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等……唔啊……”
斯恩被蛮横的雄虫按在床上Cao弄,丝绸一般的白发不知在什么时候散开,披散在他白皙的身上,柔软的床榻上。雌虫若隐若现的身体只能根据身后的律动晃动,连声音都被撞碎。
他已经表现得无助又软弱,雄虫却拉过他的手穿过下腹按到会Yin处:“受不住的时候打这里,你会更舒服。”
斯恩的手指很长,触碰到会Yin的时候会手掌按着Yinjing根部,手指覆盖住连接Yinjing和后xue的那块嫩rou,指尖时不时碰触到被cao开的xue口,甚至在他身体里进出的雄虫Yinjing。
shi漉漉的。
虽然忍住了ye体,但耐不住被雄虫Cao弄产生的yIn水总是被雄虫凶狠的动作Cao出来。
此时的斯恩大脑并不能处理这些信息,理解不了胥寒钰的话,无法分析现状的情况。但他的身体诚实地按照雄虫的命令行事。
“啪啪啪”当被撞击到无力承受的时候这只白发的雌虫就会狠狠拍打自己的会Yin处,掌掴整块性敏感区。他有些失控,身体被逼迫到巅顶,神智飞离。
“唔——”
一切暂停下来的原因是雄虫的手紧紧握住了他的Yinjing。拍打的动作暂停,斯恩蜷缩起身子,嘴里溢出无意义的音节,身体开始干高chao。
雌虫的rouxue好好的裹紧了雄虫的rou棒,胥寒钰感受着手中Yinjing的跳动,一边继续开始抽插。
“不……不行……在这样下去……”
“没关系的。”胥寒钰的动作并没有因为斯恩的求饶而减缓,“你也不是第一次出格了。”
“唔……啊啊啊啊————————哈啊……哈……”
在身下的身子猛然绷紧,缩紧的rouxue好好地侍奉了在里面驰骋的rou棒,斯恩才缓缓瘫软下来,在胥寒钰手中融化。
Jingye弄脏了床单,不该被允许射Jing的期间溢出的Jingye带着独有的气味。
违背守则的气味。
斯恩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比如把自己的头埋进被子里装作不知道。
是的,不是第一次出格了,明明才不久之前还在广场上被使用到未经允许地射Jing,带着禁忌的气息的Jingye驱逐了围观的雌虫,同一日,斯恩就在陌生虫的飞艇上再一次被Cao到射Jing。
仿佛一个坏掉了雌虫。
只有坏掉的雌虫才管不住自己的rou棒在不恰当的时机喷射。
“嘛,你本来就是一个yIn乱的雌虫。”胥寒钰用沾染了Jingye的手指擦了擦斯恩眼角的泪水,之后五指摊开,露出上面粘腻的痕迹,“喜欢和不是自己雄主的雄虫rou体交易,喜欢在众目睽睽下挨Cao,以及动不动乱射。”
没有真真正正被逼迫到最深处的时候——也是大多数雌虫一般不会碰触到的领域——雌虫的Jingye会带有诱惑的成分,在雄虫广泛性厌恶的时代里是不被允许的恶行;在虫族社会,一个管不住自己Yinjing随便射Jing的雌虫和人类社会衣衫不整人尽可夫的有夫之妇同罪。
虽然斯恩不差这点罪名就是了。
随着胥寒钰继续律动,rou棒摩擦斯恩的rouxue的时候那个雌虫的Yinjing就会溢出Jingye,仿佛胥寒钰在cao的不只是这个雌虫的肠道,还侵犯了斯恩的Jing囊,cao到这个雌虫闭合开口不受控。
斯恩趴在床上拽紧了床单,不再开口。
直到房门被打开。
胥寒钰第一时间屏蔽了气息,床单盖到斯恩的身上,他直起身子,看向门口的雌虫。
伊布的手还停留在门上,他一手夹着资料板,一手敲门,面容礼貌中带有一丝习以为常的刻板:“现在是下午三点三十分钟,是下午加餐时间,可以去餐厅,也可以让虫把食物送进来。”
“谢谢,我们等会儿过去。”
Jing神力的控制足以让此时的胥寒钰叫对面看不清容貌,但伊布还是能在开门的那一秒看到的,只是这个家虫仿佛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加餐时间是下午三点三十到四点,去的晚的话可能会没有一些东西,面包、水果、果酒、粮酒、rou,以上有偏好吗,可以提前预留。”
“您看着安排就好,谢谢。”
伊布表示理解,关上了门。
他进去前自然是敲过门的,只是胥寒钰的Jing神域隔离了声音所以没有听到而已,但另一方面这似乎也不符合伊布一般的行为模式,所以门口的小弟担忧地看着这里。
这个家虫总觉得自己二当家的得罪了虫。
或者自己看的其实不是贵客,而是被监视的危险虫族。
总之伊布大人的表现很反常。
伊布关门后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认自己进去时闻到的气息真的一点也没有泄露出来。
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啊。
不,已经相当超乎预想了。
“二当家的,里面……”在外的家虫小心翼翼地询问。不是所有客虫外面都会配一样方便随时吩咐的家虫的,所以他知道自己任务的时候就清楚里面的虫不简单。但再不简单,伊布大人的表现也过于郑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