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觉如愿见到了计小夜,并把她留下来做了学生兼助理。
也就是这几天,付北和他的嫡系都叛逃了,包括蒋饶。
对于孟清世而言,这是完成了托付的交接,正式在梧桐基地安家。
对于白觉来说,是监视他的人换了一批,不过他没那么反感,甚至没有控制计小夜。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白觉不愿意动用自己的异能,好在计小夜对研究兴趣蛮大,面对海量的信息库,心态也相当良好。
所以白觉没有增加知情者。
而过了两天,就到了白觉和孟清世约定履行“合作关系”的日子,白觉做好工作计划,决定缩减两个小时睡眠时间。
算了,缩短一夜好了。
做约定的那天,孟清世的眼神实在幽深得吓人。
白觉不太能理解他反应怎么那么大,但是可以估量欲望。
嘛,侵略性。
入夜停工,他和看守者打了个招呼,踩着夜色走回住宿区,而孟清世在楼门下等他。
碰面,点头,并肩走入楼梯,进门开灯,先后冲了澡上床。
白觉揽住了孟清世的肩膀,微垂着眼眸,示意他继续。
结果孟清世从衣服里翻出个小罐子,献宝似的捧出来,说:“我弄到了甘油嘿,不过安全套就实在没办法了。”
白觉呆了呆,才反应过来这是润滑剂。
“你上次疼得脸都白了。”孟清世拧开小罐子晃了晃里面油状的ye体,“有这个应该会好一点。”
白觉看了看他,默默松开手臂,认命般躺在床上。
孟清世蘸着甘油探入一根手指,白觉忍着后xue的异物感,说:“魔物化变异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痛的,魔物的躯体没有痛觉,你这杀惯了魔物的,应当知道吧。”
“嗯?”孟清世有些不明所以。
“所以,你可以让我痛一点,有时候只有感到痛,我才有还停留在这人世间的感觉。”白觉说着,声音越来越轻。
其实是,还能欺骗自己是个人。
“这样么?”孟清世忽然在他xue中粗暴地一搅弄,白觉疼得挺了下脊背,又跌回床板上,粗重喘息着。
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痛楚。
可他需要这一点真实。
孟清世叹息一声,用另一只手抱住了他,安抚着他战栗的单薄脊背,说:“不对啊,人能感受的很多美好,魔物都感受不到。”
他把白觉的xue抚弄到柔软,泛着水泽,性器在白觉的腿上蹭着,留下一片凌乱shi痕,然后又咬上了白觉已经敏感立起的ru尖,用牙齿轻轻厮磨着。
白觉有轻微失神,脸上泛起了chao红,呼吸间带着轻呓般的呻yin。
“你如果看不到,我愿意帮你看看,嗯,白院长?”孟清世说完,又去咬他的耳垂,直到小白觉被刺激得颤颤巍巍立起来,顶在了他的小腹。
“哟,还挺Jing神。”孟清世弹了一下白觉性器的前端,激得身下人一颤,敏感的铃口却吐出了晶莹的ye体来。
白觉涨的难受,想抚慰一下自己时,手却被孟清世按住,拉在了他的性器上按着。
“我也硬着呢。”孟清世说。
白觉只觉得那一根太大太硬,又滚烫,至于他脸上都有些发烫了。
而这一根,等一下要进到他的身体里,反复抽插捣弄,让他胀痛,让他欢愉。
偏生孟清世又作怪,问:“对了还要清洗是吧?”
白觉也是怔了一下,忽然感觉后xue里的那两根手指上冒了什么温热ye体出来,灌进了他肠道里。
“拿开!”白觉挣扎着,“你快拿开!”
“你爱干净的啊,我这是在帮你,白院长。”孟清世将手按在了白觉的小腹上,缓缓用力,下压。
内外夹击的感觉逼得白觉要疯掉了,偏生他的性器越来越挺翘,显然是被刺激得舒服到了。
而孟清世点到为止,白觉喘息着,虽然酸胀和异物感强烈极了,到底是在忍受范围内。
最强烈的一阵感觉过去,竟还有点舒服。
“已经在床上了,就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孟清世竟还有些委屈模样,“不然,你干什么找我呢。”
白觉咬着下唇,缓缓坐起,后xue抽离孟清世的手指时,“啵”的一声轻响,就要有ye体流溢出来。
他连忙括约肌用力绞住肛门,不让ye体流出来,因为耻感过于强烈,脸红得厉害。
他到底没计较孟清世忽然的“奇思妙想”,而因为那异样的舒服,甚至连反感都消弭了。
从卫生间出来,白觉抱怨:“异能是让你用来做这个的么?过分。”
孟清世手撑在下颌上,笑笑,说:“你这个语气,挺有活气儿的——要不要再来一次。”
白觉板着脸点点头。
心里暗骂,对不起辱狗了。
这一次开拓得彻底,润滑也充分,孟清世按着白觉的脊背撞入他xue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