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支起身子,把叶辞扔给他的那件外衫裹牢,白衫单薄,rou色隐隐,并不完全贴服身子,罅隙处是无限遐想。
他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疼痛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胸口处的异样感觉。蚁走样疼痛,胀胀的,很快,衣服被顶起来了,ru峰也支棱起来了,尖尖是模糊了的两点红。
裹的再紧,也压不住。
雨水不息,牵牛花攀上窗棂,化作一排淡蓝色的风铃,在风中微微摇摆。
江洛在数花瓣上的水珠,好像晚上睡不着数羊一样,莫名的尴尬和窘迫,只好想法子转移注意力,否则忍受不了那种过于清晰的意识——清晰地知道自己在涨nai。
好像怀孕了一样。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平日里看点小电影,在这些爱情动作片中,还严格地排除未成年、sm、ntr等题材,是何等老实而纯洁的人。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他?!
只好努力使自己变得麻木一点,再麻木一点。
“转过来。”
叶辞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江洛一个激灵,翻了个身。胸前晃晃悠悠,他连忙蜷起身子,直把ru峰都压扁了点,面上薄红又起。
叶辞目光落在他胸前,从柜子里只找出一只白瓷碗,嫌弃地看了一眼,暂时凑合着用了。
江洛如芒在背,又裹了裹衣服:“我自己来就好了。”
“你受伤了,休息为主。”
叶辞拿了个小藤椅,坐在他旁边,掀开江洛的衣服,拿着碗等到江洛胸口。
碗沿冰凉,触碰到温热皮肤,江洛不禁缩了缩。叶辞忽然拍了拍他tun尖,好像惩罚小朋友一样,江洛气得瞪了他一眼。
叶辞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深而凉的眸子里仿佛落了一滴水,霎时间涟漪一圈圈散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那里面好像还有他自己,江洛愣了一下。叶辞的手已经捏上他ru尖,玉露生的药效果然强劲,叶辞一只手都握不住,nai汁儿顺着他指缝间落下,shi润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nai香味。
这画面实在叫江洛受不了,他闭上眼睛,脸陷入枕头里,只是止不住的低低喘息。
这小奴才,长得倒也不算难以入目。
清心咒不大管用,叶辞把这归结于自己灵力被禁的缘故。
柔软而温暖,手指栽进了棉花糖里。叶辞的目光从肩膀一直滑到脚踝,波澜起伏,颠颠簸簸,险峻之处最奇美。
直到一滴nai都挤不出来了,胸ru上满是蹂躏的红印子,叶辞方收了手。
江洛觉得身子有点重,酸水一股股的冒,打shi了腿间布料。他白日里是不用含那玉势的,现在却莫名生出一种渴望,希望有东西把那处堵一堵。
空气里混入另一种甜而软的味道,丝丝缕缕的媚,一闻就不是正经味道。
叶辞微微皱眉:“什么味道?”
江洛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睛,显得有几分可怜:“怎么了?”
叶辞循着这味儿,手从肩膀滑到他tun尖,还有垂直于床面向下的趋势,那是他双腿间。江洛虽然有点不清醒,但也不完全是傻的。
自己这身子与旁人不同,万万不能被人知道,所以连忙缩了缩。
叶辞直接按着他,要一探究竟。因着挤nai的缘故,江洛躺得很靠近床边,一来二去,挣扎间,被叶辞失手拉了下来。
天旋地转,江洛再睁开眼时,正正对上一张美丽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