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安特尔离开盥洗室的时候就被一股力量压在了地上。
他知道那是什么。
雄虫的Jing神力像一双大手按住他的脊背。因此这个雌虫没有反抗,在Jing神力的按压下爬出了浴室。
这个雌虫的身上还有些水汽,shi漉漉的身体被擦干,但发丝微chao,加上在雄虫领域里自然发热和身体和药物以及自身状况的影响长这具身体被蒸腾地温热,带着似有似无的水汽。
安特尔是被抛上床的,他的主人没有让他在地上爬行多久,一股强大的Jing神力在半途就把他扔到了床榻上。按压在脊背的力道此时把他死死按进床垫里,就像被制服的俘虏。
当然,俘虏是没有这个待遇被雄虫跨在身下的。
手指轻轻拂过战虫的脊背,指尖似有似无地触碰引起一整战栗。强而有力的身躯在雄虫的手下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拨动的器具,要它动就动,要它停就停。当这手指顺着脊背的曲线下滑至tun瓣的时候,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席卷了雌虫的身躯。
雄虫是不容置疑的。
雄虫是高贵强大的。
雄虫是虫族的中心。
这些众所周知的事情只有近距离面对的雌虫才知道里面的含义。安特尔此时对这几句话的感触极为深刻。
雄虫的力量……或者只是磁场、温度、其他什么对方完全没有可以散发的东西,就因为一下触碰席卷了他的心脏。心脏仿佛被蟒蛇有力的躯干缠绕,又像是被雾气包裹。有力,又无处不在的存在。
雌虫的本能告诉他之后要发生的事情。未知笼罩着他,rou体被压制Cao控,心被胁迫,他在企图展现更容易被雄虫青睐的模样。
只是他的主人不需要。
手指混着不明的ye体钻入。他的主人比起奉上的瓜果,似乎更习惯自己深入洞xue掠夺。
“哼……恩……”明明被按进床榻,安特尔还是在床垫被褥的缝隙中发出了被挤压内部的呜咽鼻音。
他不久前刚被主人给予的药剂开拓过,理应不是那么抗拒——雌虫也不应该会抗拒任何雄虫的部分——但他此时却莫名感到心慌。不是因为插入他体内的手指对他过于粗大,也不是因为异物的不适,而是因为从背后传来的,无声又强烈的侵略性。
这是一个生物背对着捕食者时会产生的自然反应。强烈到安特尔此时不是很能理解主人诱哄的话语。
对安特尔来讲他现在能理解的只有主人在他身后轻轻言语,声调极其温柔,语言中仿佛有一些特别的东西让他的身体自然地放松,甚至欣喜地呈现出来,请求对方的享用……却已经无力知道主人说了什么话,什么词。
“嗯~哼……唔。”
等安特尔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发出怎么恬不知耻的声音,yIn荡的像是混入雄虫宴会的低劣雌虫。
军雌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拒绝发出那样古怪的声音。
但有些东西从嘴巴里捂住,还是会从鼻腔里跑出来。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发出的鼻音有多么不堪入耳。
“真乖。”
雄虫并没有呵斥他的不堪,反而用那魔力的声音给予了指代不明的称赞。同时,雄虫高贵的Yinjing抵住被涂满ye体的xue口缓缓插入。
“哈……啊……主人……唔哼……”
没有雌虫能在这个时候还保持自制力,安特尔也是。他无助地呻yin起来,拽进了手边的床单,叫得仿佛是一个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菜鸟。那种虚弱幼稚的,跑到星际里不堪一击的家伙。
但在身后这个雄虫的面前他确实是这么一个不堪一击的东西。
随着体内慢慢被填充,雄jing侵入越来越深的地方,安特尔不再能控制住自己的嘴,被压抑在喉腔中的声音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溜出来,散发到空气中,让震动传开,清晰地响在房间里。
主人一定会听到的。
这么yIn荡不知好歹的声音。
承受着rou棒入侵的雌虫几乎空白的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会的。
但他无力反抗。
雄jing侵入地越来越深,被迫交出控制权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安特尔不但放开了喉咙,也放开了身体里其他的地方,仍由那根粗大的rou棒侵犯到自己身体更深处,那夸张硕大的头部刮挠欠缺调教的肠道。
“唔……”生理盐水从雌虫的眼角滑下。他拽紧了的床单被拉扯到身侧,脊背高高扬起,仿佛被逼到尽头的小动物最后的姿势。
那是Yinjing贯穿了他所有敏感区,然后抵着rou壁后移,用伞状沟刮挠而过的反应。
被雄虫蹂躏那块区域的雌虫沦为了rou欲的玩具,诚实地反应主人在他身上的作为成果。
如果安特尔还有意识,他应该能分清楚此时在他耳边迷迷糊糊的声音里哪些是自己粘稠的呼音,哪些是他身体被刮搅出的水声,还有哪些是他挣动的身体和布料和自己摩擦的声音。
但他现在没有那样的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