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啊不要,要坏掉了啊啊啊”
骆云被压在沙发上猛烈cao干,咿呀浪叫得声音都变了调,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来,时不时耷拉在嘴角,像被cao坏了一样。
每当这具充满美感又禁欲青涩的身体被cao到情欲蒸腾,露出不自觉的yIn荡模样,风久就很想直接把他cao坏,或者用个真鸡巴cao大他的肚子。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问系统,“我什么时候才能有真鸡巴?”
系统:“等能量值再多一些,应该就可以了。”
前面已经说过,只要能量值足够,系统什么都可以给她造出来,改造身体自然也不在话下。而且系统提供的真实Yinjing也只仅仅代表着字面上的“Yinjing”,她不想用真Yinjing的时候也可以完全恢复本来的身体状态,并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永久性影响。
简而言之,这些升级、道具和技能都只是为了轻松无后果地拓展更多而已。
骆云并不知道风久在想什么,他现在所有的意识都只能集中在身体里抽送的巨大阳具上,感受着那东西破开紧致的xue口,沿着每一寸敏感的xue壁一直插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上,再绞着层层软rou抽出去,随着空虚感刚刚涌上就再次狠狠插入进来填满他,让他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yIn叫。
最私密地带被凶猛地进攻,他的全身上下都被风久肆无忌惮地观赏着,玩弄着,光是这个认知就让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射Jing的欲望,更别提贴着小腹的Yinjing随着身后风久高频率的顶撞而不断摩擦着沙发表皮,jing身被磨得又痛又爽,gui头之下流的水全都黏黏糊糊蹭在他的腹肌和沙发上。
“啊,啊,啊我要,我要到了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诚实的性器似乎已经习惯了在不被抚慰的情况下达到高chao,但骆云依旧每次都能感觉到无尽的羞耻,这令他忍不住把脸埋进柔软的沙发靠垫里,高声浪叫也被堵着化为了黏黏糊糊的抽泣呜咽,却仍旧能随着风久每次狠狠钉在敏感点上而从喉咙里泄出高亢的尖yin。
风久这次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而是一把将恨不得钻进沙发里的男人捞起来,咬着他烧红般的耳垂,“小sao货,我还没射,你就先射了?”
这句话纯粹是无理取闹,毕竟假阳具什么时候射都全凭她控制。她若是不想射出来,哪怕对方被cao晕过去也是一样。但骆云偏偏就吃极了这一套,眼睛难堪地半闭着,身体却立刻敏感地前挺,刚刚射过的半软不软的性器也有再次勃起的迹象。
风久一边吃着他的耳朵,一边用手握住那尺寸可观的淡粉色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骆云立即惊叫出声:“不,不要”
刚刚射过的Yinjing正是最为敏感脆弱的时候,此刻又被强行把玩刺激,柔嫩的jing身立即泛出红来,骆云浑身颤栗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喘息着,刚刚呈跪趴姿势的双腿此刻又像小孩把尿一样叠着小腿张开,承受着前后同时的玩弄侵犯。
“啊,啊,啊,嗯嗯轻点,啊啊”
风久灵活的手指从jing身一直撸到Yin囊,然后把玩着那两个敏感的囊袋,手指在上面轻重有致地按压,待到jing身都忍不住微微抽搐,又把重心转移到gui头,指尖在顶端的小孔微微划过,勾起一丝透明的yInye。
“啊啊啊不行,轻点,啊哈,啊哈,啊我要啊啊啊啊啊!!!”
骆云是个自慰都很少的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没过多时就在前后夹击中变成了个会呻yin不会思考的射Jing机器。
被强制着连续高chao让骆云Jing疲力尽,要不是后xue还在被顶撞着带来源源不绝的刺激与快感,他几乎要哑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
风久又快速cao干了他一会儿,直到让他最后一处yIn洞也抽搐着喷出一大波透明yIn水,才让假阳在骆云的身体里射出一股股ru白色“Jingye”。
阳具里喷出的ye体滚烫无比,骆云感觉自己要被烫穿了,他忍不住再次呻yin着哭出来,一边摇头一边承受着“Jingye”源源不断地射在rou壁上。
抽出shi漉漉的阳具,风久吻了吻骆云半阖的眼睛。他已经完全软成一滩烂泥,不着寸缕的身体浸满了汗水,私密的部位更是yIn水涟涟,看起来既可怜又yIn荡。]
风久任他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又将他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身为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被娇小许多的少女公主抱自然是一件十分羞赧的事,尤其对骆云而言。他连眼睛都不敢张开,红得活像条即将被煮熟的虾。
风久看着有趣,在浴室把人放下后先是搂着品尝了会儿柔软的嘴唇,才放过对方羞红的脸蛋,开始为其清理。
“嗯,嗯嗯”骆云随着风久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小声呻yin,不自觉抬高了tun部。
他的后xue里被射了满满一xue的ru白色ye体,几乎不需要扒开xue口就已经缓缓流出,当风久用手指抠挖内壁时,被堵在里面的yIn水和“Jingye”更是争先恐后地往外涌,令骆云产生了宛如失禁的错觉,忍不住呻yin着夹紧双腿。
风久看起来是十分认真地在做清理工作,手指却实则在敏感的后xue里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