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救过他们姐弟俩的!” 白芷卿直觉地反驳道,当初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紫情告诉秦川程乃他们的救命恩人
“呵呵,那个男人倒是好计谋,派人杀光他们全家,只留下姿容绝色的姐弟两人,再现身救了她们,利用她们的感激之情让她们潜进凌宵宫,呵呵,真是好狠的计谋,好聪明的人啊!” 殷睚宁满口对秦川程的赞赏,却在下一刻,还 微笑的眼睛瞬间变得狠决起来:“所以呢,我就还他一份大礼,不仅把紫情紫郁送还给他,还附赠了数名手下呢!”
白芷卿不是愚顿之人,一听便明白殷睚宁是利用紫情姐弟俩的复仇之心,去除掉秦川程,如此一来,无需自己亲自出手,便可看得一场好戏。
“想不想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哼!他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本少爷没兴趣!” 白芷卿冷冷哼道,“就算没有你,我一样会一一找那些人算帐,当然,眼前你就是第一个本人要算账的人!”
殷睚宁蓦地沉下了脸:“你当初虽未取得圣珠,却也是意图冲着它去的,只不过晚他人一步而已,后来你又私自出宫,这些我都已经不再追究了,你却还要我的命?!”
白芷卿对自以为是的男人怒极反笑起来:“那我是不是该磕头谢恩呢?”
接着语调一变,冷声道:“废话少说,纳命来!” 话音刚落,白芷卿脚踏枯叶,举剑直直对准殷睚宁刺去 ̄ ̄
殷睚纵使有伤在身,却也不是那么好杀的,眼看剑尖即将抵至眉心,他脑袋微偏,不快不慢刚好让过剑锋,就着微仰的姿势,后腿向右侧方一个让步,转身至白芷卿身后,举起手刀劈去。
白芷卿却也反应不慢,察觉到身后人的意图,当机立断抬起右腿一个后踢,逼的身后男人后退半步,白芷卿毫不放松,趁胜追击,单腿而立,身体下仰,右手剑柄一转,便见利剑贴着身体掠过,直取身后人胸膛,殷睚宁眼看退避不及,立马聚真气起身跃起,却在刚离地面时气息一窒,落了下来,无奈之下,殷睚宁伸出双臂挡剑,这才避过了要害部位。
看着血流不止的双臂,殷睚宁无谓的扯扯嘴角:“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白芷卿,你武功倒是长进了不少!”
白芷卿轻指拂剑身,感受着男人留在剑上还温热的血,傲然道:“长进倒不敢说,只要杀得了你就行了!”
殷睚宁忽然语气一变,似乎极为轻蔑:“白芷卿,我看你的骨子里到底还是个女人吧!”
“你说什么?” 白芷卿脸色大变,目光射出摄人的寒气:“把活给我说清楚了,我可以让你死的好看些!”
殷睚宁沉声道:“是男人的话会恩将仇报,对你的救命恩人下手?
是男人的话会明知你的对手有伤在身,还要趁人之危?是男人的话你不敢等我伤好以后再堂堂正正的来个公平决斗?”
“我 ̄ ̄” 白芷卿被连连厉声责问,一时答不上来,竟不自觉的垂下剑身。
殷睚宁说到这里,轻蔑一笑:“白芷卿,你所做的这一切难道不像个胆小如鼠,心胸狭隘的女人?还是你根本就是愿意当个一辈子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
“你闭嘴!!” 白芷卿被激地大喝,飞过去几掌连击,看着被自己打中吐血的男人,本是一片怒意面容却又冷静了下来,他看了看面前的男人,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激怒我以求死个痛快!可以啊 ̄ ̄” 白芷卿尾音上扬,一撩衣摆,右腿横跨道:“从这里钻过去 ̄或许本少爷心情好,让你死的不那么难看也说不一定!!”
是爱或恨?
殷睚宁脸色变了变,随即弯起嘴角:“俗话说,牡丹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本人倒要亲自尝尝这“裙下”的滋味!” 说完,殷睚宁大步走到白芷卿面前,一掀衣摆就要下跪。
男人是何等性子,白芷卿岂有不知之理,他本来只是在言语上戏耍殷睚宁的,却没想到他真的二话不说就欲下跪,一时愣了愣,却不料殷睚宁在半路忽然发难,以老鹰扑食之势一下把他扑倒在地。
等白芷卿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在了地上,白芷卿心中大惊,自己一时得意忘形,居然轻易地被偷袭成功,再次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当年的影像一下子与现在的重叠起来,阵阵寒气从心底升出。
“放开我!!” 白芷卿转动着被紧紧握住的手腕,有些慌乱。
“放开你?” 殷睚宁挑高了音调:“你认为可能吗?!” 放开了这毒美人,自己焉有命在!
可能是以前那次经历太多惨痛难忘,也有可能白芷卿对这个男人有着本能的恐惧,慌乱中他竟忘了可以使用内力震开,而只是不停地挣扎。却不知他这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是多么致命的诱惑,惹的殷睚宁眼中有些赤红,像惩罚他这样诱人一般,低头覆上他白皙的脖子,吮吸中带着轻咬,似要把他生吞腹中。
白芷卿的意识还沉浸在当初林中那时,任由殷睚宁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而没有半点反应,直到胸前两粒被采摘之