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发生,恐怕,花无泪怎么也不会相信,同一个人,前后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同样的衣服,同样的手势,达到的效果天壤之别。
既然清音已经出来,作为这次事件的导演者,自然不能再颓废下去。
“这只是第一轮消息,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二殿下身旁的青年跟二殿下相处甚是亲密,名为任紫玉,是二殿下的亲舅舅,在鑫王府做事多年,当年的任家庄被灭门一案,很可能跟他有关。”花无泪肃然陈述着刚刚收到的消息。
叶卓的脸色变化没有逃过情报头目花无泪的眼睛,看来传闻果然有影,陛下对二殿下还真是喜爱非常,大殿下自出关以来,那么刻苦的训练也未换得陛下的一丝肯定,而二殿下在千里之外却可以左右陛下的情绪,不简单,做情报之人似乎都很有八卦的潜质,对于这父子三人的关系,一直是这几年花无泪执着研究探索的科目,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观察机会。
“叶丛。”
“在。”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距离叶卓一米的窗棂旁。
“调派人手,密切注意鑫王府的动向,务必保护清音完好,即使任务失败。”
“是”
“花无泪。”
“在。”收起八卦样,严肃的脸庞居然也透着英气。
“尽量跟鑫王府咱们的人保持联系,我要知道清音在鑫王府的一举一动,老规矩,每天回报一次!”三年的消息隔绝,让叶卓的耐心达到了极限,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错了,为什么要把那个自己喜欢的孩子放在敌营中呢?在自己身边不是一样的磨练?现在终于有消息了,自己沉郁的心也重新鲜活起来。
“明白。”
“都下去吧!”双手负于身后,挺拔的脊背站得笔直,那份凛凛的气势让花无泪和叶丛不由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清音啊清音,不要让我失望,这次事件结束之后,我叶卓再也不会放你离开半步,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细长的手指微曲,抓住来回荡漾的珍珠挂帘,看着那莹莹泛着冷光的珍珠,来回揉捏着……
叶都城最宽阔幽静的街道,在这日下午迎来三位青年,骑着高头大马,正是清音三人,任紫玉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前面就是鑫王府了。
正在这时,前面突然马蹄声大作,愣神之间,几匹马已然风驰电掣地从旁边飞奔而去。
“咦?这不是鑫王殿下吗?何事竟然如此匆忙?”任紫玉自言自语道,双眸闪过深深的忧虑,马匹前进的方向正是皇宫,难道皇宫出了什么问题?
“舅舅,我们还走不走?”清音有些不耐地挑眉道。
“走吧,先回府。”
鑫王府没什么动静,人们各司其职,把清音暂时安顿好之后,任紫玉忙找到鑫王府的大总管赵德。
“刚才是怎么回事?殿下怎会如此匆忙?”连看见自己都没功夫理会,可见事情多么紧急。
“这个,具体我也不清楚,任先生还是等殿下回来再问吧!”赵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殿下那副匆帽切的样子,可是从来不曾见过的,一向温纯待人的殿下,为了尽快备好马,踢倒了两名慌乱的马童!看来真的有大事发生了,自己还是不要妄加猜测的好。
看问不出什么,也知道,机密的事情,叶暻寒是不会随便透漏给一个总管的,任紫玉只得来到听雨轩看看初来乍到的清音有什么需求。
“咦?怎么只有你一人,你那个侍从呢?”看清音独自站在凉亭里眺望着不远处的池塘,任紫玉疑惑道。他可是知道这个冷焚对清音的保护有多么周密,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我吩咐他出门买些日常所需,毕竟要在此地常住,有些东西我用不习惯。”清音说得轻描淡写,任紫玉倒也没在意,心不在焉地和清音聊着这些年的酸甜苦辣。
晚上,冷焚手里拿着一些日常用品回来了,三人一起吃了饭,任紫玉才匆匆离去。
“怎么样?”清音仔细听了外面的动静,确定无人偷听,才问道。
“已经联系上了,并告之了鑫王今天的反常,他们会密切注意皇宫的动静。”冷焚垂首站立着,脸绷得死紧。
“你怎么了?”有些反常的冷焚立刻引起了清音的注意,歪着头,瞪大那双水灵灵的桃花眼,一脸疑惑。
“没什么?”把脸扭向一旁,做若无其事状。
“呵,冷焚在气什么?今天下午的事情吗?我不提前告诉你并不是不信任你,而是觉得没必要,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我仅是把危险控制在最小范围内,难道有错吗?”理所当然的理论,在清音说来是如此顺口,没错,卧底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三年来,冷焚一直都知道清音很可能还在为叶卓办事,因为他们兄妹,清音和叶卓的五年之约还未结束,可他没想到清音的任务居然是卧底到雪叶国二皇子的身边,打探出暗宫的叛徒和雪叶皇室的动向。
这不是在老虎嘴里拔牙吗,危险程度那么高的事情,自己居然被蒙在鼓里,今天才知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