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那真是一个诱虫的选项。
斯恩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因为被Cao入生殖腔的缘故他全身发软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虽然服用了药剂,但那个药剂更偏向于防止他昏迷,在被插入生殖腔的期间他每一个动作有需要极大的毅力去坚持。
如果能够被雄虫的Jing神力控制动作,可能会快感过载,但对于现在自己难以行动的他来说更是一种舒适和解放。
当然,他不能直接同意,他又不是听不出胥寒钰在说反话。
斯恩叹了口气,跪在雄虫身体两侧是腿稍稍用劲,慢慢将自己从雄虫的Yinjing上拔出来。
“唔……”
生殖腔里的黏膜被摩擦,每一丝的移动都叫斯恩差点跌坐回去。他的身体在颤抖,双腿更是抖动地仿佛一直在崩塌的边界徘徊。
医虫咬着下唇,眼角泛出水光。
含着rou棒的生殖腔一点一点地移动,将插入它深处的rou棒吐出去,雄jing硕大的头部在抽出的时候狠狠刮挠这个不服管教的雌性,在他的rou壁上毫不留情地责罚——他怎么敢不好好含着雄主的rou棒。
雌虫的本能的作祟,哪怕理智知道胥寒钰并不是他的雄主,但斯恩的身体显然把这根rou棒的主人当成了主,虚软成一滩软泥,只想包裹和撒娇。
斯恩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rou棒抽出到仅有gui头探入,Yinjing的冠状沟因为后退的动作拉扯着腔口,将娇嫩的腔体拉扯变形,仿佛雄兽的撕咬。
“嗯?”
身后传来很近的陌生虫族的声音,让一直勉强保持在那根位置的斯恩一下子跌落下来,发出凄软的叫声。
抽出的动作非常艰难而缓慢,但跌落时Yinjing的插入却迅猛非常,它不过一瞬就碾压过那片刚刚将它排离的rou壁,狠狠顶入腔体的末尾,将它整个塞得爆满,拉扯出残虐的形状,隔着rou壁顶着附近的器官让它们为尊贵的雄屌让位。
斯恩被这一深顶几乎顶出了魂魄,他张着嘴喘息,一时都发不出声音,过来许久才发出哭泣一般的呜咽。
他重新撑起来,往后看去。刚刚说话的虫族已经走远,斯恩稍稍松了口气。
“别偷懒。”
雄虫低沉的声音催促下,被Cao到腿软的雌虫不得不再一次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这一次的抽离比上一次更加艰难。生殖腔内敏感的黏膜仿佛知道rou棒抽出后它们将遭受到的狠辣摩擦和凶恶撞击,显得格外害怕,瑟缩着攀附在rou棒上,企图挽留它的离去。
生殖腔不受控制的紧缩吸含加大了斯恩动作的难度,他每一微米的起身都会顺带黏膜内的拉扯,那帮平时碰都碰不得的地方此时恨不得黏在rou棒上,让斯恩抽离的动作做得格外艰难。
“就是这里。”陌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跨在胥寒钰腿上的雌虫一瞬间全身僵硬。
胥寒钰享受着雌虫体内温热黏膜的讨好和紧缩,好似假寐初醒地抬眼,看着斯恩身后的雌虫。
应该是觉得古怪,那个虫族离开后又带了虫来:“你看,这个地方。”他伸出手,按在虚无之中,那里有一个屏障阻挡了他的动作,他的手掌被按得变形,形成被玻璃挤压一般的模样。
斯恩也在回头看,那个虫族按的地方就在他身后不远,仿佛隔着透明的玻璃壁在观摩他。包裹着胥寒钰的rou壁在紧缩中发抖。
那个虫族带来的雌虫穿着制服,闻言也伸出手,按压在壁垒上,他皱了皱眉,确定了对方所言为真,于是双手都放置到上面,摸索它的形状。
里面看去就好像三只手隔着玻璃企图摸索里面赤裸的yIn虫一样。
被欲望冲击大脑的斯恩几乎完全停滞,眼睁睁看着他们转换位置伸手缩回,一点点隔着看不见的壁垒摸索。
从他们的态度上来看现在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的,但里面看得太清楚,就好像本身就是一个没有防护的性交一样。
何况现在的斯恩不敢猜测胥寒钰是否会为了一时兴起撤去障眼法。外面什么时候就能听见,看见里面的情况。
“我说了,不要偷懒。”
“啊啊啊!!!”在雄虫的力量下斯恩一下子坐到底,又猛烈抽出,他的身体根本不受他控制,在疯狂上下,把雌虫逼出难以承受的叫声。
rou棒Cao弄他生殖腔的速度和他自己控制的时候截然不同,此时雌虫身上瞬间布满了汗水,被束起的长发凌乱地在空中晃荡,每次还没有好好落下就又一次被带起,斯恩只能在这里发出无助的叫声,身体企图逃窜,但被控制中仅仅只能继续吞没抽离,做一个活生生的鸡巴套子,连求饶的话都无力说出。
rou棒Cao服了生殖腔后开始加大自己的活动范围,它从雌虫的生殖腔里抽出来,硕大的gui头拖拽腔口地凶恶撤离,然后蹭过肠壁那块与前列腺接触的地方,隔着rou壁碾压过性腺,再凶狠顶入,伞状的gui头重新Cao开生殖腔口,猛然撞击。
在胥寒钰的身上,这个白发的雌虫已经只能张着口,发不出一丝声音了。他最终还是攀到了胥寒钰的身上,因为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