸干净才好,不过现在外面要找除shi盒也不是很容易了,这附近的除shi盒都被我们搜罗得差不多了,连饼干袋子里的纸包干燥剂都被我们拿出来用了!不过亚lun,我们可以用运动来排出体内多余的水分,就像黄药师说的,祛除shi气,让我们来健身锻炼吧!”
&&&&张亚lun被嘻嘻笑着的殷琪玩闹似地推翻在地铺上,殷琪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玩耍一样,抱住他不住地乱亲,仿佛是不含情欲、单纯亲昵的行动,一时间张亚lun真的有一种感觉,自己与殷琪就像动物影片中两只毛茸茸圆滚滚的小兽在打闹嬉戏,用来消磨无忧无虑的幼年时光。
&&&&殷琪的表现是如此天真无邪,因此即使两个人的衣服都不知不觉地脱光了,张亚lun也没有惯常的羞涩,而是觉得十分有趣,这实在是两人亲密的时候很少见的情形。两个人赤裸着身子扑腾了一会儿,张亚lun被他咯吱着腋下,笑得喘不过气来,浑身都软了。殷琪见他没了力气,已经笑得软瘫在那里,身上还痒得不住抽搐,便分开他的腿,干起正经事来。
&&&&张亚lun艰难地喘着气,殷琪的抽插并不很急,但是那种深深插入然后再慢慢抽出的感觉实在太过明晰,这种缓慢的节奏正好让人细细体味,暴风骤雨的刺激虽然强烈,但大脑在那种激烈的状况下虽然高度亢奋,却总有一些东西会忽略掉,这时却是细细地品味,让自己想忽视都不行。
&&&&殷琪慢慢开拓了一会儿,感觉到老师渐渐适应了,便笑着加快了速度,张亚lun顿时伸长了脖子,头使劲向后仰着,脖子上的血管很快便凸了起来,呻yin声也更加难耐。夜雨不知从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雨滴打在帐篷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与帐篷内rou体撞击的声音相应和,竟像是在打着鼓点一样。
&&&&殷琪正抱着老师瘦长的身体努力挖掘着,忽然只听外面一阵巨大的轰响,好像万马奔腾一样,那响声仿佛就在耳边,殷琪立刻一个激灵,身上的动作马上停止了,张亚lun一时却没有明白过来,仍然用腿不住蹭着爱人的身体,催着他继续亲昵地对待自己。
&&&&殷琪满怀歉意地从老师体内退出来,安抚着张亚lun,说:“亚lun,等一等,外面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出去看看,你也穿好衣服。”
&&&&殷琪跳起来套上长裤披了一件衣服就出了帐篷,这时外面已经有人站在那里看着远方。
&&&&殷琪来到谢金龙身旁,问:“队长,到底怎么回事?水好像是涨高了!”
&&&&谢金龙手中举着望远镜,说:“不是涨高了,是发洪水了!我的天,上游决堤了吗?这是多少万立方的水冲下来,半山都淹没了,我们那些房子大概都完了。”
&&&&滕帅冷静地说:“我们在山顶一时还没问题,不过沙洲上那些人估计就麻烦了,但愿他们早就上船了,否则这样大的水流突然冲过来,他们就全完了。不过无论怎么说,他们岸上的东西也都没了,我看他们还种了小麦来着。”
&&&&漆黑的夜空下水流咆哮,这个晚上连星星和月亮都失去了光亮。此时那艘游船正在洪水中颠簸漂荡,缆绳本来是系在岸上的一棵树上,但是洪水巨大的冲击力很快就将绳子挣断,游船顺着洪水向下游冲刷过去,驾驶室里的老船员满头是汗,拼命Cao控着机械,尽力让船头对着下游,不要整条船在漩涡里打转,那样真的可能会使船倾覆掉。
&&&&船舱里,有人在分发游泳圈,这些游泳圈都是在被遗弃的房子里找到的,从前都用来在游泳池里漂浮游泳,但如今它们可能会被用在洪水之中。由于游泳圈不足,因此大部分都分给了老人孩子,还有几个不会游泳的人。另外有人拿出几个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吹涨吹大,然后塞进裤管里,做成简单的救生圈。在舱室内应急灯暗淡的光源下,可以看到盒子上写着“杜蕾斯”三个字。
&&&&船舱里的气氛十分紧张,一个小男孩抱着游泳圈问:“妈妈,船会倒吗?我们会掉下去吗?”
&&&&妈妈将避孕套气囊塞入牛仔裤管,说:“不会的,钱伯伯正在开船,他是个老水手了,他会做好的,我们只是预防万一。”
&&&&“嗯,妈妈,如果一会儿真的落到水里,你不要离我太远,要拉着我的手啊!”
&&&&“放心吧,不会的,这么大的船很难翻的,就算落到河里,妈妈也不会离开你的。”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