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江洛咬着牙,“稍微,轻一点。”
“嗷——“
“是不是听不懂人……疼疼疼疼疼。“
“闭嘴。“
叶辞拿着云萝制药,毫不客气地往江洛背上抹。
江洛赤裸着上身,三条整齐的红印子,腰背上的花朵静静合拢。他盘着腿,趴在床桌上,深深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
“因为我疼。“
“……“
叶辞手下轻了些,江洛看着粗枝大叶,皮肤倒是柔韧光滑,淡淡的蜜色,有点像流动的洋槐花蜜,想用指尖蘸一点,尝一尝。
背上痒合着痛,小火苗簇簇燃烧,江洛不安地动了动,紧咬下唇。
伤口一直延伸到腰窝,微凉的手抚上他腰身,江洛有种错觉,叶辞好像在揉他的腰,可是那里没有受伤,叶辞也不是那种人。
他面上泛起薄红,终于忍不住按着叶辞手腕,转过脸来,小声说了句:“那边没有。“
叶辞面上平静如水:“预防。“说完,还捏了一把。
我信你个鬼!
江洛身子瞬间软了一下,一道呻yin脱口而出。他赶忙趴回桌上,当缩头乌gui,ru峰靠着冰凉的桌沿,摩擦间,ru头似乎有变硬的趋势。
尤其在叶辞面前,实在太丢脸了。
叶辞看他那副模样,不知怎么的心里一动,故意说道:“你这伤不妙。“
小奴才果然又紧张地回头看他,胸前一晃一晃。那个地方,他前不久才捏过,一捏就出水,nainai的,香香的,甜甜的。那头蠢狐狸最喜欢的。
“怎么回事?“
大忽悠上线:“那巨狼的爪子竟是带毒的,如今毒已深入皮肤。“
他还那么年轻,不想死……
江洛本人还不到三十,这副身子的主人更是年轻,估计也就十八九岁,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江洛内流满面:“你那么厉害,有没有什么办法?“
“有倒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
“须得取人ru敷之,方能阻止毒性进入五脏六腑。“
他们现在在江洛的屋子里,离叶辞住处尚有一段距离,外面又下着大雨。
江洛一个头两个大:“那只能用我……“他说得颇为艰难,“自己的,可是前不久才挤过,是不是没有了。“
叶辞又拿出一瓶香膏:“此物名为玉露生,可催ru。“说完,也不递给江洛,“你可要用?”
不用小命就玩完,能不用吗?
江洛点点头。
“它药效比较强,你且忍一忍。”
“好……”江洛反应过来,“我自己来就行了。”
叶辞直接上手,倒了点香膏在掌心,俯身向前,从背后握住,揉啊揉。手掌陷进了云朵里,掉进了温柔乡里,掬一捧云水,梦都是糖做的。
温热的呼吸落在江洛脖颈间,乌发垂落在脊背,亦是一场雨。轩窗外淅淅沥沥,蝉鸣声声。江洛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滴答滴答的,好像有nai水流出来,落在床上,也是滴答滴答的。
糟糕的倒不是上身了,江洛觉得密洞渐渐有些shi润了,他不安地动了动。
“好了吗?”
“要彻底按摩吸收才行。”
江洛微微喘息,腰有些撑不住,叶辞从背后握着他腰,另外一只手围着ru晕转圈圈,最后掐了把ru尖才收手。
“过半个时辰,药效才会彻底发挥,你且休息一会儿。”
江洛实在撑不住,蜷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双腿微微摩擦,背对着叶辞,露出流畅的后背线条。之前那件衣服败得差不多了,叶辞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件,披在江洛身上。
他难得记得他还是rou体凡身。
叶辞在一旁打坐,练清心咒,疑心自己是禁欲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