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慈的唇是温凉的,而夏公公回光返照的唇上一片滚烫。
灵巧的舌尖挑开身下人已经无力抵抗的双唇深入其中,阮慈的吻却不是像夏公公平日在圣上身上承恩时的粗暴,她带着永远的温柔,慢慢的触碰到他僵直的舌头,如同对待稚子般耐心的引导着他,缓缓将珍贵的回春散喂到他的口中。
阮慈轻缓的呼吸喷洒在夏公公的脸上,他浑身战栗不已,再暴戾的痛楚他都能摆出妩媚的笑容,可是现在他却无端红了眼眶。
抬起头,阮慈满意的发现自己一滴药都没有浪费。她吩咐旁边目瞪口呆的小安子打来了温水,挽起袖子便将毛巾打shi再拧干,然后凑近了夏公公。
“公公,得罪了,我要给你擦擦身子,然后才好上药。”
“神医,小安子来就可以了。”
小安子惴惴不安的卑躬屈膝的说道,却被阮慈又摸了摸头。
“好孩子,你下去吧,这回春散效果一会才能显出来,到时候会吓到你的。”
“小安子不怕!”
阮慈只是摇头,已经握住夏公公一只手擦拭了起来,她神色淡淡的,平静而温柔。
小安子还待再说什么,忽然见了夏公公脸上的红chao褪去,露出惨白的脸色,他急喘起来,大有摧枯拉朽之势,那双凌厉的眼睛也凹陷了下去,像是厉鬼一般突兀的盯着阮慈和小安子。
小安子莫名打了个冷战。
继续擦拭着,阮慈声音淡淡的说道:
“出去吧,小安子,我必还你一个平平安安的公公。”
小安子被夏公公那恐怖的眼神一盯,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师父从来没有用过这种眼神看过自己,虽然他一直用这种恐怖的眼神,趟着无尽的敌人的鲜血,坐稳了狠毒的名声,才保全了他和自己。
耳听着小安子退下去关门的声音,阮慈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任凭夏公公上上下下仿佛拨皮剔骨的眼神打量自己。
房间里只剩下夏公公粗重的喘息声,一声急过一声,仿佛渴水的鱼儿发出濒死的呼救。
阮慈终于抬头了,她已经将夏公公的上半身擦拭好了,而她的手探向他的花儿。
她对视着夏公公狠毒的眼神,眉眼浅浅。
“这回春散虽能起死回生,却也能将人心最Yin暗的东西逼出来,今晚咱们都要不好受,因为我还需要把你中的毒采出来。”
也不知道夏公公听见了没有,阮慈手上灵巧,抚摸着花萼,采撷着盛开的红蕊中的花蜜,可是那花朵即使已经被过度采撷,此时偏偏就是不肯为她绽放。
阮慈无奈的又低下头,试图找出那花朵般地方的关键点,可就在这时,夏公公的手忽然猛地朝着自己的密处一拳捶下!
他心中最Yin暗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身体,他如同躲在角落里的鼠妇,本来已经这样苟且了一生,也用最恶心的身体换来了财富,可是如今他崩溃了。
从小到大,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意和便意,一天下来尿sao味会透过尿垫,他天天用香粉拼命掩盖,然而皇上最喜欢看着他失禁,还用秘术让他不断的喷水,欣赏那双龙吐水的绝美景色。今天更是将无数蜜药直捣他最深处,两朵花齐齐喷血才作罢!
他再也不能忍受自己那腌臜的密处,他恨不得一拳一拳的锤烂自己,让日头暴晒,将自己化成一股烟,这才干干净净!
但是他的拳头却落在了阮慈柔软的掌心,阮慈温柔的拖着他的手,护着他的密处。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吗!”
夏公公尖声大笑起来,惨白的脸似乎被挤出点血色,倒是显得魅惑,他忽然伸长手臂,一把搂住阮慈的脖子,一口咬在阮慈的喉间!
是的,每一次在圣上身下忍受着非人的折磨的时候,他都恨不得咬烂他的喉咙!
这个神医,接近自己,还给自己用那么好的药,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色!
该死!他们都该死!!!
阮慈静静的不动,感受着脖子上一阵刺痛,手里还不停动作,然而说什么夏公公就是不肯给她!
“我还以为让你发泄你的恨,你就会释放出来,密药才能解,可是你都咬我了,怎么还是不解气呢?”
一手揽住人,阮慈一手慢慢的抚摸着夏公公的后脑勺,温柔的力道让夏公公一阵头晕目眩。
不是应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使劲摔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艹弄他嚒?为什么要用这么小的力气,仿佛生怕惊扰了他的梦。
夏公公迟迟疑疑的松口,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阮慈白嫩的肌肤上的鲜血。
被夏公公的动作逗的一乐,阮慈轻轻的说:
“你现在的身子没有多少力,只是咬破了皮罢了。”
夏公公被这温柔的语气迷惑住了,他凑近阮慈的嘴,雾蒙蒙的眼睛想看看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的地方到底有什么魔力。
刚才弄到阮慈的手都酸了,夏公公的身子还是硬挺着什么都没给她。简直要被他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