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比当年的自己强了些,却任旧没有和天下皇权抗衡的能力,喏,家里放了个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白茗……”夏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白茗嗯了声,垂下头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很快就分开了。夏蘼再伸手,白茗再吻下,如此反复几回后,夏蘼又蹦跶起来抱着美人亲个没完,像是把这几日离别之苦都给补回来似地。
&&&&“咚——咚——咚——”打更的从巷子里走过,见了马车,凑的有点远,扬声询问:“谁人在那儿?”
&&&&白茗一惊,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反而担心夏蘼的名声。
&&&&她的不安,被夏蘼看了出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好不容易见一面,你都这般心不在焉。”叹一声气,终究怪自己当日糊涂。
&&&&“莫怕。”夏蘼执起她的手亲了下,让车夫去说明。很快打更的听闻是太女府的马车,连忙告罪,又继续去打她的更了。
&&&&走了老远,才回过头去张望,心里很是疑惑,为什么太女府的马车三更半夜停在这儿?难不成是私会谁?呵,都说太女妃知书达理,也是高门子弟,这都还是满足不了太女吗?有钱人真好。
&&&&她缩了缩脖子,拉紧衣襟,继续打更去了。
&&&&小插曲不提,白茗在天亮之前才回了莫府,夏蘼摸着下巴坐在马车里寻思,这不是个办法啊,打着哈欠回到府上洗漱一番,便又进宫去了,真是当年高考都没见自己这么用功啊。
&&&&周炎起来的时候,听闻夏蘼又上朝去了,他暗自摇摇头,为什么自己总是跟不上殿下的步伐呢?
&&&&瞥眼间却见瑶三急忙牵着个背药箱的人往内院疾步走去,他心中生起疑惑,他深深地记得瑶三是当日闯新房的人,这般匆忙带着大夫,可是……那个人有事?周炎站起来整理了下衣袖,“我们出去走走。”
&&&&终于,是要见面了。
&&&&周炎紧跟着瑶三,眼见就要追上了,谁知瑶雨突然崴了脚,这下子周炎看她一眼的时间,瑶三已经和大夫进了院子,门关上了。再看也进不去了,他转头看向瑶雨,“你是故意在拖延我。”
&&&&“不敢。”
&&&&周炎对着这平日里听话,关键时刻却出问题的瑶雨很是恼火,转身又见那院子是单独劈了门,“这里面住着何人你当知道吧?”
&&&&瑶三摇头。
&&&&周炎拂袖而去,却在走了两三步时,风中隐约送来了一声啼哭,虽然有些孱弱,他蓦然回首,半眯起了眼。这个院子里一定住着人,还有……孩子!却在他继续往前走去的时候,突然被瑶三扶住,“太女妃,我们回去吧,殿下该下朝了。”
&&&&他睨了眼瑶三,勾起一抹笑,“好,我们回去。”
&&&&反正,在院子里,在太女府中,还能跑了不成。
&&&&夏蘼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她正忙着让处理莫雅的事情,诏书已经下去了,婚期也定了,巫成也领军前去北舟捉拿叛徒,金阳自是不会放过。一切按部就班的走着。
&&&&忙的天昏地暗时,她就不由得觉得朱·元·璋的锦衣卫太好用了,厂公也不错,四爷的血滴子也好用啊,反正都比现在拨朝堂之上的人管用多了,若不是巫成这次是跟着自己一道出去的,明白这事的严重性。
&&&&指不定,现在兵部也闹着没人没兵器不肯出去呢。
&&&&所以,夏蘼暗自想着,若是她接手皇位,一定要弄个锦衣卫出来,直接听命元·首,干什么事都方便。
&&&&夏蘼叹一口气,别想那么远,还是想想眼前吧。
&&&&“姐姐,可是遇见什么难题了?”夏芊坐在边上,时不时的打量着夏蘼,见她眉头时而紧锁时而松弛。
&&&&怎么把这人给忘记了?夏蘼低着头看着桌面,“无事,妹妹可是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是了,姐姐可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不得不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如今的夏芊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禁足的刺激,总之从那等嚣张气焰的熊孩子,变得沉着安稳,然而夏蘼一点也没觉得这算好事。
&&&&还不如之前那熊孩子呢,起码,什么都写在脸上能看出一二。
&&&&“那这等喜事便交给妹妹了。”夏蘼将莫雅婚事的准备都交给夏芊了,这是皇帝亲自下的旨意,就算你再大胆,也不能这么对着干吧?养心殿的主人,还没死呢。
&&&&夏芊应声好,接过来一看,竟然是莫雅同夏沿的婚事,她淡淡地一笑,“真是可喜可贺。”果然,老大一伙儿,算是彻底败干净了,夏芊不动声色的看了夏蘼一眼,转身走出去。
&&&&虽然大家都有同个母亲,可是爹不一样啊,然而夏沿可是大公主夏芜的同胞弟弟,还是个死了妻子的弟弟,这都能被利用了,夏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