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你们代课,我要调去西藏支教了......”
眼里全是对南师大的留恋,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离开,因为明天......
明天是苏简慕大喜的日子。
明天她要给苏简慕当伴娘。
晚上她给我打了一通电话。
“郝佩妮啊,你说我还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呢?”
“嗯......不一定啊,人呢,谁琢磨的透呢。”
“是嘛,我认为不会。”
“但愿如此吧。”
“代替我,活下去。”
“不是,你……”
我还没有问她什么意思,她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我收到了一条银行发来的讯息,何裴念给我打了五十三万。她全部的积蓄。
我慌了,一直给她打电话,却都是处在关机状态。
“代替我,活下去。”
我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她可能不会爱上别人了。
她……
他妈的她不是想不开吧!别逗我了,那个傻逼电话快给我开机啊?
我给楚子骄他们打电话,询问有没有人知道何裴念的下落,没有一个人知道。
我告诉他们电话内容,楚子骄崩溃了。
下雪了……
他疯了一般的寻找何裴念。
他从初中开始就在追何裴念,但是她一直没有对此做出反应。
当我们一路狂奔到何裴念楼下时,被封锁了有警察还有一群围观的好事者……
漫天飞雪,楼道前一摊红,血淋淋的,还没有干。染红了一片。
大雪刚覆盖上去便被染红了,渗透到大地深处。
血,雪。
夜晚,真的很残酷,我看不清倒在雪地里的人,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何裴念。
啊嘞,眼泪为什么又流出来了,还没确定呢……
啊嘞,为什么止不住,为什么会哭出声?
我无助地蹲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里,一片模糊。有些近视的我在黑夜里真的看不清。
我努力地睁大了眼睛,换来了眼睛的疼痛感。
那片模糊不清的红映在我的心里……
楚子骄发了疯一样像那里冲到封锁线外。
他浑身颤抖着,询问着围观的路人:“那是谁?”
“十三楼的一位住户,还是是个女教师呢,这年头儿,啧,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人还没说完,楚子骄便给了他一拳:“你他妈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
那人也火了,跟看疯子一样看着楚子骄。
随后那人也不甘心白白挨了一巴掌,两人拳脚相向,被警察制止住了。
“警察同志,还有救吗?”楚子骄没去理会和他打架那人恶狠狠的眼光,用乞求地眼神望着警察。
一阵刺耳的车鸣声,在我听来确实救赎,救护车来了。
“十三楼,怎么可能还有救?雪刚下,要是在晚一点就说不准了。嘛,乐观点,不好说。”
“谢谢。”楚子骄目光有些呆滞,脸色灿白。
楚子骄跌跌撞撞地冲出人堆,向着汉江奔去,眼泪流出来便凝结,脸上全是冰渣子。
救护车中冲出来几个医生,抬着担架穿过封锁线将人抬了出来。
我看着他们将人抬上去了,是她了没错。
我的世界仿佛坍塌了一般看着他们在车上做着紧急治疗,我向他们说我是家属,上了救护车。
黄婧怡他们担心他别跟了去,我去了医院,给何裴念料理后事。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刺眼的红灯熄灭了,医生愧疚地走了出来,摇了摇头象征性地叹息了一下便离去了。
护士推着她出来了……
“生命很脆弱呢,你现在想喜欢上别人也不可能了。哈哈,何裴念你给老子说话啊,反驳啊,起来!多大了还赖床?你,”我望着已经披上白布了的她痛哭着,“你给我起来啊,我求你了,我不想替你活下去。你起来啊!”
“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
医院的长廊回荡着我的哭声,医生来了也没有制止住。
“你是病人家属吗?病人的尸体如何处置需要签字。”医生问着我。
我望着尸体心不在焉地签上我的名字。
半天我的喉咙才可以出声:“火葬吧……”
下葬那天,楚子骄没来,听经理说是得了抑郁症,在美国散心。
头七那天我给她上坟。望着她孤零零的墓碑自言自语着。
“活着,是自己的事,我才不会代替你活下去呢,我要做我自己。”
“从此你不会在爱上别人,但是世间也再无喜欢苏简慕的何裴念了。”
“生命真他妈的不堪一击。”
“你走了,苏简慕遇到什么麻烦了怎么办呢?”
“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