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是他收养的吗?”安乐问道。
“我对早年有些模糊的记忆,还记得自己是一个小镇超市老板娘的孩子,家里还有个妹妹,有次出来在河边玩的时候被一个人贩子抱走,再之后的记忆,就是在美国的私人福利院里了,到了我成年之后,我义父才把我接到了国内,他想让我接他的班,但我想自己创业,就创办了菲琳达Phylinda这个品牌,以后,还请安总多指点。”
一旁本来安静听着的王委婉此时疯狂眨巴着她圆圆的大眼睛,她妈妈就是从一个小镇超市老板娘出来到大城市的啊,她很小时候也正巧有一个哥哥,而那个哥哥也正巧被人贩子抱走了!她激动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你你,顾先生您……是不是下河镇出来的???”
圆寸先生愣了愣,也眨巴着双圆圆的虎眼,思考了片刻,说,“好像不太记得了,怎么了?”
王委婉此时满脸欣喜,疯狂拉过圆寸先生的手,惊得圆寸先生想缩回,张飞忙打圆场道,“对啊!你看看你们,我就说嘛,我从第一次见委婉的时候就说了,你看看你们的眼睛,多像啊,还有脸型,妈啊真是太像了!都是圆圆的,那么那么圆!”
王委婉一听又不乐意了,这不是在变相讽刺她脸圆吗!气鼓鼓地一嘟嘴,小狐狸扭头一瞧,妈啊更像了,忙掰过她的圆脸给顾泽看,“顾先生您瞧您瞧,圆吧!真的,你们……”他还没说完,萝卜王又掐起了他大腿。
安乐看着张飞哎哟哎哟个不停,不禁轻笑了声,秦予晴看着她似水的笑意,腾出一只抱猫的手来挽起了她的胳膊,如乖顺的猫般在她肩上蹭了蹭。
安乐转过头,朝阳不知何时已经升起来了,金黄的天际无比灿烂,将那栗色波浪的长发勾勒出如痴如醉的轮廓,耀眼不已。
今年的冬天真长啊,也终于是过了,春风拂煦着大地,滋润着挺过寒冬的草儿,一切又将是一片郁郁葱葱。
☆、杨柳风
她们又住回了那栋楼宇,十层,不过每天早晨不再是一人从一扇门里出来瞅瞅另一扇紧闭着的门了,一棵巨大的圣诞树又不知不觉搬了回来,就立在那层楼的楼道中央,每天早晨,或是直到下午,圣诞树上挂着的小麋鹿和雪橇狗们都能看到两个相依偎的人儿从同一扇门里出来。
小麋鹿不止一回听到,其中一个栗色长发的姑娘嫌弃着另一位商务打扮的女人,说她每天都穿这身黑斗篷到底是不是性冷淡,小黑西装的女人每次都是笑笑,第二天别上一枚不同的胸针,亮闪闪的,但还是那身小黑西装,照样Jing神抖擞地与她一起出门。
雪橇狗也时常看到,那位口中嫌弃着小黑西装的栗发姑娘,总是将小黑西装的手揣在自己的大衣兜里,直到捂热了还是不肯让她把手拿回去,小黑西装也经常把栗发姑娘的手端到自己嘴前哈着气,初春的气温其实并不冷了,她们彼此的口袋依然习惯装着对方的手,紧紧捂着,暖暖和和。
趁法庭重新开审前,秦予晴由安乐领着,又回到了安乐的老家,再一次坐在了她家的饭桌旁,秦予晴还记得她撇下安乐自己来到她老家时安乐妈热情招待的场景,着实让当时凄寂颓废的她暖心不已,也难过不已,不过现在这次不会了,安乐爸又包了一大堆形状奇奇怪怪的饺子,夹到秦予晴的碗里,跟她说着安乐小时候吃饺子的趣事,安乐在旁边不停澄清着,秦予晴简直忍俊不禁。
饭桌上的谈话正到兴起时,安乐将话题转移了下,暗示着该是向爸妈说明她们关系的时候了,正准备开口时,安乐妈又给她添了一碗饺子,说道,“乐乐你的事,我们两个向来不担心,即使街坊邻居时常来问我,唉哟安乐妈妈啊,乐乐在国外赚了那么多钱,怎么还不结婚啊,还不快生个娃娃给你们抱抱?我每次都回他们,我家乐乐赚钱,自个儿过得好就行,我们两个还瞎Cao什么心!”
“比起结婚生娃,妈妈只要你过得好过得开心过得幸福就行!妈妈一直相信你自己清楚在做什么,你一直都明白得很不是吗?你想做什么事,真正喜欢什么人,就去做吧,不过也别辜负人家,别让我俩给你当垫背擦屁股!”
安乐爸在一旁听着也直点头,“对唉,况且要不是乐乐你当年替家里解了债务的围,指不准我和你妈两个现在还在北方你大姑家躲着日子呢,从那时起,你妈就和我就想清楚了,人活着呐,还是自个儿开心最重要,甭管别人讲啥,他们喜欢讲闲话就让他们讲去!我才不担心别的呢,我女儿现在那么厉害,我还担心个啥!乐乐,我和你妈啊,都支持你!”
安乐妈见秦予晴碗里空了,也给她添了一大碗饺子,“所以呀,秦小姐,以后还请你多照顾下我们家乐乐了,乐乐不太擅长开口为自己辩解什么,小时候她nainai留给她爸的一幅字画淌水了,她爸以为是她干的,把她打得那个惨哟,她也什么都不解释,到后来才知道,是家里储物间的天花板漏水了,乐乐当时那个冤枉,我到现在还记得。”
秦予晴看着碗里数不清的饺子,胃里实在撑得很,但一听安乐妈这话说的,立马又将碗里的饺子吃了个尽,“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