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下巴正被钳制着,沈星彦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溢满情欲的呻yin声。他只能痴痴地看着风久,眼里心里全是这个女子。
在遇到风久以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在一个人身下婉转呻yin,为了她不择手段,放下尊严与脸面,只要她看自己一眼,整个胸腔就像放了一锅热水般滚烫,被她缱绻的吻着,凶狠侵占着的时候,更是整颗心脏都几乎要蹦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软成一滩水,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被揽在怀里占有。
或许从宴会那晚,被她压着cao干到失禁开始,自己灵魂里yIn荡而渴望臣服的一面就被她唤醒了吧。又或者她在不知不觉间在他身体里种下了无法破解的烈性春药,随着时间过去而越发浓郁。
沈星彦并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热情地伸出舌头舔舐风久的手指,用力吮吸着,仿佛永远含着汪水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空出来的手不老实地在风久身上抚摸着,总是有意无意擦过那根阳具,暗示意味十足。
实力演绎什么叫做:作死一时爽,cao哭火葬场。
风久玩够了他的舌头,按着男人shi漉漉的脑袋到自己下体处,沈星彦浑身一颤,立即喘息着伸出舌头,无师自通地舔舐那根粗大的阳具,属于女子的冷冽体香和Yinjing的膻味奇异混合在一起,不仅没令他反感,反而越发兴奋得无法自抑。
这是这是风久的鸡巴即将用来Cao他的鸡巴
光是这么想着,他就感觉后xue已经开始流水了。
软乎乎的舔舐令风久有点不耐烦,她扶着囊袋将整根Yinjing都插入沈星彦的嘴里,狰狞的尺寸一下塞满他的口腔。沈星彦不由自主地吞咽吮吸着,感觉喉道都充满了风久的气味。
“呜呜呜”
女孩压着他的脑袋,愈加快速地抽插起来,阳具在男人柔软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侵略,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溢出,混合着呜咽声消失在不断晃动的下颚线,没入脖颈。
暧昧的灯光下,男人的呜咽呻yin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浴室里一派春情,情欲蔓延
才在床上被震动棒玩到高chao,转头又在浴室里跪着给风久口交了一次,被扔到床上的时候,沈星彦已经感觉半条命都没了。但看着风久身下高昂的阳具,想起刚刚那么久都没能给她口射,就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连脚趾都忍不住绷紧,勾住身下的床单。
“风久”他一开口,沙哑的声音先把自己吓了一跳,立刻转头不肯再出声,嘴角紧抿着,看起来委屈极了。
“怎么不说话?”风久掰着推开他的双腿,欺身压上,掐着下巴迫使他扭过头。
沈星彦轻轻开口,“声音哑了,不好听”他哀求似的看风久,轻轻攥住她的手,“明天再继续好不好?今天我的声音不好听”
风久也没想到他的理由居然会是这个。因为嗓子哑了叫床不够好听,就不想做爱吗?
看着难过又执拗的小狐狸,她想了想,冷静地说,“你今天撩了我这么久,就是为了在我硬的时候说明天再来?”
沈星彦:“”,
看着风久面无表情的样子,他心里直发突,连忙讨好地上去用脸蹭她手腕,发出小兽般的撒娇呜咽。风久静静看着他,忽然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抬起他的双腿,一挺身插了进去。
“呃啊啊!!”沈星彦惊呼一声圈紧她的腰,一时间甚至忘了表情控制。
没给他任何喘息的空隙,风久握住他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弄,男人很快从一开始的微微抗拒,到软成一滩水,任她为所欲为。
猛烈地抽插让沈星彦几乎没法说出完整的话,风久又忽然一个挺进,狠狠撞击到他的敏感点,他哀鸣一声弓起身子,酸麻中带着过电般的快感,瞬间打通了身体,极致的感官体验冲击着意识,他感觉耳边都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跳,甚至听不见自己浪叫的声音。
感受到含住阳具的小xue又喷出一股水,风久轻笑一声禁锢住他的身体,然后狠狠向那一点反复进攻。沈星彦就只能像被捏住命脉的蚂蚱一样,无助地扑腾抽搐,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哀哀yIn叫。
“这不是叫得挺好听的么?”风久在冲刺的时候还能腾出手来玩弄他的性器,沈星彦本就已经被弄得昏昏欲死敏感至极,哪还能受得了这个,没过多久就抽泣着射了出来,稀薄的Jingye落在两人的小腹上,随着rou体碰撞而交合在一起。
“太快了,太快了风久的rou棒啊啊啊”
“要死了咿啊啊要被风久的鸡巴cao死了”沈星彦脑海一片混沌,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体里驰骋的炙热rou棒上,仿佛连灵魂都被心上人压着狠狠cao穿,满足得根本无法自控。
不知泄了多少次,到最后他已经只能胡乱摇着头,发出无声的呻yin和哭泣,身体一片酡红,和风久相连的部位更是通红无比,到处都是他的yInye和Jing水,极致的快感此时就像yIn靡的地狱,使他深陷其中,被迫承受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浪chao,连续不断的高chao令他欲仙欲死,却在风久的控制下始终维持着一丝清醒,无法真正昏迷过去。
终于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