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的雌虫在胥寒钰的身下呜咽着。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一副有资格挑刺的模样,现在却像个被欺负惨了的猫儿,下一秒就被翻了个身,跨坐在胥寒钰的身上。
调教师手指一动,就抽掉了雌虫腿上的绳索。斯恩被绑着双手跨坐在雄兽腹上,rou棒顶到深处,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胥寒钰中手指抹掉斯恩眼下的泪水,用温柔的口气说:“怎么了,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掌握主动权的姿态吗?”
正正当当地对着雄虫的脸,斯恩感到不适。他讨厌不受控制的感觉。现在就很不受控制。比如他觉得这个雄虫现在浑身散发着魅力,吸引着他臣服。
他缓了一缓,药剂的负效果就出现,Jing神域细密地疼痛起来。
白发的雌虫面容高傲,脸上就写着觉得自己比他虫都要高一等,身体却在起起伏伏,用身体套弄rou棒。
胥寒钰也不管对方节奏不对,放任他动作。
斯恩是想要让自己保留理智。过多的痛楚不行,过多的欢乐也不行。
本来他想只要胥寒钰没有恶意引动药剂的副作用情况就不会太难熬,没想到一下子就被Cao开了Jing神域,颤巍巍的差点主动献上臣服。要不是刚刚稍微喘息一会儿,自己的Jing神体就缠上去了。
雄虫,果然是很危险的存在。
不想再陷入失去理智的状态,斯恩不敢模仿雄虫刚刚的节奏,企图找到一个保留自己意识又不会过于痛苦的平衡点。最后还痛苦和快感的夹缝中生存。
“嘚嘚”
敲门声使得斯恩浑身一僵。
怎么会……
对了……怎么不会。雄虫是身边有那么多雌虫盯着,哪会有那么多独处的时间。
斯恩喘了口气,在胥寒钰动口前要求解开束缚:“我是客人,不是你收下的雌虫。别让我这幅样子见虫。”
雄虫的眼神看得他心中发颤,虽然笑着,但眼神里好像掺了麻。像一个伪君子,面上笑着心里在筹划报复。
斯恩也不怵,异色的眼睛在性事后像是娇养的猫瞳,一边抵抗因为暂停而袭来的痛楚一边坚持地回望。
胥寒钰解开了他的束缚。
斯恩撩了下自己因为运动披散下来的长发。
洁白的发黏在汗shi的身体上,因为五官的美艳和身躯的完美散发出一种矜持甚至高傲的气质。
他当然有资格高傲。他现在可是跨坐在雄虫身上的,比外面的雌虫待遇好的多。
大概猜到外面的雌虫是哪个,斯恩动了攀比之心,姿态像极了持宠而娇的猫儿,占据了高地,坐在胥寒钰的身上把rou棒吞到底,双手大大方方地撑在雄虫的胸肌上。
哎?
摸了摸,胸肌和腹肌?
雄虫的?
“摸够了么?”
斯恩笑了笑:“有些意外。”年轻的虫族不用做什么就会有健康的肌rou线条,但胥寒钰的弧度显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做”产生的肌rou线条。
但雄虫,需要做什么力气活吗?
胥寒钰用Jing神力打开了门,就看见斯恩跨坐在他身上矜持地扭身,往门外看去,态度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阿普尔什韦特是这里的奴仆。
虽然严格来讲确实是这样。只是正常来讲阿普尔什韦特算胥寒钰的虫,斯恩不算,该更加低调些才对。
阿普尔什韦特看见那个新来的雌虫跨在主人的身上。
什么“过来看看药剂”,他就知道主人带下地下室的雌虫才不存在那种纯洁的关系。
不动声色地问:“主人,料理准备好了,请问您在哪里就餐。”
“不用管我,你和兰去吃吧。帮我把厨房左边第三个柜子里的东西拿几瓶过来就好。”
那是纯粹补充体力用的营养ye,方便快捷。阿普尔什韦特在调教过程中也使用过,知道大概用量,所以这也吩咐就是。阿普尔什韦特应了声就出去了。
阿普尔什韦特一走,胥寒钰就顶了顶身上凹造型的猫儿:“做什么呢,一直不动的。不痛吗?”
痛,一边痛着一边想要继续,但面子不能丢,整的像没胥寒钰不可了一样可不行,他们可是平等的交易关系,和雄虫手下那些失去了自我甘愿成为尘埃的雌虫不一样。
“不是怕你的小雌虫吃醋吗。”话是这么说,他刚刚可是凹了很招雌吃醋的造型。
说完,斯恩咬了咬牙,快速地起伏起来,刚刚的暂停确实是饿的狠了。
胥寒钰看着雌虫在自己身上爆发式地起伏,慢条斯理地拿起旁边的书看。
阿普尔什韦特回来的时候刚好捕捉到斯恩快速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装。
将药剂送到主人手上,眼神一瞟就看到旁边空了的药瓶。走之前特意说了一句:“试药辛苦了。”一副被雄虫宠着舍不得下手的雌宠对从雄主外面抓来玩的无关紧要的雌虫的口气。
斯恩:……
等阿普尔什韦特走了,胥寒钰才放下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