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久赶到酒店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
乍一看她还以为是沈修黎,但仔细一看就知道并不是。
男人似有所感转过头来,俊美的面孔迅速绽开一抹笑意,双眼像两弯狡黠的月亮,里面盛着风久的身影。
“沈星彦。”
风久给他另开一个套间,把人拉进去,“你来干什么?”
沈星彦顺从地由她拉着,被推到在床上也毫无反抗,眼神黏着风久,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怎么,只能让哥哥来,我不可以来吗?”
风久抱臂靠在墙上,一言不发地静静看着他。沈星彦一开始还能回视,炙热黏糊的目光丝毫不掩饰。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女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心渐渐沉下去,浓密的睫毛一点点垂下去,喉结微微颤动。最后他干脆眼睛一闭,抱着枕头哼唧,“我就知道自己不招人喜欢所有人都恨不得我离开”
“根本没人在乎我,被玩了也不会被负责可能我根本就不应该活着吧!”
静静等着他闹完,风久才继续问,“吃饭了吗?”
一个有些凌乱的脑袋从枕头后钻出来,声音有些发哑:“没有。”
“飞机上也没吃?”
沈星彦眼圈红红的,不知是时差所致,还是刚才真的委屈极了,眼里的光都暗淡不少,“没吃。”
“收拾一下,跟我去吃饭。”
沈星彦很想有骨气的说不吃了,可又害怕她真的扔下自己走掉。修长的手指一个用力,将枕头揉的皱皱巴巴,低声说,“那,等我。”
风久:“等你。”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小狐狸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幅不太聪明的傻样让她想起了还在国内的某只小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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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敏感,却又都好哄的不行呀。
这座酒店的二楼和三楼都是餐厅。风久刚订好一个靠窗的座位,一转头就看到沈星彦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走了出来。这次他罕见地没有穿sao包风格的衣服,而是换了身休闲装,头发乖顺地贴着额头,增添了几分少年感。
白天没泄的火让风久多少有点浮躁,她看了看沈星彦白皙的脸颊,忽然伸手去掐了一下。
沈星彦吃痛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反而轻轻咬住下唇,眯起眼似嗔非嗔地瞟她。
确认了,还是那个被cao死不嫌事大的沈星彦。
一把将那张俊脸推开,“如果不想饿着肚子被干死,就乖乖滚去吃饭。”
沈星彦一怔,过了好几秒才理解她说了什么,一把抓住她的衣角,“你你不告诉我哥吗?”
风久瞥他,“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沈星彦死死盯着她,目光闪烁不定,过了许久才移开,攥着她衣角的手却攥得更紧了,“你不是他的助理么。助理总是向着老板的,不是吗?”
风久端详着他的表情,轻轻挑眉,“现在我没有老板,只有一个千里迢迢赶到我面前求cao的小性奴,你说我该怎么干?”
小,小性奴
沈星彦怔怔看着她,脸颊渐渐染上红晕,低眉拉住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腰上。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艹。
狠狠掐了把手里的腰肢,风久把求cao的狐狸拉进了餐厅。
了解后才知道,沈星彦已经将近14个小时没吃过东西。风久猜他也没怎么睡觉,因为向来神采奕奕的男人此时眼下布着一条不易察觉的青色。
如果仅仅是来找她,不至于如此。
察觉到女孩似有深意的目光,沈星彦垂下眸子咕嘟嘟喝粥,就是不肯说明原因。
不过就算他不说,风久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但微妙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就被沈星彦打破了。他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舐嘴角的牛nai,眸光藏在上眼睑下偷偷看她。
意思不言而喻。
不得不说,沈星彦不是她见过最能作死的人,但却是作死最频繁的那一个。
前一天被cao到哭着晕过去,第二天就能巴巴凑上来勾引,总是不长记性。
——对于不长记性的人,那就只能欣然受之了。
风久挑眉,对他说:“跟我来。”
五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座位上。风久不紧不慢地喝汤,还不忘提醒他,“继续吃。”
沈星彦满脸通红,握着汤匙的手微微颤抖
后xue里跳动的假阳正以极高的频率插动顶撞着他敏感的sao心,两颗ru头上也各贴着两块震动的小跳蛋,全靠着宽松的衣服才不会被别人发现。
“唔”他情不自禁呻yin出声,又连忙咬住下唇,生怕被别人发现不对劲。
可是太刺激了一波波快感从私密处翻滚蔓延到全身,更何况一想到这些玩具是风久刚刚在卫生间里亲手塞入他身体的,沈星彦就觉得自己随时会高chao。
但早就被刺激得不行的性器却不能正常勃起,因为在放置玩具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