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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害死了自己地儿子?那个假冒吴王的人,胆子不小啊,皇上此刻恨不能立刻就把他抓来看看,到底是谁借给他地胆子!
&&&&皇上脚步有些蹒跚,身边的宫女太监知道皇上心情不好,谁也不敢言语,恰巧又有黔州都督府来报,前承乾太子刚到黔州就因病累交加,半月前人已经殡天了……
&&&&皇上踉跄着走回寝宫,一头扎到了床上,就再也没有起来……等到太子殿下赶到皇上寝宫外,就看见这里聚集了差不多所有的嫔妃,另有一群就是太医,太子越发感到大事不妙,踏进父皇的宫内一看,韦贵妃双眼通红。还有几个太医正在皇上身边忙碌,忙着为皇上做针灸。
&&&&太医院的院使一看太子来了,忙低声把皇上的病情介绍了一下,说皇上风火相煽,痰浊壅塞,瘀血内阻,是为“卒中”之症。
&&&&太子李治一听,当时就傻眼了,原来所谓“卒中”之症就是中风。
&&&&李治喃喃自语“好好的……怎么会?我父皇怎么会得了卒中之症呢?”
&&&&院使说道:“皇上肝肾Yin虚,水不涵木,肝风妄动;五志过极。肝阳上亢,引动心火,风火相煽,气血上冲;再加上饮食不节,恣食厚味。痰浊内生;气机失调。气滞而血运不畅,或气虚推动无力,日久血瘀。当风、火、痰浊、瘀血等病邪,上扰清窍,导致窍闭神匿,神不导气,就得了卒中之症。”
&&&&太子知道父皇一直喜欢吃大鱼大rou,太医也告诫过多次,父皇就是不听,没想到这次……
&&&&李治上前看了父皇一眼,见太宗皇上脸色苍白,浑身都扎满了银针,却仍然昏迷不醒。不由得有些心疼,又问院使道:“我父皇恢复好了会怎样?”陛下这次地病来势汹汹,即使好了,恐怕也得……也得……”
&&&&太子急道:“你嗦什么!孤恕你无罪就是!”
&&&&院使听了这话才战战兢兢地说道:“……恐怕也得口眼歪斜,言语塞涩,或半身不遂,不过神志是无障碍的……”
&&&&太子李治心情复杂。如果是昨天之前,他还会希望父皇多活些年,也好多教教自己为政之道,扶着自己走上一程,可是自从昨天听了清风的话,李治知道父皇心中原本最中意的储君竟然是吴王,不知怎么。心里就像有了一根刺。而这根刺在悄悄的生长,在知道父皇病危的那一刻。太子李治心里竟然竟然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这样吴王就再也不可能有做储君的机会了!
&&&&清风再也想不到自己的谎话会有这样地效果,他不但成功地离间了吴王和太子地兄弟之情,更是连皇上和太子的父子之情也给离间了。
&&&&晋阳早上起来就觉得眼皮跳个不停,不由得说道:“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皮跳个没完,不会要出什么祸事吧?”
&&&&清风说道:“能有什么祸事?大概是昨晚我咳嗽影响得你没睡好,不如明天我自己睡吧?”
&&&&晋阳怒道:“你敢!我就喜欢听你咳嗽!我就要和你睡!”
&&&&清风笑着一把搂过晋阳亲了亲,宠溺的说道:“好了,你呀,现在越来越刁蛮了……”
&&&&晋阳嘟着嘴说道:“我怎么刁蛮了?阿紫想要到外面住,我都没有说什么!”
&&&&“她到外面住又能怎么样?我总也不去找她,你再看看她回不回来?不过你要是想到外面住,那就不行!你到哪,我就跟着你到哪!”
&&&&晋阳喜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清风!”
&&&&“那当然!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清风觉得除了这句话再也没有什么话能表达自己对晋阳的感情,俩人就这么傻傻的坐在床沿上深情的对望着……
&&&&就听见“扑哧”一声笑,红藕说道:“看看你们,都老夫老妻的了,看着倒像是一见钟情的未婚男女似地!爷,烟儿来了,正在书房等着您,您见还是不见啊?”
&&&&晋阳问道:“是不是我上次让他印刷的那本诗集印出来了?”
&&&&清风觉得有些奇怪,“明达,你什么时候开始写诗了?我怎么不知道?”
&&&&红藕笑道:“还不是爷你上次写给公主的诗词!公主欢喜得睡梦里都捧着不撒手,就让烟儿把它印成书,让天下的人都看看!”
&&&&清风看着晋阳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那没有什么,我也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明达就是我心中的宝!”
&&&&清风来到书房,就看见烟儿一副着急的模样,清风诧异地问道:“烟儿,有什么事?”
&&&&烟儿喜道:“爷,你真的回来了!奴才就知道爷你没有死!”烟儿擦了擦眼睛,小声说道:“爷,奴才有紧要的事告诉您,宫里恐怕是出大事了?”
&&&&这两天一个亲戚病故了,心情不好……生命是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