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软成一滩烂泥的沈星彦,风久知道,正戏可以开始了。
抠出那软红xuerou里的跳蛋,去下ru头和性器上的道具,解开双手束缚的那一刹那,沈星彦双腿一软就栽倒下去,砸进风久怀里。
他双眼失神,红润的嘴唇无力地张开,泪水和涎水混合在一起,从嘴角缓缓流下。胸部一片涨红,红肿的ru头高高挺立,被蹂躏到松软的rurou随着剧烈的喘息而轻轻颤抖着。汗水顺着好看的人鱼线一路滴落,在滑腻的大腿内侧和着yIn水汇聚成一小滩,刚被狠狠玩弄过的小xue试图把xue口收缩如初,却只能在高chao的余韵里任凭残余的yIn水一股股往外流。
风久没有像安抚骆远一样安抚沈星彦,她想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的远不止如此。骆远像一条急缓有序的河流,而沈星彦则是条湍急的瀑布,唯有彻底激发出他灵魂里的yIn性,才能令这个表里不一的高傲男人食髓知味,直到彻底沦陷。
她把还没缓过来的男人推在门上,隔间的门被rou体撞击出不小的响动,沈星彦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这个声音可能会引发什么后果,迷蒙的眼神一个激灵,“不要”
他想让风久把动作放得轻缓一点,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抬起屁股掰开tun瓣,一个坚硬炙热的东西顶在了他的xue口处。
他身体一僵,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瞬间,粗长阳具就毫不留情地干进了酸软无力的身体里,狠狠开还没扩张好的xuerou,让沈星彦瞬间就绷紧身体痛呼出声。
如果风久一开始就这么干他,他不至于这份痛意都忍受不下,但刚才的一次极致高chao仿佛带走了所有的防御和承受力,光是rou体上酸痛混合着隐隐的快感就能让他丢盔卸甲几欲崩溃。
“啧啧,我看中的人真是个宝贝,瞧这后头的yIn荡小嘴,比窑子里的ji子吸得都紧,都快把我的假鸡巴给吸爆了!”
风久一边说着粗鄙的yIn词浪语,一边用力cao干着初次被开苞的后xue,把沈星彦干得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飚,断断续续地哀叫着。
“小宝贝眉头怎么皱得这么紧?是不是我干得你不爽?你放心,我今天一定竭尽全力把你cao得爽翻!”
风久把沈星彦的tun部往上一托,向后小退半步摆出老汉推车的姿势,骤然一下下快速又凶猛地撞进去,把泛红的tunrou拍打得yIn汁四溅。沈星彦顿时拔高了一节音量,大张着嘴又哭又叫:
“嗯啊啊嗯哈啊啊啊不不行了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阳具顶端忽然顶到那块最为软烂的软rou,沈星彦迸出一声半似哭喊半似浪叫的尖yin,紧贴着腹部的性器射出一股股白浊,竟是没过多久就被干射了一次。
此刻后xue的痛感已经完全被快感取代,巨大的阳具在柔嫩的xue壁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能让他浑身发软酸麻不已,但几乎在同一瞬间窜起来的快感又让他失去理智只知道呻yin抽泣。即便被干得活活射出来,那阳具也丝毫没有体谅xuerou的抽搐,一下比一下发狠发猛,一下比一下更Jing准地撞在sao点上,让沈星彦在神志不清间甚至怀疑身后的人是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要不然他怎么有一种要被活活cao死在这里的感觉?
即将被cao穿的错觉令他不顾形象地摇头哭喊,想往前逃跑却被隔间的门阻挡,紧追而来的阳具更加用力地把他钉在门板上。似乎为了惩罚他的逃跑,风久一边cao干一边狠狠抽打他的屁股,把这两团软红烂rou扇得颤抖不止:
“贱货,我把你cao得这么爽你居然还要跑?说,还跑不跑了!”
啪啪地抽打声和cao干声混合在一起,沈星彦不住地摇头摆尾,俊美的脸上满是泪痕:“啊啊啊不跑了别打了不跑了”
“说,我cao得你爽不爽?cao得沈星彦爽不爽?”
沈星彦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嗯嗯啊爽嗯啊”
“谁被cao爽了?”
“啊啊嗯哈沈沈星彦呜被cao嗯嗯爽啊啊啊”
“那,想不想更爽一点?”
还,还能更爽?脑袋里一片混沌的沈星彦迷迷糊糊地想着,紧接着下一秒,他就体会到了风久的意思。
阳具被迅速调整方向对着核心软rou不断冲撞,狠狠碾压下那块saorou后短促地抽离再凶狠地插入,几乎不给saoxue一点缓口气的时间,把那块软红烂rou很快就cao得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
沈星彦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昂,光听声音就能感受到他在疯狂的刺激和快感中几近崩溃的情绪。但风久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一刻不停地循环着这个过程,终于令沈星彦再次突破极限,疯狂抽搐起来,口中除了尖叫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随着风久一记顶撞,沈星彦大张着嘴,红舌无力翻在嘴角处,极度的刺激反而使尖叫化为无声——
后xue和性器同时喷出一股股yInye,稀薄的Jingye喷在门板上,更加透明的yInye则尽数从滑腻的大腿上流淌下来,发癫般抽搐绞紧的后xue仿佛打开了水龙头的开关,yIn水源源不绝地喷涌而出,每喷出一股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