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鸿的手稍微颤抖一下,他马上就能尝到火烧皮rou的滋味儿!
王临风大吃一惊,又是惊惧又是焦急,鼻中唔唔几声,似乎在说:“你好在发什么失心疯?”
万千鸿把王临风的惊慌失措都看在眼里,见这油盐不进的呆道士因为自己而方寸大乱,心下说不出的爽快,慢条斯理说道:“你不是要练那清虚功,做个无情无爱、无悲无喜的冰柱子吗?我就拿蜡烛来烧烧你,看看火能不能烧化了冰。”
他说话时,蜡烛火光随着语气抑扬顿挫而微微颤抖。
火焰不住吞吐,忽而放大靠近王临风那小巧的ru首,忽而缩小远离。
每一次抖动缩放,都让王临风的心随之怦怦乱跳。
万千鸿说完了几句话,王临风身上已出了一身冷汗。
倘若万千鸿用别的法子来折磨王临风,那王临风绝不会求饶,更不会流露一点儿弱势,但他先给万千鸿点住xue道剥光了衣服,气焰上就短了一截儿。
遑论凡人对火焰的敬畏深深刻在血ye之中,烈火无情,一不留神就烧个皮焦rou绽,面目全非,岂能不惧?
万千鸿见这一招管用,当下乘胜追击,把王临风的道袍衣襟拨得更开,拿着蜡烛在他胸口虚晃了几下,威胁道:“下次还敢不敢晾着我这么久了?你要是诚心悔过,那就眨一眨眼睛,”
那烛火虽然没有真的触到王临风的肌肤,可是火焰凑近到极处,热度也不容小觑,便如烤rou一般,rou片不需要直接触碰到火焰,只要放在火堆之上,不一会儿就会烤熟。
那蜡烛一直在缓缓炙烤王临风的胸口,胸口ru首又是最柔嫩敏感的所在,哪里受得了这等折磨?
王临风很快就感到一阵阵灼热疼痛,仿佛肌肤要丝丝爆裂一般,难受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只盼着万千鸿索性把自己丢进火堆,痛痛快快烧成灰烬,也好过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
王临风禁不住就想眨眼求饶,可是这份极致的痛苦却激发了他心中的血性,暗想:“我权当这副身子不是自己的,你有本事就烧死我好了,要想王临风跟你求饶,等下辈子去罢!”蹙紧剑眉,脸上满是隐忍之色。
殊不知万千鸿最是喜欢他这副死扛到底的倔强模样,心中一阵兴奋,目不稍瞬,直勾勾凝视他英俊的面容,又忍不住抬起手,缓缓描摹他的五官线条。
王临风难耐地闭上双目……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觉得胸口一凉,又听万千鸿柔声说道:“你不用再害怕,我把蜡烛拿走了。”
王临风心中一宽,正要松一口气,突然之间,左胸ru头感到一股极为炽烈的火热痛感!
若不是他被点住了xue道,只怕要烫得从床上一骨碌跳起来!
王临风又惊又怒,心想这魔头当真无情,我不忍心他被少林弟子杀了,他倒忍心拿火来烧我?烧我也就算了,怎么还骗我说他已经拿走了蜡烛,故意叫我放松警惕?
王临风把牙关咬得喀喀作响,睁开眼睛,怒目相视。
却见万千鸿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蜡烛正好端端擒在手中,距离他的身体足有一丈之远。
王临风不由一愣,心想这魔头没有拿蜡烛烧我么?那我胸口的疼痛是怎么回事?
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胸口一片鲜红,定睛望去,ru首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红蜡,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万千鸿手中的蜡烛滴落了一点烛泪,正巧落在他的ru头上。
烛泪已烧得滚烫,毫无阻碍地落在赤裸肌肤之上,便如火烤般炽热难当,但旋即就凝结成一片蜡膜,并不会真的损伤了皮rou。
万千鸿笑yinyin说道:“王临风,这样好玩么?”
滴蜡的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王临风直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怒目瞪视着万千鸿,似乎在说:“你在搞什么鬼把戏?”
万千鸿微微一笑,将蜡烛举得更高了。
王临风禁不住望向那蜡烛,只见烛头又烧融了一小片红蜡,正慢慢凝聚成水珠形状,越来越饱满,越来越胀大……
万千鸿故意微微晃动右手,那滴烛泪就颤颤巍巍的悬挂在蜡烛边缘,似乎下一秒就要滴落下来,可总是没有滴落。
这副将滴不滴、欲落不落的模样,叫王临风的心整个儿都悬了起来,七上八下,好不闹心。
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气息俨然乱了,干脆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可是一旦闭上眼睛,更是无法看见烛泪何时会降落,心底未知的恐惧成倍增加……
此时此刻,万千鸿已彻底主宰了他的身体,他的全部痛苦快乐都掌握在万千鸿手中。
王临风心跳如擂鼓一般剧烈,只盼着万千鸿要么快点儿住手,要么索性给自己一个痛快……
万千鸿见王临风骨头这么硬,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肯眨眼认错,倒也暗暗赞叹。
他脸上金光闪动,浮屠圣功运作之下,掌心吐出一股雄浑内劲催逼到蜡烛之上,烛火陡然暴涨数寸,数滴烛泪如喷泉般急速涌出!
万千鸿将蜡烛高举到王临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