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回到房内,看到小小修仍在睡,冥豹陪侍一旁,见他进来,开口问道:“怎的换身衣服去了这么久?”
十七望了一眼躺床上睡得正香的小小修,无意隐瞒,便将刚才之事一五一十说了。
冥豹听得咂舌,饶是经历过无数修罗场的他也没听说过这等事,奇道:“若真是如此,李御医怎会推荐此人与我等?”
“想来是已断交多年,并不清楚此人所作所为吧。”,十七挥了挥手,驱赶掉围在小小修身旁的一些蚊蝇道。
“之前我就奇怪,若真是断交多年,李御医又怎能将皇上托付给他?”,冥豹越想越不对劲。
“这些事等回去再问他吧,不管怎样,李御医总不至于害皇上。”,十七漫不经心地坐在床沿边,拿过冥豹放在一旁的蒲扇轻轻替小小修扇着风。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冥豹听得十七这话,眉头越发皱得紧了,又道:“你说李狂抱了婴孩出去,可知他是抱去了哪里?”
“属下也曾想过这事,但那厮不许属下跟随,还扬言若是跟了过去,便不再为皇上诊治。”,十七轻微摇了摇头,眉宇间也是紧皱不解。
冥豹听罢,沉yin一会道:“李狂这厮……行事大有古怪,待我今晚亲自去探个究竟。”
十七点头:“若统领不去,属下今晚也想再探,只是……这厮似有武功傍身,方才他就站在身后,属下竟浑然不觉。”
冥豹听得这话,脸色稍微凝重了起来,过了半晌才缓缓点头道:“嗯,我加倍小心。”
二人在房内又待了一个时辰,小厮方才领着李狂从门外进来,跨进门槛时,李狂抬眼看了一下十七,只见十七低着头,面上波澜不惊,只让李狂与小小修问诊,冥豹则伫立一旁,不言不语。
李狂把了脉,又问了些问题,便吩咐小厮去抓药,又嘱咐冥豹与十七多与小小修谈及以前的事,可以的话最好带他到以前常去的地方逛逛,刺激一下他的记忆,俨然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大夫,如果十七没有窥见那一幕,几乎要以为眼前这位真是个悬壶济世的神医了。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冥豹伺候小小修服了药睡下以后,推开窗看了看天色,回头吩咐了十七几句看好小小修之类的话,便从窗口跃了出去,一路飞檐走壁,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十七白日所说的地方,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只余那小木屋还从门缝里透着些许烛光。
冥豹几步上前,正打算趴在门缝上看个究竟,忽然听见身后有些许细微的脚步声传来,立马绕到了木屋后面躲着,片刻过后,从黑暗处走出来一人,手里头牵着一条皮绳,待走近了,才看清皮绳另一头栓着条大狼狗,黑背尖耳,正呼哧呼哧地吐着舌头,紧贴着那人随行。
那人走到木屋门前,似乎并未发觉屋后的冥豹,泰然自若地掏出钥匙开了门,同狗一起进去了。
那人把门一关,便听得屋内一阵sao动,孕夫们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声,但又不敢太吵嚷,于是只得压抑着,那声音听起来便像是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迸发出的恐惧的颤音。
冥豹在屋后听得好奇极了,心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物能将人吓成这样,想着想着便翻身上瓦,悄悄掀开了一小片瓦片从顶上往下窥去。
只见屋内橙黄色的烛火摇曳,一溜大着肚子的孕夫并排躺在通铺上,一条狼狗此时正举起上半身,两只前爪搭在其中一个孕夫的肚子上,鲜红的舌头耷拉着,涎水从上面一滴滴落下,沾shi了孕夫的衣袍,然而处于下方的孕夫眼泪流得比那狼狗的涎水还要多,竟是已经哀哀哭了起来,不住地摇着头,嘴里语无lun次地喊着什么求饶的话,由于实在是太过含糊,所以听不太清。
那人对于孕夫的哭泣恍若未闻,想来是这事也做得多了,走上前去将手伸进孕夫衣袍底下摆弄了几下,只见那趴在孕夫身上的狼狗就猛地一耸下身,那名孕夫仰起头一发出声带着哭腔的惨叫,随后便开始了有节奏的呻yin。
看到这里,哪怕是再没接触过这事的人也该懂了,这是在教狼狗与孕夫行那苟且之事。狗那玩意跟人差不多,且服从性较好,一直以来民间一些哗众取宠的画册上也有画,冥豹常出宫,虽也见过,但终究觉得是在扯谈,直到今日方才大开眼界。
再接着看下去,只见那名孕夫脸上的表情已然从一开始的痛苦变成了恍惚,嘴里的呻yin也变了味,想来是得了趣,眼角眉梢皆是春色,只是双手还捧着肚子,一个劲地乱喊:“啊啊!啊……慢些……啊呀……啊……怎么这样长!啊啊!噢!要捅到胞宫了!噢噢!”
“噢噢噢!噢……不行、啊……嘶……啊呀……把奴尿都捅出来了……啊啊……啊……轻些……啊呀……要被捅尿了啊!”
“啊……啊啊……噢……又顶到胞宫了……啊……啊……奴要不行了……啊啊……要泄了……慢些……哈啊……啊……”
冥豹在上头,听那名孕夫叫得放荡,观他双腿之间亦是汁水淋漓,被那狼狗干得不住往外喷溅ye体,旁边那人却一点反应也无,只是蹲在地上数蚂蚁玩,仿佛不知道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