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捕获的星盗向后扬起,脖颈拉扯出绷到极限的曲线,用人类的审美来看是他本就是极具阳刚之气的男人,此时带着眼罩塞去口语受难的模样更是情色。
唾ye从口塞的边缘泄露出来,从唇角滑落到脸颊两侧,再流上脖颈,顺着肌rou的曲线摩擦。
“唔…………呼唔……”口塞并不能抵挡他发出呜咽,只是限制了他发音的内容,仅能流露出些许无意义的音节。
空旷的地下室里这种鲜活的声音格外明显,常碰触到墙壁后回弹,在立于中心的两位耳边萦绕不去。
胥寒钰轻轻抹去星盗浓密的睫毛边滚落的泪珠,他耳边轻声诱哄。他像一个耐心可靠的主人对待自己因为幼小无助而难以完成训练的宠物,但那泪正是这个此时看上去温柔包容的家伙给予的痛苦所造成的。
星盗硕大的阳器被调弄得笔直站起,Yinjing头部敏感的缝隙内被深深插入导管。
异物从前端入侵的感受本就不好忍耐,更何况那胶管利用润滑ye滑进了身体的内部,还在调教师的控制下在奴隶的rou棒内轻颤,为了刺激紧缩的肌rou打开,好逆流而上直达身体内部更隐僻的地方。
巴特威尔也不想流露出失控的模样的,但终究抵不过胥寒钰的手法,敏感的rou壁被蹭得颤抖,颤巍巍张了个口,就被早就伺机而动的皮管深深插入。这才有了刚刚被抚慰的泪水,那是初次被侵犯就被入侵到深入时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
还不是这正在哄虫的地下室主人给亲手逼出来的。
逆行的苦楚还未褪去,调教师就以安抚为名握着导管在他体内摩擦,在外的手指一边捏动导管抽插一边抚慰jing身,内外夹击,还用宠爱的声调哄他:“乖,我帮你揉揉,就不难过了。”
确实,明明应该不舒服的事情在这个地下室主人的手下就会感到一种难言的意味。巴特威尔被刺激得躁动,又觉得自己此时像是身体浸在温水里,像是被雄虫宠爱着,只希望能继续下去。然而就在这时,离得极近的雄虫突然退开,这种感觉就像是寒冬里突然被扯走了一切衣物。那雄虫用清冷的语气问他:“怎么一脸欢喜?”
离得稍远了些的胥寒钰漆黑的双眼里的眼神冷的像是千年寒冰,他此时的唇颜色极淡,斜勾出寡情的薄,吐出的字词满是露骨的讽刺,
巴特威尔在欲望中转过头,透过有些模糊的双眼看到了那刺眼的神情,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感受——衣冠整洁的雄虫站在那里,看向他的目光嘲讽又鄙夷,浑身赤裸在雄虫面前看上去十分享受的他像极了不知检点的雌虫。不,不是的,他不是什么不知检点的雌虫。巴特威尔此时只想解释,解释任何让对方露出这种表情的东西。
不要这样看我。
我没有,我没有习惯这种事情。
巴特威尔的眼神急切又慌乱,对于胥寒钰来讲是进入奴隶身份的好象征。此时的俘虏双眼里看不出憎恨,应该是不会因为屈辱而反抗了,所以适合摘掉口塞,听听好听的声音,教导些言语。但不是马上。
奴隶不用知道口塞是为了避免他们对调教师造成伤害,因为他们不用知道自己能对调教师造成伤害;奴隶应该知道他们要带口塞是因为他们不配说话,除非有主人的恩典。
胥寒钰怜悯地看着目光恳切的虫族,设置了奖励:“这里能含住五管的话……“他的手暧昧地抚摸星盗的下腹,手法缠绵,神色却孤傲,“就帮你摘了口塞,允许你说话。”
无法无天的虫族点头,动作急切。
胥寒钰半垂眼遮住了自己眼里的神色,去取了200ml的注射管。
未经调教的人类膀胱头超过五百毫升就会疼痛,最大容量是八百毫升,而这里的五管是一千毫升,不但超过最大容量,还是疼痛区域往上一倍的量。虫族与人类有数据差距也没关系,还能忍有的是借口加,容量少也有名头好处理。让胥寒钰感到可笑的不是什么容量的问题,而是巴特威尔刚刚迫不及待的样子。
要知道,胥寒钰刚刚特地没有说明那五管的量,而刚刚灌肠时使用的注射管是一管一升,照理来讲他指定的就是五升。他这么说自然不是要玩坏巴特威尔,而是为了先抑后扬,有达不到的标准在前面才会觉得后面的标准可以接受。不过现在看来也不需要那个节奏拿捏了。不知道是真的对自己太自信还是没有概念,巴特威尔的反应一点没有害怕。
胥寒钰心中发笑。笑对方的鲁莽,也笑自己曾在这样的虫族手下与死亡与残废插肩而过。
到底还是实力的差距,就像他当时表现孱弱,就有虫耀武扬威,现在处境倒转,对方倒显得乖巧可人了。
“唔?!唔唔……”随着ye体的注入星盗的双手握紧了吊着他的锁链,双腿的肌rou绷紧,腿部颤抖且尝试踢动,他是有意忍住声音的,不然应该更激烈一点,因为胥寒钰可没有说过那五管是水。
估摸着能在高空中直接走出飞艇还能站在上面咒骂,之后再施施然离去的虫族身体的承受能力也不会差,灌起来也不用太温柔。胥寒钰也不是什么魔鬼,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