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神医说了这药一日三次,您……”
“出去!我不喝!”
夏淮安憋红了脸,,整个人虚弱的喘息起来,喉咙里发出哮鸣的隆隆声音,偏偏还疾言厉色的用嘶哑的喉咙怒斥着小安子。
呼……呼……
平日里为了不漏尿他是尽量不喝水,可是今早上一大碗药喝下去,到了中午他早就憋涨不已,偏偏他的**已经肿得紫红,一点点疏解的孔隙都没有!
“我让你出去!你如今……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小安子根本不敢忤逆夏淮安暴戾的眼神,他只好瑟瑟缩缩的退了下去。
看小安子退了下去,夏淮安无力的倒在床上痛苦的扭曲着身子——他掩盖在被子下的肚子已经鼓鼓囊囊!腹部已经传来针刺的痛苦,尿意快要憋疯了他,夏淮安痛苦的捶的自己的肚子哐哐作响,甚至想要将自己的肚皮锤爆来结束这场酷刑!
愤怒和绝望充斥几乎要将他的脑仁炸开,这时,忽然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夏淮安以为是小安子,濒临爆发的情绪迁怒过去,他大吼的声音陡然上扬到尖细:
“滚出去!我让你滚出去!!”
“公公怎么不叫小安子帮你,憋着可极是伤身”
然而来者毫无惧意,迎着夏淮安的怒目快步走到他床边坐下,身上穿的正是昨**送出去的青袍。
夏淮安一下子没了声音。
阮慈见他脸色涨红,必然不得疏解,于是急忙伸手探向他的下身,然而她纤细的手腕一下子被夏淮安死死握住!
此时的夏淮安不同于昨晚,剥离出了情欲的他像一条毒蛇一般,忍着针扎的腹痛眯着眼睛,用着冰冷而粘腻的目光在阮慈的脸上一寸寸移动着审视着阮慈。
“现在是正午,神医该在太医院当值才是,神医该不会平时就是这般尸位素餐吧。”
这才是人前的夏淮安,Yin冷可怖,毒蛇一样的人物。他想不明白阮慈为什么要带着如此担忧的表情出现在这里,他面对不可控的事情的时候,浑身立刻竖满了尖刺,阻止着别人的靠近,甚至不惜狠狠的伤害别人。
夏淮安牢牢的盯着阮慈的每一分表情,试图看出平**见惯了的谄媚或是恐惧,亦或是鄙夷,只要是其中的任何一种,他就有办法对付这个女人!
然而阮慈只是平静的,甚至带着温柔的回望着他:
“我担心你,所以早早过来看你”
担心?夏淮安神色一怔,脸上的Yin冷出现了一瞬间的裂缝,他平日最好用的威压在阮慈这里行不通,他不知道该再用什么保护自己了。阮慈的反应若是他试想过的任何一种,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他的心似乎被眼前这个女人攥住了,她的一颦一笑让他越发的百爪挠心。
夏淮安又不出声了。
“公公,我帮你疏解”
感受到夏淮安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渐渐松了力道,阮慈继续向他的下半身探去,掀开了他身上的绸被——果然不出她所预料,夏淮安的下身肿得紫红,但是情况已经比昨天好了许多,而且还没有感染,也不枉费昨天她那么仔细的清洗上药。
阮慈刚要伸手去抚摸他那因肿胀而第一次大了起来的小物件时,夏淮安忽然颤抖着狠狠的将阮慈推到了地上!
阮慈:“???”
上身还穿着亵衣,但是因为肿胀而怕摩擦的下身并没有穿亵裤,夏淮安的下身第一次这么***的暴露在日光之下,他就像黑暗中的动物第一次见到光一样,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字——逃!!!
胸口忽然堵了一大口气直直顶到天灵盖,夏淮安憋闷的几乎要翻起白眼,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形象,挥动着无力的四肢努力的翻身,拼命的往床角爬去,他满满涨涨的大肚子被压的剧痛无比,但是他无力的四肢依旧奋力的比划着,试图躲到太阳看不到的地方!
不……求求你……不要看……废的……求求你求求你……别看……
夏淮安被吓坏了,他战栗到极致,他感觉自己已经喘不上气了,喉间涌起一股股血腥味,他要死了,他要被自己逼疯了!
忽然,一双手从颈边绕过,阮慈从夏淮安的身后环抱住了他,紧接着柔软的双峰贴在了他的后背上,阮慈呵气如兰,轻轻的吻在夏淮安的后颈上,他因为刚刚过度挣扎而散开的亵衣中露出了脊背,阮慈缠绵的吻下去,温柔的流连在他的蝴蝶骨上。缠绵的吻像是漫长的引线,只等着一点点的火星便能点燃埋在夏淮安体内的火药!
“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夏淮安哆哆嗦嗦的颤抖着,感觉到一只小手又和昨天一样抚顺着自己的心口。空气顺着那只小手的动作重新灌进他的肺里,夏淮安像是在而立之年第一次学会呼吸一样!他嗅闻到抱着自己的这个人身上有着比昨晚衣服上更浓郁的药香,这缕清香安抚着他,让他心安,他终于慢慢的放软自己一直硬挺着向前的脖颈。
“我帮您疏解,好么”
好……
夏淮安没有出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