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做这种偷香的活儿,Cao作略施水准,可能他也没想好是轻轻碰一下还是用牙咬一下,总之,嘴唇擦过的瞬间,他的牙磕了白湛的唇。
心还未动,先觉出疼来,一点都不浪漫。
白湛捂着嘴怒喝:“你干嘛!?”
对方没有回答,只匆匆大步越过他,先往灯火通明处去了,但是光影交错里,白湛发现那家伙……似乎脸红了。
………………
告别《风雨绝处是归途》剧组后,施天辰不忘趁热打铁,邀请白湛共赴假期,被后者以需要先去公司报备,提交休假申请为由找借口溜掉了。
渴望休假的不止施天辰,还有白湛,但他不想去什么白色沙滩,只要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就够了,但是想想自己那个五十平米的地下室,好像连大床都是奢想呢。
一回到熟悉的城市白湛就和施天辰暂时分道扬镳,任凭身后的喇叭拍得再响他也不理会,反正这里既不是剧组也不是影视基地,他白湛又没卖身给施天辰,谁规定艺人和经纪人要24*的捆绑在一起?他也不怕对方惹出什么幺蛾子,一来他还没红,不可能有狗仔追着他拍,二来施总有的是钱,大不了花呗。
总而言之一句话,回到熟悉的城市,天高任鸟飞,施总奈我何!
这次替施天辰申请的假期足有半个多月,没有行程的日子里,白湛也感到了久违的轻松,难得给自己也放了回长假。公司那边并没有硬性要求他必须朝九晚五,加上他还要躲着田姗姗——回来后对方又提了一次给他塞新人的事,但被他糊弄过去了,以施天辰最近的表现来看,自己只是关照了一下于火火就被他按在床上怼,这要再拉拔一个新人,不得……哎呀太污了不敢想!
打开久违的房门,仍是扑面的chao气袭来,但这一次居然有点亲切的感觉,虽然这里并不优渥舒适,但好歹也是他目前唯一可以容身的领地,这几个月下来东奔西跑,住的不是旅店就是招待所,下了飞就是高铁,哪里都不如一方小屋来的安稳。
把行李一样样收拾好,又把积攒的衣服送去了洗衣店,原身留下的衣物都被他妥善的打包收了起来,现在的衣服几乎都是他自己用工资添置的,虽然不是很贵,但款式都是他喜欢的。
从洗衣店回来又顺路去了超市,买了干燥剂和室内空气清新挤,要不是收入有限,他都要直奔香水专柜了,他总觉得在这屋里住久了也会染上一股霉味。
在打扫房间时,他在衣柜前犹豫了。
衣柜的最底层有一个巨大的瓦楞纸箱,里面应该是这具身体原主的私人物品。
他虽然继承了这具身体,却并没有原先的记忆,这几个月一直奔忙还好,但回到这里,那种鸠占鹊巢的感觉才会特别强烈,他原本极力避免碰触对方的私人物品,包括正主原来的,但这次回来,他有了不同的考量。
事已至此,挽回已经没有可能,他现在不是许珮,他是白湛了,不出意外的话,他将以这个身份生活下去,那么就有一些他必须要面对的,他必须要了解白湛,上次白亭的意外到访已经令他足无措,下一次再面对类似情形他没有把握能做得更好,退一万步来讲,自己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那么也有义务帮他实现一些未竟的心愿,比如,生辰死祭去看望他逝去的母亲,比如,父亲那边如果可以的话帮忙照拂一下,从上次白亭的口得知,白湛偶尔还会寄东西过去那边,那就说明他心里还是惦念这个父亲的。
这么想着,白湛打开了那个纸箱。
纸箱里除了小纪念品外就是各种本子,有薄有厚,他挑了个薄的翻开,发现是一个账,而且是学生时代的,里面记录着一些琐碎杂事,是账目花销和日记的结合,他没有再往下看,其他本子以课堂记居多,他没有一一翻开,只得出这个人很恋旧的结论,在最下面他发现了一本相册。
拿起相册时,一张寸的照片掉了出来。
那是一张标准的口之家全家福,六岁的白湛站在间,两边是他的父亲和母亲。
白湛小时和现在相貌改变不大,也是清清秀秀的,他笑得很开,怀里还抱着一个飞模型。
目光移到右上角,发现一道陈旧的痕迹,那是曾撕开后又被重新粘起来的痕迹,将站在右首的父亲和白湛母子二人分隔开。
按年龄推算,加入白亭今年十八岁,白湛九年生人,今年二十五岁,等于拍过这张全家福后没多久他的父母就分开了。
一瞬间,白湛脑涌现出很多画面:特地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来拍全家福,但是比照片先迎来的是父母离异的噩耗,这对六岁的小孩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他是气鼓鼓的撕掉属于父亲的那一角的吧?
白湛的指沿着那条痕迹轻轻抚摸。
也许很快就后悔了,撕完就立刻贴了回去;也许是在母亲去世之后,怀念一家口齐全的时光,找出那久违的属于父亲的一角;再也许,是母亲撕掉的,但小小的白湛无力阻止,只能趁母亲不注意时再找会小心的粘回去……不管是哪种情况,白湛还是惦念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