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道里悠远(周穆王x西王母)
酒酣宴散,天子持玉樽中洋洋一泊的玉露琼浆而来。匝地的帘幕深深垂着,八万繁星近得贴上屋脊,窗外,昆仑担着无尽无终的白雪长久地缄默。秀目博袖的女神窈窕地卧在帘幕背后,飞起的发髻像一团墨色的云,她呼出一口气,满室里萦来袅娜的惠风,然后她抬眼,影影绰绰地曼妙在真实与虚幻之间。天子抬步前行。
玉露在喉尖一转就入了肺腑。他穿过层层的帘幕,密密匝匝的飞纱遮淡了灯火,四面浮漾着奇异的温香。高樽欹倒在榻下,他倾身满拥神灵优美的身躯,寿数有尽的人间君王用唇齿勾勒着万妖之主的颈项与锁骨,虔诚的仪态似在释读久远以前石刻雷摹的谶书。然后他听到一声茫茫的叹息自头顶传来,似愁虑,似呜咽,姣美的神灵含着哭声和他说人间辽阔,有虬结蟠生的荆棘莽林与八骏也行不完的冗茂山川,她的声音浅淡又悲哀:“将子无死,尚能复来?”
“能。”
一只曾在南征万军阵前擂鼓的手覆上层沓衣裾之下万载无人叩访的地带,神灵瑟瑟然一哭,终年积雪的昆仑电闪雷鸣。摩挲无数遍骏马缰绳的粗指摩挲着娇嫩的Yin蒂,瑶池的主人绞起双腿,微不可闻的哼呢在耳边缠绕成藤蔓。天子散下长发,眼中的光芒明暗不定,在神明的玉宇里渎神。他揉捏着,拨弄着,掐挑着,欣赏世上无人眼见过的绮景。宽袍广袖下的柔软身躯正因他的侵犯而挣扎,高穹危座上无悲无喜的至高之神在他的指间崩溃颤抖。然后他将美貌的神灵在座上扶正坐稳,撑开其双腿搭妥在两边扶手之上,探首去饮腿间无人品尝过的神ye。在人间生杀予夺的唇舌此刻贪恋地舔弄着不可告人的幽秘之处,甘醇的琼浆取之不尽地随着开拓淋漓而至。宛转的腰肢且挺且伏,仪态狼狈面色chao红的瑶池阿母偏首在倾盆的雷雨声里一声高似一声地喘息,身下的浆ye泄得与窗外的雨势一般急。天子望见其神态潦倒,遂捏了一侧的纤手置于Yin蒂之上,随着舌尖戳刺的频率揉挲着那最敏感之处。待其渐入佳境时一松手,抬眼便见衣冠欹斜的女神手速渐快,理智尽失地沉湎于自渎。
天子收回了唇舌,弯起眼眸抬头。
“殿下下面的水真是甜的...若在朕眼前用手指把自己玩到高chao,朕便让殿下如意。”
姣美的神灵难耐地将裁绸纹金的衣带扯下,霎时玉一样的身躯自重重银纱间剥显开来。她抬起闲余的一只手托揉着丰硕的ru房,双腿大敞,另一只手如旧迅速地摧残着Yin蒂。天子喉头一紧,将方才在美xue中浅尝辄止过的手指塞进樱桃小口中抠挖,未想玲珑香舌随即将其舔舐吸吮,透明的口涎随着手指的动作隐约自唇角流下。
“陛下...陛下...”
美貌的女神半阖双目挟着哭腔含混地呼唤着,双腿夹紧又放松,却始终不至临界点。天子垂目望着眼前的一派狼藉,不动声色。最终榻上的美人颤着手拉过他的衣袂来借着狠狠上下揉搓,却不见衣袂转瞬便被她身下淋漓的水浸shi。终于望得她双腿伸缩几次,全身一僵,柔媚的嗓音迸出既痛苦又满足的呜咽,shi哒哒的水顺着龙纹的玄袂与皎白的股缝淌下,整个娇躯开始无意识的痉挛。
“万妖之主的高chao...真漂亮。”
天子径直探首含吻了狼藉的美xue一时,将手指塞进正吞吐着黏ye的Yin唇里抠挖,初高chao过的甬道刹那间难耐地绞了上来,面目淬染着情欲的天神战栗着绛唇泣呼一声,正摇曳着腰肢尝试适应,忽尔整个人被天旋地转地抱了满怀,一根粗硬的rou棒霎时直直钉入体内。她定睛,天子正将她抵在壁上Cao弄,冷意顺着脊背滑下,与身前的灼热对比鲜明。无力垂下的双腿终不及地,整个人只能依靠身前人颠簸着。此时明月畸变如妖,远处的川峦隆隆嘶吼,弇山溽水之间蔓延出一场地震。神明碧色的瞳孔浮了一层雾,冷静与迷乱纷沓变幻,全身只有柔腻的甬道仍有动作的余力。天子俯首于冷香迤逦的修颈之侧,低嗓温吞:“殿下空虚多久了,紧成这副模样。”
Yin蒂被人探手一掐拧,柔媚的呻yin之间夹了一声惊呼,xue口战栗一瞬,骤尔开始疯狂收缩,一汪蜜ye猝尔浇下,天子脑后一麻,舒适地低呼一声。无法着地的玉腿勉强缠上筋骨分明的劲腰,全身被肆无忌惮的侵入顶得起起伏伏,不可言说的那一点被掠过两三次,每次都引得美人全身一痉挛。她抬臂紧拥眼前君王的脖颈,在泣yin的当口小心翼翼地抽着气,咬着快感细声呼告:“陛下,顶到了...”
身前的君王顿了一瞬,放开相拥的手,惊得冶艳的神灵瑟抖着双臂环得更紧,rurou都扁贴在玄衣之间蟠绕着龙纹的胸膛上。然后袅娜的纤腰被一双手死死抵在墙壁上,坚硬如铁的rou棒向着某个方向一阵奋力戳刺,仔细感受着身上人的反应,终于琢磨出顶到的那一点,随即向其不懈进攻。这位被猥亵的神灵连紧拥眼前君王的气力都再无余下,只得双腿不断夹紧,秀颈仰抬,汗珠自鬓边簇簇滚落,唇间倏忽高亢的呻yin却似鞭策着天子猛进的战鼓。猝然紧致的甬道爽得君王随之震颤了半刻,却也因之动弹不得,未及细思,扬手便在皎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