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亵裤里,叶萱却对那条绣着锦鲤的印象深刻,因为那条亵裤很早以前就不见了。既然不见了,那么她就不可能在这几个月里穿过,可是……萧晔为什么会知道她有这样一条亵裤。
当晚,叶萱便问了萧晔这个问题。
萧晔先是一怔,虽然很快就消失了,但叶萱还是瞥见了他眼里露出的一丝紧张。向来不动如山的萧晔竟然微有失态,见萧晔开始顾左右而言它,叶萱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他要是不老实回答,自己就这么看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萧晔当然可以轻巧地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但他不愿让叶萱失望,可是又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忐忑,要是……要是她因此而厌恶自己,那该怎么办。或许是眼下的幸福与甜蜜来的太过梦幻,萧晔竟然会因为这样一件事患得患失。
叶萱叹了口气,她何等聪明,早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萧晔的表现让她愈发心疼。“九郎。”虽然有些羞涩,她还是搂住萧晔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那条亵裤……是不是被你偷了?”
萧晔竟然破天荒地脸红了,年少时荒唐又隐秘的旧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从他初解情事开始,夜夜绮靡的春梦里便只有唯一一个女主角。萧晔白日里做着叶萱眼里乖巧又纯良的九郎,夜深人静之时,他褪下裤子,便一边勾勒着叶萱的样貌,一边发泄着少年人热烈又狂猛的欲望。
他记得那一天,宫婢们为叶萱收拾箱笼时,不小心弄掉了一片布料。萧晔拾起来一看,胯间当即就蠢蠢欲动起来。那正是叶萱几年前丢失的亵裤,上绣锦鲤翔集,既精巧又可爱。
“不是偷的。”萧晔有些孩子气地闷声道,“是我捡的。”
叶萱好笑地拽了拽他的耳垂:“那之后的呢,都是你捡的?”
捡到那条亵裤之后,萧晔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每晚都用那条亵裤包覆着自己的阳具,口中喃喃念着叶萱的名字,在长久的撸动之后才能餍足睡去。就在日复一日的磨蹭中,那条亵裤破了。萧晔懊恼了好几天,脑子里灵光一现,娘娘必然有好多条亵裤,若是自己偷拿一条……
叶萱一开始没有察觉,等到她发现自己丢了许多条亵裤后,距离萧晔第一次偷她的亵裤,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那之后萧晔年满十七,出宫开府,承香殿里的亵裤小偷终于消失,而叶萱也以为自己是记错了,毕竟这深宫之中,哪有人胆大包天到敢偷太后的亵裤。
眼下,这个色胆满满的家伙就站在自己眼前。叶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心里软软的一片熨帖,又觉得少时的萧晔可爱的紧。萧晔原被她笑得恼羞成怒,忽然勾了勾唇:“娘娘,那些亵裤我都好生收着,你想不想看?”
叶萱脸上一红,想到萧晔曾经用那些亵裤做过什么下流事,她哼道:“我才不想看,况且……我又不是没有。”
“哪里有?”萧晔的大手伸到她的裙底下,摸到了她光溜溜的大腿根部,“这里可什么都没有,不对……”男人压着嗓子,“有一张小嘴儿,正可怜兮兮地吐着口水呢。”
花珠被他夹弄着,叶萱当即软在了萧晔怀里。她轻喘着被萧晔打横抱到床上,迷蒙的眼儿看着萧晔解开玉带,脱下锦袍,挺着那热腾腾的大棒子压在了自己身上。
“说我下流无耻。”萧晔伸指搅弄着叶萱的香舌,“好娘娘,今晚九郎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下流无耻。”
“你这,登徒子……”叶萱呻吟着,娇喘声很快就被男人吞入了唇齿间。夜,还很长……
(古代.嫖皇帝二十)
初秋渐至,京中的暑气将将散去,瑶山上避暑的皇帝便要回京了。
天子出行,车驾次第,谓之卤簿。兵卫以甲盾居外为前导,林立的枪戟之后,是执举金瓜宝顶的扈从,捧壶的,持扇的,洒水的……浩浩荡荡百乘之数,从驿道的那头一路逶迤到这头。队伍的正中央是两辆雕金砌玉的辂车,当先那辆驾六马,其后那辆驾四马,正是天子和太后的车驾。
驿道平坦,驾车之人技艺娴熟,因而那辂车并无一丝颠簸。萧晔坐在宽大的车内,身前是一张矮几,几上放着他还未批阅的奏本。笔架、砚台、镇纸……手边的文房用具码放得整整齐齐,他将朱笔伸到一只盛满红色的小碟子里蘸了蘸,那碟子里装的却不是惯用的朱砂,而是一碟馥郁的胭脂。在纸上落下几笔,笔尖便有些干涩了,萧晔却没有将朱笔伸到笔洗里,而是笑道:“娘娘,快赏我些水儿。”
叶萱嘤咛一声,在萧晔灼热的目光中忍着羞意打开双腿。她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身子倚在萧晔身侧的隐囊上。此时,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缓缓打开,便露出了腿心里粉嫩嫩的小花儿。花瓣紧紧闭合着,却有香甜的花液从花缝中淌出来,如同沾满了晨露的香蕊,既可怜又可爱。
任谁也没想到,原本该在自己车驾里的太后会和皇帝在一起,而且还是以这般淫靡香艳的姿态。叶萱小手紧抓着身下的锦褥,看着那支朱笔伸到自己腿间。坚硬的狼毫顶开闭合的贝肉,在穴口处打了个转儿,缓缓伸进了小穴里。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