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呵啊……”
Jing神力成为环状,将雌虫背对着施虐者束缚在坚硬和金属床上。雌虫柔软纤细的白发散落在身上的床榻上,白净的脸蛋上是隐忍的表情,咬着唇,泄露出点点呻yin。阿普尔什韦特的四肢都被控制无法动弹,腰往下压,离上肢太近的双腿将他的tun部拱起,成为撅起屁股方便对方动作的模样。
他什么时候想到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原因,在这样的地点,被雄虫玩弄后xue。
更可怕的是,明明心中没有期待,身上没有情动,他还是在这个雄虫的手下开始分泌yInye。这与他的意志和身体无关,仅与那雄虫的手段和喜好有关。
将布满yInye的玩具抽出,看着阿普尔什韦特翘起的屁股中央被玩得红通通的屁眼,里面shi漉漉的,在被玩弄的时候染得xue口也是一片水渍。xue口因为被玩具插弄,如今露出一个小小的口,翕动间可以窥视到里面浅色的肠rou。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确实色素很淡,较为清冷,换做隔壁血气方刚发星盗早就应该被玩到黏膜通红,血气上涌。不过胥寒钰对这样的表现也很满意就是了。
他不太喜欢重复的东西。或者说是厌弃的。
和他想得一样,阿普尔什韦特是一个清冷的素体,宛若雪妖。
从xue口中抽出,白色的硅胶玩具上下抖动着。它长得并不凶残,甚至和其他玩具比起来看上去是最没有威胁性的:全身体积最大的地方不过是与跳蛋差不多大小的椭圆形头部,微微偏向水滴状,尖端衍生出一根长长的尾巴。这样看起来小儿科的玩具却是很多调教师的得力助手,与它们看上去无害的模样不同,它们的电击效果极具针对性,造型设计其实是专门用来电击脉冲奴隶的性腺,最善于逼迫奴隶达到强制高chao的效果。比如现在,如果胥寒钰没有及时抽出来,他的奴隶此时应该绝顶了。
阿普尔什韦特趴在铁床上喘息,他身上泌出的汗ye使得他浑身shi润的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而他又长得这般美艳,在这间坚硬玄黑的房间里像是被刚刚从雪地里捕获的妖,此时初雪融化,泌出水珠流淌。
他对身后雄虫感到畏惧,对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情况感到无措。他慢慢推论事态流落到此般境地的原因,最后只有惩戒一说。
惩戒什么?
“对不起……我不该擅自闯入。”阿普尔什韦特将事情推到变化的一刻,向胥寒钰道歉。
“是的。你不该。”地下室主人一边说着,一边为自己带上了ru胶手套,将手指深入白发雌虫的后xue,“但我个人……还是挺希望你能来的。”
【雄虫的自称:我。雄虫虽然地位极高,但并没有特别的自称,因为和雌虫说话的时候常用直接命令语气,无需自称;和雄虫说话双方地位平等所以常用“我”,和人类间差距不大。】
无视提醒自己不该用“个人”一词的提示,胥寒钰套上薄膜的手在雌虫shi润的肠道内碾压弯曲。
玩具确实是一个方便又用的东西,但到胥寒钰这一步,亲自上手会更加便捷。何况还有那处xue的包裹讨好,对于他来说也是不错的体验。
抵住内部的性腺微颤,手下的雌虫溃不成军地瘫软在铁床上,只有被环控制的腰tun还记得翘起承欢。
让胥寒钰比较在意的事,一次次被逼上巅顶又被强制限制的雌虫,比起终于被击溃理智摇tun求欢,阿普尔什韦特似乎更偏向于习惯忍耐。这倒不是什么坏事,忍耐欲望和高chao是很多性奴和后期调教内容,比起完全沉湎于性欲的奴隶,既yIn荡又会忍耐的显然讨喜很多。问题是,对于第一次被这样逼迫的奴隶,这不是自然反应。
如果是出于对施虐者的厌恶以及自尊,这样的反应还说得过去,但阿普尔什韦特的反抗意识是LV0。
人类和虫族调教起来还真的是有很多不同。
【射Jing限制。雌虫在有雄主前不得自慰、不得高chao、不得射Jing。】
雄主……
有之前……
比对这两个奴隶的表现差距,胥寒钰打开了印象关系认知图,地下室的奴隶们对这个地下室的主人的认知感受都是放在一页方便检查的。巴特威尔对胥寒钰的箭头上满目的心以及标注“雄主”与“主人”,而阿普尔什韦特对胥寒钰的箭头上是单一到冷淡的“雄虫”。
认知差距。
不同印象认知的对象对自己做同一件事会有不同的反应和感受。在调教中的反应也会大不相同。同样数据、调教程度、各项意识下,由于印象认知的不同表现的服从度、欢悦度、抵制度也各不相同。是影响调教效果中比奴隶的性格个性更加多变的东西。
不过比个性这种基本定型的东西更好转变。
手指继续在阿普尔什韦特的体内碾压,一只手握住了这只雌虫的下颚逼迫其抬起:“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地下室各有各的用途,完整的起居套装也许是为了往后避难所用。但如果是给自己住的房间,肯定不会装修成这样,介于牢狱与客房之间。胥寒钰的审美没有问题,无论是上方店铺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