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见他模样,就知这人已经开始挣扎,便继续说起那场让夫殷一战成名的仙魔大战。
“众人皆传那场大战中夫殷虽身受重伤,却拼死亲手擒拿了叛将盈冉,殊不知夫殷是故意身受重伤,引得盈冉为求尽快结束战役,吞下了魔种,才失控屠戮三万仙魔,彻底堕为了魔头,而擒下盈冉的,不是夫殷,是伪装作夫殷的大殿下长褚。
“夫殷与长褚一道欺骗了盈冉呐,泰恒仙君。”
泰恒双眼幽幽,沉声答道:“是长褚骗了夫殷与盈冉。”
他像是在坚定自己的想法,甚至重复了一遍,可他却连尊称都说得忘了,听得孙少逍心中只道畅快。
“你自盈冉记忆中看来的不过是残缺片段。”孙少逍笑,“盈冉多可怜,好不容易知晓夫殷真面目,长褚却又去骗了他,让他死前都未看清夫殷究竟是何等蛇蝎心肠。”
泰恒冷冷一笑,“你说了这样多,想必长褚口中的瀛洲界叛徒,便是你本人罢。”
孙少逍只笑不答。
“叛者之言,本就不可轻信,”泰恒嘲道,“夫殷既是自长褚仙尊手中夺走了帝位,长褚仙尊纵然再宠他,也不至于还愿意与他联手对付盈冉。”
孙少逍摇摇头,叹口气,道:“他们之间自然也有交易,你且去问问,夫殷可是打算日后传位给长褚的子嗣。”
他话说得轻飘,却如一把重锤,无声而沉重的敲在了泰恒心上。
孙少逍见他许久不语,便道:“泰恒仙君若仍不信,孙某今日也不逼仙君给出答复,仙君回去打听打听便是。”
他一抬手,示意泰恒可以自行离去。
泰恒起身朝外走,孙少逍果然不拦他,却在他将要出门之际,轻轻说了句:“我看仙君记忆时,发现仙君有一角记忆被封存,仙君许是记不清了。”
泰恒脚步一顿。
孙少逍奇道:“原以为仙君此生只爱过盈冉一人,不曾想仙君早在盈冉之前就有了个心许之人。”
泰恒猛的回过头来,嘶声道:“你看见那人了?”
孙少逍笑而不答,只问道:“孙某着实好奇,泰恒仙君与盈冉走到一处,是否是因着在盈冉身上找到了那人的影子。”
泰恒脸色微青,他不答,孙少逍却自他脸上看出了答案,立时嘲讽的大笑起来。
“天帝当真可怜,做了自己傀儡的替身倒罢了,可惜他至今还不知,连盈冉都是仙君寄情的替身。”
他看着泰恒的神情,微敛起笑容,似是善意的提了建议:“仙君既如此看重那人,也想知晓盈冉究竟为何而死,便早些下定决心,是要继续蒙在鼓里,还是要与孙某做这笔交易罢。”
泰恒回了仙宫。
他出现在仙宫大门前时,门前侍卫立刻将他迎进了正殿,夫殷正与潋姬说着话,一见泰恒进来,顿时站起身来,惊喜道:“你回来了?”
泰恒心里想着孙少逍说的话,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厉害,却还是摆出了平常的模样,笑道:“臣可是打扰陛下雅兴?”
夫殷连忙离了潋姬几丈远,摆出镇定模样,拾阶而下,到了泰恒面前,“仙君说笑了。”
他朝潋姬摆摆手,示意潋姬退下,潋姬不舍的咬着唇看他,见夫殷丝毫不为所动,只好乖巧应了声是,碎步离开。
泰恒看着潋姬背影,戏谑道:“陛下怎有心让潋姬仙子来殿上服侍?”
夫殷解释:“近日清闲,潋姬不知从哪得了消息,便要过来陪我解闷。”
泰恒道:“那眼下潋姬仙子已走了……”
他眼睛看着夫殷,直盯得夫殷手也不知往哪里摆。
夫殷心慌得厉害了,脸色一板,道:“仙君既来了,就替潋姬担了差事罢。”
泰恒一笑。
在潋姬面前,夫殷还好玩些小玩意儿,到了泰恒面前,他便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合适了,左右想了半天,跑到书桌边铺了张画纸,要提笔作画。
泰恒坐在另一侧,手里拿了本书,看夫殷视线看向自己,讶道:“陛下要画我?”
夫殷对自己画技还是十分满意,“你不愿意?”
“陛下后宫佳丽三千,何苦画我这个大男人?”
夫殷落了笔,“不过打发打发时间。”
他仔细看泰恒面貌,神情平静,心里却在暗自欢喜,画画多好,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看着他。
最好每天都画,每天都看着他,让泰恒离不开仙宫,让chaoyin无法对泰恒下手。
泰恒有心与夫殷套话,见此时无人打扰,便翻着手中的书,不时与夫殷说些话儿。
夫殷心浸在画中,有话便答,十足好说话。
泰恒道:“陪了陛下这样久,陛下后宫中的人,除了潋姬仙子,臣一位也未曾见过呢。”
夫殷险些一笔按在纸上,“不过几人,见与不见,都无甚关系。”
“陛下是长情之人,想来后宫几位仙子定然跟了陛下许久。”
夫殷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