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按照主人的命令跪到了巴特威尔旁边。
战虫健康的麦色将他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娇嫩。当然,屁股上红肿泛紫的残虐痕迹也更加明显。
坎贝尔学着战虫的姿势跪好,屁股对着主人翘起来,小心翼翼地扒开自己白嫩嫩的小屁屁。
“嘶——”小雄虫痛得一下子快哭出来。
对了,他的小屁屁已经不是白白嫩嫩的了,是红红肿肿的。
可能都不仅仅是红肿的程度了。
贝贝眼里转着泪花想。
他往后可怜兮兮地看了眼主人。
确实挺可怜的样子,像极了被欺负了跑主人怀里蹭蹭求安慰的小动物。
不过这里欺负他的就是他的主人。
胥寒钰笑得温柔体贴,语气柔和:“怎么了贝贝?”
说着拿起了扒勾,两个巨大的银爪张开,宛如节肢动物的触角,只是合金的材质闪着银色的光芒,看上去坚不可摧。扒勾的根部收拢,各连着一根黑色的皮带,两根皮带向前,系在一个项圈上。
坎贝尔没见过这个东西,但他见过简易版的,名叫肛勾的东西。主人曾经把肛勾塞入他后xue,皮带连上他脖颈的项圈,强迫他高高撅起屁股,后仰头颅,作为他学不会撅tun邀宠的“帮助”。
“是还不习惯自己扒开屁股吗?主人帮你?”
坎贝尔赶紧摇头,粉色的短发在空中摇成了一颗团团球:“不用不用。贝贝会好好做的!”
那个道具的设置就不是悬空的模样,主人“帮”一下的话肯定会让它狠狠陷入rou里的!坎贝尔想象得到主人把那么多勾子塞进去,然后在外面张开,弯钩深深陷入红肿的tunrou里,然后还被皮带拉紧系到他脖子上的样子。想着他都要哭了!
主人没有强求,只是还拿着道具看着他。
坎贝尔赶紧趴下,对着主人撅起屁股,用手拉开。小雄虫不沾阳春水的手指纤细白嫩,更显得tun部惨遭蹂躏的可怜。tun瓣上的掌印肿的厉害,甚至发出紫色和别的地方分开。看得出掌印来源于一个手掌宽大,指节有力者,是和此时颤巍巍捏在上面的白嫩手指不是一个类型。
胥寒钰这才放下手中的道具,夸了声乖。
有时候,一点夸奖就可以让奴隶沦陷,尤其是坎贝尔这样很早开始就依靠夸奖确认自己的成败和价值有否的奴隶。
胥寒钰的一声“乖”就像是悬在驴前的胡萝卜,让驴愿意托背上的人前进;主人的一声夸奖,让奴隶愿为止努力,并且接受过程中遭受的痛苦,因为他们自己就有了安慰自己的理由。
手指碰触火辣辣的屁股捏得本来就不好受的屁股格外痛,但好像又是最后一点压迫,让本来疼痛难忍的血脉停滞了下来,麻木起来反而不是那么难受了。
按压在tun瓣上的手不由更多的陷了进去。
红肿的地方也被按压的发白。
坎贝尔生涩地尝试用一只手扒开它好用另一只手拿起那个他自己选的玩具。
这时候他有点庆幸当时没有选择太凶残的东西。他的直觉果然很对,主人才不会那么简单地让他选用在被的雌虫上的东西呢!
但虽然玩具不是很凶残,对于现在的坎贝尔来讲单手开xue还是很难,手指难免好几次按压在不同的地方尝试,疼痛在加剧和麻木中各种替换,慢慢他都分不清什么感觉是因为什么产生的了。
那根玩具更是好几次没有戳对位置,不满尖刺的小球一次次扎入不堪重负的tunrou里。
“呜呜主人……贝贝做不到……”
黑发的虫族蹲下来,轻轻用手掌安抚崩溃放弃的奴隶,直到对方平复下来。
主人的安抚让坎贝尔的委屈爆发,哭嚷着乱说话,一会儿哭胥寒钰让他学雌虫,一会儿申诉主人疼他不及一个雌虫,一会儿说这个战虫一来他就要用玩具了以前主人都没有让他用玩具玩自己,一会儿提到主人的命令里一副可能好久都不碰他却好要他因此受罚甚至连执行处罚都得自己做主人都不在身边……
粉嫩嫩的小雄虫申诉了好一阵,说完了又意识到主人是个什么样的虫族,心虚地不敢抬头,明明情绪好了还要装作自己很不好的样子。
但情绪是否激动不过是状态面板上的一个数据,何况坎贝尔这点演技都不需要胥寒钰看面板确定。
地下室的主人轻轻抚摸小雄虫的脊背:“说完了?”
一句话,让坎贝尔对之前自己的话语更心虚了。
觉得委屈是真。申诉的内容是真。但说出来之后觉得那些话不该说也是真。
倒不是觉得自己不能因为这些事情委屈,只是知道这些委屈说了主人会不高兴。为什么会不高兴坎贝尔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主人不高兴自己就会惨兮兮,主人高兴了自己就会甜滋滋,所以坎贝尔希望主人高兴,然后没有不高兴的事情。
“耐心点,慢慢来。”胥寒钰开始指导,“不要因为一开始没有戳对或者感觉很痛就急忙挪开,那样很难找到正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