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现在才知什么叫做销魂汤,花甬里不断生溢的热,又黏又shi,被顶撞到极点时,泄出汩汩yIn腻,shi的芙蓉榻间大片痕迹,直教刘烈发狠再入,可不就是销了魂儿。
四肢乏软的厉害,她趴在他身上也撑不起身子,到处都是滚烫的温度,恍惚中,她仿若是被牢牢擒获的猎物,再是逃脱不了他的狼口了。
霎时的沉寂,让交合深契的地方又有了奇妙的感觉。
“你!”
刘烈先她一步,大掌按在了她的后腰上,粗粝的指腹轻搓着细滑的rou,慵逸低哼着:“别动,方才是卡在里头了,你若再吸,怕是更出不来了。”
浪情过甚,Yin阳深媾达到极乐,膨硕的阳物就卡在了宫颈里,抽不得,动不得,本来等到景姮放松了些好出,这会儿却又是难了,陷入热涌的Jing水中,刘烈心底肆虐的凶悍冲动是压了又压。
“阿婵,还有十三日便是大婚了,你会跟我回广阳吧?”
哪怕是今日与她这般共赴云雨,刘烈仍旧不得心安,失去记忆的景姮,看似被他们牢握掌中,可那颗玲珑心究竟生了什么,又有谁知。
暗藏冷峻的目光蜇人,景姮伏在他胸前默不作声,在此之前她确实还有别的心思,甚至打心底抗拒这桩婚事。
“我并非不想嫁你,只是什么都记不得,总觉得很奇怪,有些时候……”有些时候莫名出现在脑中的画面总叫她格外害怕。
瘫软的身子在微微发颤,他抱紧了她,挺腰而上,暂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景姮,你今生只会是我刘烈的妻。”
……
晨间风雨急来,雷鸣殷殷,殿中掌了宫灯,景姮拥着锦衾坐在榻畔,愣怔的看着细腕上那白皙的长指,触的雪肤微凉,避开刘濯柔情似水的目光,她紧张羞怯不已。
“这催情散极伤身,我使人去熬些药汤来,多喝几日。”
他诊脉的姿态并不生疏,景姮仓惶的缩回手,便用窄袖遮住了手腕,可不管怎么挡,那残余的凉意似乎已经渗入了血脉里,她糯糯问道:“恒光哥哥也通岐黄之术么?”
“略知些。”
和煦清越的声音一扫了殿中暗沉的闷意,景姮忍不住抬头看他,这般出尘若神子的人,还真是什么都会。两人距离有些近,近的景姮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
那样的味道格外熟悉,昨日她情动时,口中似乎就染了这味儿……
“阿婵?”
景姮蓦然回神,莹彻的面颊红透了,坐在木椅上的表兄那样光华高贵,许是昨日他抱着她诊脉时才会染的味道吧,“我我,恒光哥哥方才说什么了?”
刘濯似水的目光里都是柔柔笑意,伸手摸了摸景姮的头,温声道:“过几日须得入宫去,见了陛下们可不能再走神了。”
“不,不会的。”
近了,不止药香,她甚至能看清他凤目中漆黑的双瞳,暗涌着一种剔透的奇异光泽,仿若盛满了天河星辰,足以蛊惑的人怦然心动。
景姮却总觉得这双眼睛好生熟悉,熟悉的让她毛骨悚然,脊骨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