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林舒言的眼睛都弯了,她喝下最后一口粥,又低声问:“叶白,你,有没有看到我给你的信啊?”
“看到了。”
“那你……”
“林舒言!”叶白打断她,眸色冷幽,他严肃的:“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什么?
林舒言茫然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要告诉我?”
林舒言顿一下,悄悄别过目光,过了一会儿,才又重新看向叶白,他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黑夜中,他气势压人。
林舒言支吾着:“那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你说了我就告诉你。”
叶白扬眼。
“不是刚才那个!”林舒言举起小手保证,又辩解道:“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才告诉你!不然又像上次一样,我说了之后,你又反悔了。我总是吃亏的……”
叶白打断她:“你说。”
林舒言很快的:“军医说这种毒很难解啊,当年闻名的齐神医也是中了这种毒之后才不消失的。叶白,你怎么这么厉害啊,你是怎么解的啊?”
林舒言噼里啪啦说的极快,语气中都是对他的钦羡与敬意。叶白却恍惚了一下,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齐神医是我的师父。”
“啊?”林舒言惊讶的睁大眼睛,她又问:“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叶白:“他死了。”
林舒言不说话了。她问了一个不好的问题,不知道如何挽回。叶白的语气太过平静,让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默默垂下眼,低头不语。
叶白却好像轻轻哼了一下,又说:“你想知道,我说给你也无妨。”
林舒言慢慢抬头,悄悄的摸索过去,握住他的手,冰凉冰凉的,叶白没有挣开,林舒言又握紧了些。
她不打断他,她知道他也是需要倾诉的。
“我师父痴迷医术,他会经常自己试毒,然后再解。他每次都成功了,直到他到了鬼蚀。他中了一种毒,却解不开。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回到了七关山。”
“我看着师父的脸色日益憔悴,直到再也下不来床。我不相信,我觉得我一定能治好他。”
于是当时年岁尚小的叶白,四处为师父寻药。七关山上有许多珍稀的药材,但是不知道药性。于是他每次都以身试药,导致他身体不同于常人。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梁晓雪的父亲却带来了一种奇怪的花,只有一片纯白的花叶,极特别。
就是这片花叶,让他几乎研制出了解药,但是他师父在好转了一些之后又变得更加难过,几乎就要离开。叶白不死心,他又去七关山上寻续命的药,他相信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一定能够研制出解药。
直到他摔下了崖壁……
他醒来之后,五味告诉他,师父已经走了。
“所以你觉得你没有救回你师父,不配叫大夫吗?”
叶白轻轻点头。
“那后来呢?你怎么研制出解药的呢?”
叶白闭了一下眼,说:“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花叶其实还有另一瓣,是纯黑的。”
林舒言恍悟:“就是你向梁晓雪要的东西。”
“对。我一直耿耿于怀,想要研制出解药。”
叶白停下来,眸色如墨,释然的:“如今你却是用上了。”
林舒言笑笑,晃晃他的手,道:“所以我们有缘。”
叶白看着她,才将勾一下唇,又微微皱眉,质问:“那么,你为什么不要告诉我?”
林舒言握着他的手抖了一下,她低着头,半晌才缓缓说:“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你还来不及拿到另一瓣花叶,为了救中毒的人,你以血换血,以命换命。”
她抬头,直直地望着他。
“叶白,你会如此吗?”
☆、四斩怪神医(完)
会吗?
叶白怔仲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而现在,她微微仰着脸望他,纯粹又干净。她的眼睛里总是闪着细碎的光,在一片昏暗中,显得格外的亮。
手心还在与她交握,即便受了伤,她的身体还是温温热热的,让他本能地不想放手。
又怎么能够容忍她变的冰冷。
叶白的眼睫轻轻颤动一下,他转过脸,避开她的目光,淡声道:“不会。”
“噢。”林舒言微微点头,并不相信他说的话。
因为那并不是一个梦。
也许是因为问出这句话的是她?叶白对她还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林舒言眨眨眼,决定不在深究,总之事情已经过去了。
然叶白并不打算放过她,他看到她放松的神情,微嗤道:“你这次不过是运气好。下次你若是不爱护自己,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林舒言吐了一下舌头,讨好笑道:“有叶先生在啊。叶先生连这么难解的毒都解出来了。只要叶先生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