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谈。
贺原不想逼她,暂时搁置不提。
佟贝贝来看过她两次,苏答的肚子大得慢,好不容易凸起来一点点,穿宽松的衣服一遮,完全看不出是怀孕的人。
贺原一心一意陪她,太久没有出席社交场合,程远洲久不见人,来电约他出去吃饭。一圈朋友都在,吵吵闹闹,他本不想去,他们非说他不去就找上门。
贺原无法,应下以后又不放心苏答,干脆带她一块。
他甚少带女人出门,尤其和苏答分手以后,这两年都是独来独往。一群朋友看他带个又娇又艳的,确实美得很,不由多看了几眼。
又见他那做派,像是恨不得把人揣在怀里,越发稀奇。
坐下聊了一会,程远洲先认出来:“这位好像有点面熟……?”
苏答说:“两年前在香江宴所见过。”
两年前的事程远洲早不记得,但贺原身边的女人稀奇得跟大熊猫似得,多少还是有点印象。
“哦,是那时候。”程远洲一脸恍然大悟,随即,表情里多了几分玩味。
两年,车子都换过不知道几部了,人还是这个人。
在座都不是傻子,咂摸出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态度便郑重多了,不似对朋友身边寻常女伴那种轻慢。
贺原怕吵到苏答,来前特意嘱咐他们要清静的地方,这会菜还没上,几个人先开了酒。
“来来来,我敬苏小姐一杯。这可是好酒,味道好得很。”程远洲说着,要和苏答喝一杯。
贺原拦下他,“她不喝酒。”
“不喝酒?喝一点点,就一点,不怕什么。”
贺原摇头,态度坚决。
他这么护着,程远洲等人也不好说什么,悻悻作罢,那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更加重了。
贺原根本不在意他们或玩味或探究的打趣目光。服务生端上来水果,他挑苏答喜欢吃的,剥了皮喂到她嘴边。
她说渴,他马上让服务生倒水,一杯冷一杯热,兑成温水,烫了不行,凉了也不行,亲手端给她喝。
程远洲和他聊起最近一个项目,苏答在旁边听,自己剥了个澳洲橘,贺原回头见她手指弄脏,拿纸巾一根一根手指给她擦干净。
程远洲差点咬到舌头,贺原一边看他,分明听得认真,却一边握着纤细嫩白的手,给人擦手指。
他怎么还讲得下去?
好半天,苏答有电话,到包厢外去接,程远洲终于忍不住。
“你怎么回事?”
贺原一脸平平。
“要不要这么宝贝,没见你这么仔细过哪个女人,你这是老房子着火,一点着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程远洲一副酸掉牙的模样。
贺原淡淡道:“你不懂。”
程远洲是不懂,没等他说话,另一个人忽地道:“她是不是上回周弘看上的那个?”
一屋子朋友齐齐朝贺原看。
贺原抬眸扫了扫对面的男人,没说话。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都是朋友,说得上话,交情也还行,他这就太过不留情面了。说话那位无奈失笑:“贺原你就这么宝贝,说一句都不行?”
贺原收了眼神,拿起杯子喝水,冷淡道:“周弘看上是他的事,他也就只配看。”
得,搁这宣誓主权来了。
他们何时看贺原这幅做派,程远洲来劲了,“你那宝贝一点酒都不喝?那我让人送点果酒进来,喝两杯果酒总行?”
贺原和他的关系比别人要更亲近,知道他是好纠缠的性子,越是不让越是起劲,瞥他一眼,不得不松口:“要喝我陪你喝,她真的不能喝。”
程远洲正要说话,就听贺原说:“你别招她,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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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答接完电话回到包厢,正要推门,忽地听见里面传来程远洲惊诧的声音。
“靠,真的假的?怀孕了?!”
她开门的动作一顿,下一秒,程远洲的语调沉下去:“我说你这么捧在手心怕化了,原来是因为这个……等下等下。”
“这什么情况?她是不是要借孕逼婚?那些想借孩子生事的见得还少么,要打发这些还不容易,你怎么也着了道?你……”
喉头微干,苏答抿了抿唇,不想再听。从门把上收回手,她正要去院子里吹吹风,刚转身,程远洲话没说完被打断。
“你弄错了。”
苏答听见贺原低沉的语调,一字一句认真解释:“她没逼我,是我逼她。想结婚的也是我,她不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豪门老男人(划掉)和他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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