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
“从前与现在不同。”
秋红哦了一声,还没明白从前与现在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新朝军探子渐渐报来新朝军撤退的种种迹象,种种进度,真真假假,雷乾也被弄得一头雾水,于是干脆不急不躁,照常练兵布阵。
如今已是冬初,西南也有了几分凉意,缠绵细雨之时,空气里都是Yin寒chaoshi。好在晴日也多,太阳照下来,还很有几分温暖。
这日天气晴好,傍晚时候有军需送到,却是朝廷发放的冬衣提前到了,比往年更多了一件厚厚的夹袄,众人都欢欣鼓舞,深感朝廷厚恩。
宁慧身为公主,自然说了几句安抚鼓舞的话。
大家高兴,晚上伙食都好些,安排了轮流值守的士卒,大家都被允许欢饮一场。
宁慧在座时饮了几杯酒,便不耐前面热闹,秋红也不带,偷溜到流景屋里去厮混。
她们虽然比以前亲近,雷乾也不大管,但到底是在军中,不能没有限度。
流景伤已大好,只有手臂上是硬伤,还包裹地严实,她替宁慧披了件厚些的氅衣,两个人踏着一地如银的月光往远处走去。
宁慧更借着三分酒意,靠着流景,情意绵绵。
西南气候shi润,植物易长,也多山地。与西北不同,这里即便只是个土堆似的山包,上面也是树木茂密,许多古树一人合抱不拢。
营地里有一座这样的山头,上面竟有小小亭阁一座,更有石桌石凳,布置Jing巧妥帖,是个幽静的去处。
此时除了营防之人,大家都欢聚在前面,那里更是静谧。
流景一臂揽着宁慧的腰,她先在那亭阁一面一张长长的石凳上坐了,夜里石凳上有些凉,她索性将宁慧抱在怀里。
宁慧笑了一下,月华溶溶,映地她饮过酒的脸颊白里透着点粉,明眸点水,唇色红润,真是秀丽诱人,流景不禁在宁慧额上吻了一下,但难解思欲之心,又将宁慧抱起,在她颈间轻轻咬了一下。
宁慧怕痒似的哼着笑了一声,眼神落在流景脸上乱转,咬唇笑问,“你想不想要?”语气里带着几分顽皮与憨直的酒意。
宁慧有酒壮胆,流景却没有,她爱煞了宁慧这难得率真的一面,但却还是羞得不知怎么是好。
虽然此地只有她们一双人,千株古树,一轮明月,万点星辰,但想要两个字,她终究说不出口。
大抵是流景脸上的神色平日里太冷淡了,宁慧最爱看流景这样含羞带怯的神情,脸颊会红,连着耳尖都红,眸中一点惹人的退意,她这时又有几分酒意,更是难耐流景这样的神色,已勾着流景脖子吻了上去。
流景从前在千离院时这等事永远学不好,不知挨了多少打,跟着宁慧却福至心灵般一点就通,一点就着。
她换了个姿势坐着,以便她怀里的宁慧坐的更舒适些,已将从手从宁慧衣领里滑进去。
宁慧哼了一声,酒后没有定性,这时已有了性质,在流景怀里扭了下身子,伸手去解自己腰带,流景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别脱,外面太冷了。”
宁慧笑了笑,这人怜香惜玉,也不分时节。但她心里更有主意,凑在流景耳边,呵出带着酒意的热气,“我不脱,你脱,我来,好不好。”
不过一句话,流景已从头皮到脚底都涌过一层热意,但她终究还有几分理智,“这里?”
宁慧嗯了一声,从她怀里滑出来,已去解流景的衣裳,“就在这里,而且……你不许动。”她眼里含着明艳的笑意。
这样的笑太少见了,流景移不开目光,只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消除了迟疑。
宁慧极温柔,一件件剥开她的衣衫,还防着她受伤的手臂。
宁慧的吻似乎带着带着一团火,挨个打通身上经脉,人要烧起来了,但夜里的空气却凉,两相交加,流景难过地别过头去,她不善于出声,咬着唇忍耐。
宁慧使坏的孩子般不让她得逞,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着,更咬了一口,流景说不出的感受,惊得差点窜起来,宁慧还不忘嘱咐,“不许动。”
流景只得又躺回去,石凳逼仄,她一双手把着石凳的边缘,觉出宁慧的动作,身|下难受极了,却也舒适极了,刺激地要流泪,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宁慧……慧儿……”
宁慧只嗯了一声,并不停。
流景诸多手段都在她身上试过,她学也学够了,现在都回敬给流景,流景不一时便哼出了声,身体里的骨骼都要化了,险些从石凳上掉下来。
宁慧扯着大氅罩住流景,抱紧了她,“怎样,你喜不喜欢?”这话在西北时流景问过宁慧,哪想到她此时拿来回敬自己,她脸上还是一片余韵未尽的绯红,伸手在宁慧腰间掐了一下,自然不去回答。
两人正柔情款款,流景忽然坐起,蹙眉喝问一声,“谁!”她起的急,氅衣滑落,香肩露尽,酥胸半坦,复又坐了下来,整理衣衫。
宁慧站在石凳上眺望一圈,眼见花木深处人影一闪,背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