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久依照约定时间到沈氏集团报道,沈修黎只让她跟着熟悉一些工作,她也不甚在意,反正来这里又不是真的为了当秘书。
倒是从沈修黎一整天都隐隐有些忧心忡忡的神情中来看,昨晚沈星彦回家肯定没能瞒住。
事实嘛,也的确如此。
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红chao,步伐有些发虚的沈星彦本来不想回大哥在的那个家,但被沈老爷子回国的消息轰了一通夺命连环,只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去,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应付过关。
“星彦,你的脖子怎么了?”
沈修黎敏锐地观察到他脖子上的一圈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磨破了皮所致,便看似不经意地问了出来。
沈星彦低头咳嗽两声,声音有些发哑:“不小心着凉了,脖子上也起了疹子,今天忙着弄公司里的事,一直没能抽出时间吃药。”
沈老爷子淡淡地拆穿,“分公司你总共还没去过几次,忙什么?”
沈星彦:“”
接着沈老爷子又转头对沈修黎说:“你弟弟现在已经二十五了,别总把他当小孩子看。年轻人总是喜欢玩点奇奇怪怪的花样,很正常。倒是你,过了生日今年就三十了,连女人都没碰过,丢脸!”
沈修黎:“”
沈老爷子冷哼一声,“我要是有个孙女,还轮得着你们这两个兔崽子占着我的房子不下蛋,我这祖宅都得被追她的小伙子们踏碎门槛!明天你们不要来这里住了,衣服连个衣帽间都填不满,不知道还以为我沈家苛待儿孙,哼,晚节不保啊。”
兄弟二人:“”
总之在老爷子一番抱怨下,沈修黎也破天荒没了担心其他事的心思,两人安静的像两只发现老鸟回巢的鹌鹑,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终于等到晚餐结束老爷子出门散步,沈修黎叫住了准备回房的弟弟,“明天嘉信会来人,你准备一下和我一起接待。”
沈星彦应了一声,“我明天要去分公司,他什么时间来?我开车回去。”
沈修黎回想起电话里骆云的语气,总觉得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便斟酌着说,“越早越好算了,到时我让风久去接你。”
紧接着他就敏锐地发现沈星彦身体一僵,立即开口问:“风久是我新招的秘书。怎么,这个女孩你认识?”
沈星彦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没事,我只是记得她原先不是嘉信那边,骆云的助理吗?”
沈修黎莞尔:“原来如此,我还真没注意。看来骆云是为了助理跳槽的事记仇了,明天可要好好应付他一番。”
弟弟却短促地笑了一声,“大哥你什么时候开始,招人都不看背景了?”
沈修黎:“呃这个”
他难得地被噎住,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沈星彦就已经进了房间,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
沈修黎满脸黑线,他又做错了什么吗?不交女朋友是错,招个秘书也是错吗?
长兄不易,修黎叹气.
但既然沈星彦并没有直接反驳,说明还是默认了让风久去接这件事,让他暗自松了口气。
如果让沈家比较熟悉的心理医生去接近阿彦,他肯定会产生抵触心理。但若是一个接触不深的年轻女孩子去,再加上他为了维持自己的花花公子形象,面子上也肯定不能拒绝。
计划通√
房内的沈星彦也在同时松了口气,他小心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身体,白皙的皮肤上面是深浅不一的红痕,有一些是被鞭子抽打所致,剩下大多都是在情欲里不知何时弄上的。扔掉皱皱巴巴的衬衫,西装裤也褪在地上,裆部已经凝固的白浊十分刺眼。
但那不是最脏的沈星彦走近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喷洒在双股间,已经麻木的下体瞬间感觉到一阵阵刺痛,令他忍不住轻嘶出声,然后咬唇垂眼看去,只见清澈的水流挟着一道道污浊沿着大腿根部流下,汇聚在地面上,正好映衬出脚踝上那圈淡红色的勒痕。
这都是,她留下的啊
沈星彦在热水的冲洒中逐渐放松了眉眼,目光也不知不觉柔和起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怨,“每次都这么粗鲁,嘶”
水流从股间潺潺流下的感觉太过舒服,让他恍惚间竟有一种这些都是自己泄的yIn水的错觉,又仿佛再一次被玩弄到失禁,尿ye在哭泣中喷到自己身上,脏污不堪地缓缓流下去
水雾蒸腾的热气仿佛风久温暖的怀抱,虽然她今天尤其粗鲁,但最后沈星彦还是成功让她把自己抱入怀中,轻柔温暖的手一遍遍摩挲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因失禁而崩溃的情绪。
那种满足感沈星彦轻轻喘息着靠在浴室墙壁上,任凭水流冲遍他全身,微微阖上眼睛。
在真正在意的事物面前,他并不喜欢这种不清不楚的感觉。所以他必须好好想一想,现在这到底算什么,他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
而但凡他想要的东西,最后都一定会得到。
时间轴回到第二天,当风久听到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