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剧组混得那是风生水起,上到导演、主演,下到场工小弟,几乎每一个人都对他印象很好,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很有眼色,没事的时候这里帮一下忙,那里搭一把手,自家艺人拍戏时他更是眼珠都不错的一旁观摩,随意几句提点就让艺人迅速找到感觉,这么里外全能的一把好手,你能说他是来玩票的?没有长期浸yIn在圈内的经验是绝对做不到这些。
再说那个施天辰,每到一个新的剧组,甜点,水果,下午茶,他一来那就是包全场,更别提他的私物,无论是他的车,他的鞋,他的行李箱,哪样不是市面少见的贵族品牌?他那一身行头,比起最红的明星不遑多让,更别提他带的私人助理和司机了,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专业伺候人的,绝非周边临时招聘的助理所能比拟的。
短短两个月,他们先后辗转了四个剧组,在这两个月里,施天辰分别扮演了性无能的离异丈夫,三七分冷漠校草,白内障盲人乞丐和葬爱家族的颜值杠把子……每一个角色都反差巨大,白湛的要求还特别高,一天的戏下来,导演那边都说了通过,回来在白湛这还要“复盘”,跟下课前的随堂考似的,施天辰感觉心灵和rou体受到了双倍的□□。
而且哪怕这天没他的戏,也不得喘息,只要在剧组里,没戏的时候就去看戏,就像在《绝色伤痕》剧组里一样,白湛带着他坐在场外观摩,偶尔还会祭出几句一针见血的点评,只是没再多嘴帮过谁。
在这样的突击行程里,施天辰感觉心力交瘁,但对演技和表演的感悟也确实有了一定提高。
这可比坐在教室里嘻嘻哈哈的听讲来得高效,再说白湛也不认为以施总的性格会认真听讲。
当然,除非自己活回去。
如果是许珮,估计让他吃屎他都会说真香。
毕竟,他肯这么努力的拼一把,是因为许珮——他想站在那个人曾经站过的位置,只为和那个灵魂更接近一些。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标,居然真的努力如斯,这是白湛都没想到的。
这两个月,不停的重复着投入、脱离角色的过程,迅速的转场,适应新的环境新的合作伙伴,这对一个没有相关经历的新人来说的确很辛苦——他原本已经做好对方半截撂挑子休假的心理准备了,但是施天辰居然没有这么做,反而很努力,没有发脾气,没有抱怨。
白湛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人。
……
“累吗?”飞往n城的飞机上,白湛问道。
施天辰把飞机座椅调到了接近180度躺平闭目养神,一顶棒球帽遮在脸上,听到这话,他掀了掀嘴皮:“当然累了。”
“哦。”
之后就没有下文了,施天辰坐起身把帽子拿开:“你问我累不累,我说累,然后呢?不该顺势许诺给我放个假吗?”
白湛揉揉鼻尖,“拍完这部,给你放假。”
施天辰的眼睛亮了:“真的?!”
“真的。”白湛严肃的点点头:“你这段时间辛苦了,表现得也很好,很出乎我的意料。”
施天辰侧头看着他:“那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白湛一愣:“为什么?不是为了提高演技,为了……”
还能为了什么?为了红,为了站在最高处,为了拼一把,看有没有一件事是通过自己努力去争取到的……为了,站在离许珮近一点。
“为了你啊。”施天辰悠然的笑着答道。
白湛的心头猛地一跳:“你说什么?”
“我是在取悦你啊,你没看出来吗?”
白湛尴尬的移开目光:“话题转得太生硬了吧。”
自从那天之后,他们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这段时间他俩之间的交流内容都是工作相关,施天辰也不再强迫白湛和他住一个房间了,白湛为此大松了一口气,以为对方终于想通了,意识到窝边草并不好吃。
施天辰的眼睛仍盯在白湛脸上,目光悠哉的从额头描过下巴颏,最后停在那双不算多大,但瞪起来很有气势的杏核眼上:“我在泡你啊。”
那个“泡”字在此刻听起来是那么讽刺,有多少年没人敢对他用这种态度了。
想他许珮,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什么样的示好没见过?哪一个敢这么粗鲁直白的说要“泡”他?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冷不丁冒上这么一句话,白湛的脸色更冷了几分。
他严肃的看着施天辰,语调不自觉的压低:“施天辰,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了,在你这里,到底是怎么看我的?不管你先前对我抱有什么样的看法,现在,就我们以工作关系相处的这段时间,是不是也该扭转你对我的既定印象了?”
施天辰讶异的挑了挑眉,刚要开口,空姐推着餐车袅袅走来:“先生,请问要红酒还是饮料?茶或咖啡?”
施天辰悠悠答:“牛nai。”
“好的,先生。”空姐立刻拿出一盒鲜nai,为施天辰倒满,又转向白湛:“请问您要红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