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口的sao动越来越大,杨知秋起身打开了包厢门,对着外面的保全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乱?”
保全擦了把额头上的细汗,点头哈腰的说,“实在对不住,大少爷,不知道从哪来了个算命的,守门的也是,看人都没看住,回来我就去说他。”
“外面是谁?”
杨知秋回过头,“爸,没谁,混进来一个算命的,我叫人把他轰出去就好。”
“这位施主,您仪表堂堂,但印堂有些发青,显然是最近有血光之灾刚刚过去,以后必是一生顺遂。”
道士身穿灰色道袍,身后背着一个布包,手摇铜铃,缓步走进包厢,旁边的保全冲上来阻拦,都被他于无形中躲了过去,转眼间,人已经在屋子里了。
穆逸寒放下了筷子,打量起这个人,从他刚才的身法来看,这人不像是个江湖骗子,倒是有点门道。
杨夫人平日里最爱去寺庙上香参拜,对鬼神之说向来有些信服。当初给杨司冬算命就是她去找的高人,如今看见一个身手了得的道士,自然而然的来了兴致。
“这位道长,你来说说我是什么面相?”
道士细细的观看一番,“夫人面相为大富大贵之命,近日里有些Cao劳,有血光之灾也叫贵人挡了去。”
“道长快入座。”
见杨夫人这样子,是一时半会儿不会问完了,杨知秋对着门外挥挥手,让安保们都撤了下去。
杨司冬和穆逸寒相视一眼,他家又要开始算命了。杨司冬翘着二郎腿,扬起下巴,面色不悦的睨着那个道士。
道士对杨老先生同样给了一番赠语,点到即止,但却准的惊人。他看向杨司冬时,捋着胡须,故作沉yin,“这位施主面带异相,似乎魂魄不稳,多灾多难,但如有命定贵人相助,则可化解。”
杨司冬闻言这才正眼瞧这个道士,和以前那个算命的说法是一样,巧合么?
“至于这位施主……”道士盯了穆逸寒几秒钟,忽然笑了,“天机不可泄露。”
穆逸寒的眼皮跳了两下,这个人难道真的看出点什么了?
道士忽然转向杨夫人,“您的二公子大难将至,需要尽快寻找破解之法才是。”
杨夫人一听乱了心神,急忙道,“道长您快说怎么解。”
杨司冬却不以为意,“道长刚才还说,遇到命定贵人便可化解,怎么现在又说大难将至了。”刚才他还有一瞬间的犹豫,现在看来又是个骗钱的,套路都一样。小寒就是他的贵人,哪里还需要什么别的化解之法。
“贫道只言遇贵人可解而已。”
道士只说一句,便不再往下说,欲言又止,留头去尾,吊足了胃口。
“司冬你别打岔。”杨夫人继续道,“那道长随我们回去,再做详谈。”
“贫道正有此意。”
杨司冬见拦不住,把希望寄托在了老头子身上。杨老先生这却好像直接无视掉了他投来的求救目光,淡淡的说,“就这样吧。”
妻奴!杨司冬赌气般的别过头。
道士跟随到了杨家,没有设坛做法,没有围着房子乱转,而是站在客厅内,随手抽出一张黄符。只见黄符在他的手里忽然着起了火,瞬间付之一炬,他扬手将灰烬撒向空中,“给您清扫了晦气。”
“多谢道长,那我儿子的……”
道士背过手去在屋子里踱起步来,“夫人稍安勿躁,令公子之所以灾难不断,全因他遇到的不是命定贵人,而是命中的灾星。”
穆逸寒抬眸,虽然他没有明说,可是这指的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胡说八道!你什么意思!”
道士却不为杨司冬的疾言厉色所动,缓缓道来,“二少爷息怒,贫道只是就事论事,不敢欺瞒。穆少爷天资过人,本是富贵命,可与少爷您八字相克,成了您的劫数。”
“妈,您别听他的,他就是个骗子!”杨司冬生怕母亲听了那道士的谗言,对小寒有什么成见。
杨夫人冷了脸,对着道士说话也不再用敬语,“道长说话要谨慎,逸寒到我家带来的都是福气,哪有灾星一说。”
一直沉默不语的杨老先生突然开了口,“送客吧。”
管家闻言,带了两个保镖便把道士给架了出去。道士被拖出门口的时候,依旧大声的喊着,“贫道所言句句属实,如若不信!今晚,家宅必有火光之灾!”
砰!
道士的叫嚷声被彻底关在了门外,杨司冬冷哼一声,“什么东西。我就说什么道士的话不能信,不仅骗钱,还想挑拨别人家庭和睦。”
不同于杨司冬的气恼,作为当事人,穆逸寒倒是显得很淡然,手指细细的摩挲着茶杯,半垂着眼眸。
一个来历不明的道士,没有道理故意和他过不去,一定是有人指使,而且不会这么就算了。
杨夫人点点头,带着歉意看向穆逸寒,“我老糊涂了,对不起啊,逸寒,让你听这些,你可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