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瑟瑟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依偎在贺天骐的怀里暖得身体里像是有团火在烧。
“久行。”林瑟瑟轻轻唤了一声。
贺天骐应了一声,身体动了动,插在林瑟瑟xue里的Yinjing就在rou壁上蹭了蹭。
“唔。”林瑟瑟喘了一声。他使用过度的花xue肿胀酸痛,被这样蹭了蹭就有些受不了了。
贺天骐却享受极了。林瑟瑟体内又shi又暖,xuerou贴在Yinjing很是舒服。
“久行,出去。”林瑟瑟推了推他坚实的肩膀,有几分生气,“你弄疼我了。”
贺天骐却吻住了林瑟瑟的嘴唇。舌头卷着舌头,让林瑟瑟只能发出幼猫一样的嘤咛声。
“好啦,好啦。”贺天骐把Yinjing从那个温暖的地方抽了出来。含了一下午Yinjing的地方,松松软软的,中间还留着一个小孔。
贺天骐搂住林瑟瑟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他随手揉着林瑟瑟的nai子闲话:“想好了我就去跟母亲说了。”
林瑟瑟哼着挺了挺胸:“用力些。”等nai子被揉舒服了,他才继续说道:“久行你不会丢下我吧。”
贺天骐笑了一声:“怎么会丢下你呢,不是说了要给你个名分吗。”
林瑟瑟心头涌上一股暖流,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亲了一下贺天骐的侧脸:“好,我等你的消息。”
贺天骐晚上要去罗夫人那里用饭,林瑟瑟也没有留他。又亲热了一会儿贺天骐就走了,林瑟瑟便叫了半夏进来洗漱。
半夏扶着身体绵软无力的林瑟瑟坐到浴桶里去,她打shi了毛巾轻轻给林瑟瑟擦着身体。
林瑟瑟把脑袋枕在浴桶的边缘上,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半夏的擦拭,敏感的地方被擦过的时候还会微微喘一声。半夏的脸慢慢变红了,她洗帕子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真是羞死人了。”
林瑟瑟闻言睁开了眼,看见半夏红彤彤的脸笑了几声:“半夏也是大姑娘了,有没有喜欢的人,呵呵,我做主把你许给他。”
半夏又羞又气,扑过去挠着林瑟瑟的腰,让怕痒的林瑟瑟笑得花枝乱颤的。
“哈哈哈,好半夏,哈哈,我不说了,哈哈,住手,哈。”林瑟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不断扭着去躲避半夏的手。可浴桶的地方实在太小,林瑟瑟怎么也躲不过,只能不断求饶。
“哼。”半夏悻悻收回了手,她拢过林瑟瑟的头发浇了捧热水上去,然后用皂角打出泡沫,仔细替林瑟瑟清洗。
“按按头。”林瑟瑟靠着说了一句,他尽来没睡好,头有些不舒服。
等半夏替他洗好,把头发仔细擦干,林瑟瑟就披了件外衣坐在桌案前看贺天骐的笔墨,顺便晾头发。
林瑟瑟用手轻轻无摸着桌上的画作,作画的人重神不重形,上面画的美人不完全和林瑟瑟相似,但眉眼间的狡猾和妩媚却如出一辙。林瑟瑟看着看着就笑了,他抚摸着凹凸不平的宣纸,自言自语:“久行,你画的是你心中的我吗。”
接下来的几天贺天骐都没有过来,但林瑟瑟这回很安心,他知道贺天骐没有丢下他。
也不知道贺天骐做了什么,罗氏在十天以后的早上使人过来叫林瑟瑟去正房见她。
林瑟瑟换了身庄重的衣服,忐忑不安地去了正房。一跨进门里林瑟瑟就看见罗氏端坐在上位,贺天骐站在她身后。罗氏因为贺明远过世Cao劳消瘦的脸上挂着不悦的表情,嘴紧紧抿成一条线。
林瑟瑟走到罗氏下首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恭敬地叫道:“夫人。”
罗氏不说话,林瑟瑟就只能跪在地上恭敬地低着头等候吩咐。
贺天骐站在罗氏后面拿着一个美人拳给罗氏轻轻垂着肩背,他劝道:“母亲让瑟瑟站起来说话吧。”
罗氏开口了,声音激动颤抖:“怎么,你替他委屈起来了。他抢了我的夫君,现在还要把我唯一的儿子也抢走吗!”
贺天骐忙劝着母亲,他拍着母亲的后背说:“怎么会儿子还盼着在您身前尽孝呢,怎么会让别人抢了去。”
罗氏大声呵斥着林瑟瑟当年的所作所为,说道伤心处偏头用帕子擦着眼睛的泪水。贺天骐好言好语地哄着,见缝插针给林瑟瑟使了个眼色让他别说话。
等林瑟瑟把膝盖都跪麻了罗氏才止住了哭声,她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瑟瑟说道:“起来吧。”
林瑟瑟一站起来血ye恢复流通,膝盖就跟针扎一样,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罗氏上下打量他一遍有些绝望地开口了:“我的儿,你真的非他不可吗?”
贺天骐咚的一声跪下了,答案不言而喻。
罗氏又掉了几滴眼泪,他抓住贺天骐的手逼他站起来妥协了:“我这一辈子就你这一个牵挂,你既然高兴那我也不会说什么了。”她转而对林瑟瑟说道:“你最好是个本分的,不然我豁出一张老脸不要也要让家族里的长辈把你赶出去。”
林瑟瑟连连点头称是,贺天骐笑着宽慰罗氏:“母亲你放心,我和瑟瑟肯定会好好孝敬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